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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消极恐慌老王菊农大姐失语情感 |
分类: 流年未央 |
对人生,我顺其自然,有时,更多的是似乎是消极。
而对岁月,我却时常有一种抓不住的恐慌,每遇到这种情况,便揪心一样。
是慌,如兔遇猎狗,如行走悬崖之边,如风中鸟巢,如满树灿烂杏花抵挡不住晚间骤雨。
如果将岁月一份为二的话,我想,我的心也许已经开始在走第二个二分之一的路程。
近日频频失眠,却找不出具体的原因。常常在深夜两三点醒来,毫无睡意,在阳台上对着月朗星稀的天空发呆。
无限的孤单与无助,冰凉极为奢侈与华丽。
立秋,还未出伏。暑热减退,秋风未起。
八月,关于母校的一切。
未曾谋面的师弟发来短信说回了老家,在一所高中任教。我问,还写文字不,他说,先安身,诗歌只能当业余,不能当职业。话虽俗,但很稳重。我们一直没有见过,只是博客上来往过,留言或者短信,他读书时,倒是有过几次见面一起吃饭的机会,却因种种愿意给错过了,后来,便直到他走,也没有见过;以后,或许便再不会有机会了;
老王不断更新文字,越来越激昂,还是野草一样的激情。有人不理解,觉得那是一个大学教授的偏执,我却一直认为那是一个成年人孩子似的率真;我一直不敢联系他,因为我不是他引以为骄傲的学生;
文师兄在郑州,原本去了一个令人羡慕的好单位,他却说,庙越高,天越寒,工作好似不大如意;冬梅,陈峰小两口好久为联系,只是听说情况不错。高小四前不久来过,生活比较幸福,但是孩子依旧未减;
八月,关于她们。
为姐姐的。菊农大姐,和倪大哥经营者平淡幸福的生活,一个女人,辉煌也好,平淡也好,最终回归的都是家庭;
宋姐,给我不少故乡人的温暖,让我很感动。可惜我不是个言语伶俐的人,所以一直不知道如何把内心的感激表达给她;
子林久未联系,忙碌着,为家里的事情,为自己的事情,人到这个年纪,承受的似乎都要多些;
和蓝姐去喝喝茶,聊感情,聊和某些人曾经的恩恩怨怨,聊女人的生活,让我极为惊讶的是,性格开朗的她笔下的文字却极为忧伤,我却能理解;
八月,关于我自己。
是一种失语的状态。写了长长短短的文字,却越来越寻找不到文字的温暖,却在生活中越来越来沉默。
每日在一个混沌的环境中不停的奔走,艰难而小心翼翼地跨一个个的坎。
想起那年八月,几个女孩从河里趟过青草上岸,提着湿漉漉的鞋子,棉布的花裙子湿漉漉贴在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上,没有羞涩,只有欢笑。路过一家照相馆,忘记了谁提议,说,去照张合影吧。
有人反对,换了衣服再来。便约好了各自回家。
约好了一起去照相的,结果,从此便天涯各自零落。
如今,零落的不只认,还有梦想,还有心情,还有我再也笑不起来的灿烂笑容。
年华似乎很丰盈,内心却很单薄。
无话可说。失语或许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