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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天地劫人物八轴 --------- 尸之章  冥皇·郸阴

(2014-01-31 20: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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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劫

同人

     尸之章 -------- 冥皇·郸阴
    进击的活尸......
    活尸,后世亦称之为僵尸、丧尸抑或尸魔,最早诞生于何时似乎不可考证,传说自人类能记事开始最初有关这类奇特魔物的记述来自于轩辕黄帝的时代。而那传说中最早的尸魔之祖 --------- 旱魃,亦是我郸阴自上古诞生之初便结识的同伴,当然这一切都是自我灵魂中那道封印破开的那一日起,复苏的遥远记忆告诉我的。我们和人类的先祖几乎诞生于同一时期,虽说亲如兄弟但讽刺的是却成了自然界天敌的关系。
    我和她曾经是一同诞生于女娲尊神【创命之殿】的试验品,被后世群尸尊为‘五大始祖’的其中二祖。女娲尊神于太初时代末期因着与伏羲尊神一道合两族之力对抗幽神罗睺及其幽垠一族,最终耗尽元神而散华。形神俱灭后化为无量明霭真灵归寂于天地四方,但其无方之化渺念力合残余蕴魂自成三大分身:【道法】、【神识】、【拟体】,默默维护着三界平衡。【道法】作为女娲力量的象征,自三大分身转生成型之日起便立刻被作为伏羲尊神遗志继承者的天帝带走,供奉于天界【瑶池】深处,作为天界众神统管三界众生之合法性证明。【神识】作为代表女娲智识的象征,则寄宿于人间各时代并历经数以万年的转生,后来被【神阙宫】的历代斋女轮番继承。而作为女娲心系明界之平衡共生理想的【拟体】,则一直默默无闻、数万年来寸步不离的守护着位于不周山旧址地底的【创命之殿】......
   创命之殿】可以说是世间大多数拥有灵性的生命最初的摇篮,至少人类的先祖和我们便是如此。那是一处对世人来说也许神奇无比、但于我来说却是永远难以回避和被遗忘的一个诅咒之地,领悟了所谓平衡之道真相的人,无论他(她)是人、魔抑或神相信每每想起都不会再庄严神圣得起来,但它却又是于我们每一个生命都那么的重要、也那么的平凡的存在。这崇高的残酷总是在让你背脊发凉的同时又令你不由自主的倾心赞美着......所幸这世上真能得道悟道之人不多,否则三界之内永不得太平。
    我和旱魃还有同时代诞生的另外三个同伴就是因为悟道太早且太深,先后走上了被天界那些家伙认为属于万恶邪道的路子。无道天邪皇鬼自恃力量强大不顾女娲尊神的禁令擅自肆无忌惮的横行人间,企图霸占炎黄之民的九州大地而推崇饿鬼法则结果招致天界的无情镇压,原本一心向往着尊神的【创命神技】、不问世事醉心于研究的旱魃以及那时视她如己的我也被同样视为大逆不道,甚至我们五个中最为低调无为的弗无常也不知怎地竟被当成无道天邪皇鬼的同党予以追剿!终于我们三个被逼上不得不反抗的道路......
    尸魔记忆与尸还大法,宿命如此的讽刺......
    远古的记忆到此为止了吗?每每回忆至此那时的情景竟是一片茫然,不知道是女娲尊神封印的力量过于强大以至于将它彻底抹杀无法忆起抑或是那段记忆太过残酷,就像一种人类那样的恐惧本能令我无法深入......残酷?!恐惧?!什么时候我也变得这么软弱,就像那些无力的人类?拥有了本属于我们兄弟般的猎物的他们才有的那种无力感?
    大概是因为她吧?伊斯朵,不,还是应该取回她本来的名字 ------- 旱魃。那是许多许多年以后当我遥远的记忆大半已恢复,并且以【冥皇】的称号重新复活之后的一件事。为了早日实现‘她’和我曾梦寐以求的目标,也为了躲避中原三大剑派以及天界的追踪调查,我孤身来到这人烟罕至的西域辽疆......
    “她已经死了,不会再睁开眼睛看到这个世界的阳光了。”我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冷漠,哪怕当我见到她的同时已经体察到那股极其微弱的来自遥远数轮前世的气息,亦毫无人类所谓的感怀与哀伤。
    “胡说......孩子......孩子她没事,只......只是伤势太重,呜呜呜嗷嗷嗷!!”这名叫阿图兹的中年维吾尔男子抱着她早已冰冷的身体呜咽着,也不知是回应我的冷漠还是自期自艾,或者他的神智已经不清晰。
    “......原地复活或者就此逐渐腐朽,你打算选哪样?”看到他这幅痛不欲生的模样,我大约也能感同身受到一些他的悲伤,毕竟我好歹也以人类术士的表面身份生活过数百年了,多少懂得人类的感情,更何况我的想法刚好同他此刻内心深处最大的心愿吻合了。
    “你说什么?”阿图兹村长显然对我刚才貌似喃喃自语的试探有了预期中更进一步的反应。
    “我嘛~~~哼哼哼哼,你可以当我是你的救世主,能够拯救你此刻的绝望,不妨告诉我你的愿望吧!”
    于是我和他达成了一笔交易,我替他复活孙女伊斯朵(旱魃)并除掉那些祸害了整个村子的强盗,而他则在事成后将村子背后的山洞交给我建立尸魔之术的研究所。但在这里重操旧业只是一件顺便的事情,真正令我在这里扎下根来的原因是她,尽管历经多次轮回转世的她早已不复当年的模样,但现在这样靠着尸还大法而重生的她同样也不能算一个正常的人类,至少和尸魔算得上同一属性的生物。
    可叹世事无常,现实的无奈总是一次次挑战着我的如意算盘。虽说我从不奢望今世这具名为伊斯朵的肉身还能像我这样能回忆起曾是‘五大始祖’的事情,也不奢望和阿图兹村长之间的保密协议可以让这里永远不被外人知悉,更不奢望探索【创命之技】的实验可以一帆风顺。困扰着我最大的问题其实是她......
    虽然依稀保留着些微当初属于旱魃时的熟悉气息,并不曾因为数度的轮回且籍由尸还大法数次更换了躯体而消失,令我能够时刻聊以寄托思念。也正因如此,常令我同样十分担忧!尸还大法到目前为止毕竟是个完成度严重不足的研究项目,需要试验对象不断通过手术更换坏死的身躯器官,从而导致魂与体不兼容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不说,还会对其过往记忆、甚至属于灵智的部分产生难以预测的副作用!完全不具备尸魔之法(使用尸毒)那样的可控性,若非当初阿图兹死活不肯让她以僵尸的形态复活。但这些尚且不是最关键的,最坏的情况是她那副于人类来说叫做天真无邪,但在我看来完全是懵懂无知犹如一张雪白纸片的容颜,竟不可思议的令我对一直以来坚持不懈、贯彻到底的信念产生了动摇。那就是,我做这一切究竟又有何意义?之所以研究【创命之技】全是因为当年‘’和我的约定,循着太初逝去的女娲尊神的脚步、继承创世者的衣钵!
    是的,我记忆中熟知的那个旱魃早已不复存在,尽管她拥有属于旱魃的魂晶和气息,但充其量也只是个看不清的朦胧背影。支撑着这个信念至死不渝(虽然我不知道这具近乎不死的肉体,会不会真有体验到那滋味的一天)的绝不是背影,我最需要的是支持、志同道合的支持。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追求着创世之神权限的大概只有我郸阴一个,我永远只能是孤身一人。
     难道我一开始就错了?
     其实我早就明白,我只不过是一具有思想的活尸罢了,一件出自女娲尊神之手的残次作品...... 
    “真羡慕你,孩子。”右手轻轻抚摸着伊斯朵的肩膀。【血灵神珠】无量的化血神力代替了人体的生长机能,使当年的小丫头现在已经长成一个出落大方的好姑娘。并且由于尸还大法研究方面的改进令她拥有了和我一样近乎永生的不死体质,而且拜她体内那颗珠子所赐,可以将身体吸收到的一切水份转化为血清来维系着生命的运转,免去了像活尸那样不得不靠吸食生者血气维生的痛苦。“你是迄今为止第一个,可能也是唯一一个避免了所有不死类生物共同的被诅咒之归宿的幸运儿。”
    “郸阴伯伯......真的是你?”将近九百多年不见,我的外貌早已不复当年,难怪她刚才没认出我。
     虽然人类文明已经步入科技高度发达的21世纪。不过说实话,拓浑山村的巨大变化还真的令人叹为观止,当年进出这片位于祁连山脉一部分的拓浑山区必经的山洞如今变成了公路隧道、村庄规模扩大到原来的七倍不止、而且几乎家家都盖上了谈不上豪华但足显一番新气象的小洋楼,看起来村民们生活富足殷实。但这些翻天覆地的改变还不是此行吸引我目光的焦点,要说改变最大的:莫不是她的感受和我的想法......
    “虽然我曾经多次梦见你在多年以后重返故地的情景,但没想到今天梦境成真后,我......我竟然......没有想象中那般喜极而泣、手足无措的百感交集,甚至可以说竟然找不到一丝的感动。”伊斯朵脸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一种冷静,那对美丽的大眼睛依旧那么逗人怜爱,不过现在被它这样注视着仿佛有一种身体被利剑洞穿的感觉:“怎么会?自从九百三十年前爷爷死后我已再无亲人,对你的怀念应该像亲人一样。毕竟我的第二次生命是伯伯您赋予的,可为何会这样?”
    “当年后山山洞里的研究所还在不在?”我示意她不用再说下去,然后问了一句看似无关主题的话。
    “当然还在,只是......等等!”伊斯朵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难道,郸阴伯伯这次来是为了替‘他们’......”
    “果然是这样,代号为‘618’的国防科工委下属分支机构接管了那里,上世纪70年代开始的不是吗?”我冷冷一笑便不再多说转身便要朝着昔日的研究所旧址走去。
    “等一等!”她忽然叫住了我:“郸阴伯伯,我衷心希望你能来我家作客,我会非常开心。”
    “恭敬不如从命。”
     后来终于明白,一无所有其实是最大的拥有......
    “伯伯你还在研究女娲大神那样的【创命之技】吗?过去了九百多年,莫非已经出重大研究成果了?”伊斯朵饶有兴致的凝望着我,一如当年那个烂漫可爱的小丫头。
    “如今科技水平日新月异的人类代替过去的我去实现那个理想,不早晚是未来三十年之内的事吗?”我无可奈何的叹息道,也许我真应该去尝试退出历史舞台了。
    “可人类社会现在似乎也认识到发展过快的科技与人文伦理之间逐渐脱节的严重问题,看情形似乎这方面的研究要受到越来越多的遏制。此情此景不与当初被中原三大剑派视作邪魔外道而坚决围剿的【冥皇】一样吗?”
    “人类大概总是一种因噎废食的奇妙生物,不过我也可以理解他们的想法,毕竟一旦拥有了造物主的权能却不知该如何正确运用真是件麻烦的事。何况人类早已取得了这个世界的绝对主导权,而人类之外的众生业已失去对其有效的制衡力,天地自然的平衡之道遭到严重挑衅的当下,该如何是好?抱歉~~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怎么好像我快变成女娲尊神似的?对吧,伊斯朵?不,从现在开始应该用回你的本名 ------ 旱魃!”
     不知到底该称呼伊斯朵还是旱魃更准确的她顿时错愕不已,难以置信的注视着我。接下来便深深陷入彼此默默对视无言的僵持,终于在大约十分钟后她忍不住率先打破沉寂:“郸阴......你怎么发现的?”
    “你的潜意识告诉我的,我从你的眼眸中读到了它。”忽然我想到了另一件事:“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你真的会回忆起太初末期我们一齐诞生于【创命之殿】时的往事。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能看到你幸福快乐的继续活着我亦满足了,好好珍惜你现在拥有的生活......曾经的一切都变了,你我都变了不是吗?”说着我刻意站起来用手指环绕着整间会客厅四周指了指,最后指尖落向了一处放置在电视机旁的相框上,那是一幅新人结婚照。照片上紧紧依偎在英俊新郎怀抱中的美丽新娘正是现在与我密切攀谈着的她。
    “......那么,你又为什么回来?回到这片对你来说应该算是应许之地的村庄?真的只是为了见我一面?还是说,你来是替【618研究中心】更好的展开研究?又或者你和我一样仍旧没有放弃曾经的约定?”
    “曾经,我的确很想建立属于我的古典中国版‘伞’公司,或者如你所说现在也仍怀有这等执念。”我生平恐怕是第一次遇上这种必须要努力平复自己的内心才可保持冷静的场合:“但我很清楚无论我们实现了何等惊世的成就,也改变不了我们只是女娲尊神失败试验品的既定命运,我们只是比人类稍微强大一些罢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大道面前我们还是谦恭些为好,否则我们连生存都不配。我言尽于此,是时候告辞了。”我站起身来便迈开步伐向门口走去:“一位不速之客在这里待得太久,难免不令外面那些看到我们的邻里路人臆测纷纷。最后善意的提醒你:好好珍惜你现在拥有的生活吧,你的某位同伴无时无刻不在心中默默为你祈祷。”
    天地有气如泉涌,万劫不复我独行......
    不知多少年以前,某日我匆匆路过市井一隅偶然瞥见路边一贩卖字画的小贩正在即兴书写。似乎今世与我有缘一般,他正好也注意到我的存在,此人也顾不得当街拦阻陌生人的突兀行为有失体面,急忙邀我至摊位近前欣赏他就快完成的作品。
   “天地有气如泉涌,万劫不复我独.....嗯~我猜最后那个还没写上的字应该是‘行’。”
   “您老猜对了!小生看大爷您眉宇间有股极不寻常的阴励之气,是为百年难逢的奇人,因此忍不住想请您老欣赏一番拙作。”这卖字画的摊主看样子像个落第秀才,虽然年轻但是性子油滑且独具一双慧眼,能从人群中一下便注意到隐藏身份扮作寻常人的我想来也不是个简单货色。
   “阴励之气?!我生平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敢问何谓阴励?”
   “所谓阴励者:阴泛指属性,从大爷您面相上看充满了不似人间之人的阴气;而励者,激励、励志也!是为有大志向者方可具备的恢宏壮势,犹如鸿鸪独翔于燕雀之中。按说面带此豪杰之象者多属昭烈火相,可阁下的属相却是阴柔至极之凛冽水相。故在下有此不同寻常的形容,若有不妥之处还望不吝指正。”
   “很有意思,小秀才你叫什么名字?”
   “不才姓慎单一个独字。”
   “慎独吗?好名字!”他的字迹狂草中带着一股傲然正气、看似乱如麻实则正如矩,再联系其人个性,真配得上四个字 -------- 特立独行,而我郸阴就喜欢这样的人。“快快给它添上最后一个‘行’字,这幅字画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
    这十四个字大概就是我郸阴从太初时代末期走到今天的真实写照,也是一个出自创世三神之一手笔的高级B.O.W最简短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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