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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镇、西塘都是江南著名的水乡,且相隔很近。游过了乌镇,我和好友来到了西塘。
西塘小小的,慢悠悠地绕河岸、小街晃一圈下来,也就两三个钟头。但她那迷人的景色,会让你留连忘返。
西塘这个名字好听,好记;但原来不叫西塘,叫“胥塘”。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吴越争霸中的风云人物一一伍子胥,为辅佐吴王征服越国,“兴水利,通漕运,造福子民”,开挖了胥塘河。千百年来“胥塘”之音逐渐被人们念成了如今的“西塘”了。名字虽然给念错了,但胥塘河没错,还和从前一样绵绵不息地流淌,风景也没错,依然美丽。
我们到了西塘后,是从一条窄弄里穿过,出来便是胥塘的河边了。这突如其来的“人家在水中,水上架小桥,桥上行人走,桥下小舟行,桥头立商铺,倒影在水中”的景象,令我们很是意外!于是,便放缓了脚步,饶有兴致地走进了西塘。
沿胥塘河边漫步,目光所及,鳞次栉比的白墙黛瓦,透着被岁月侵蚀的斑驳;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廊棚,暗红发亮的木柱和檩条,似乎还裹着一层或浓或淡的烟雨之气,氤氲着,经久不散。廊棚下是临河的街道,商铺里正做着生意。往昔,水乡农家出行多半以河为道,以船代步,许多生意便在船上或是岸边做成。因此,一种连接河道与店铺之间,又可遮阳避雨的特殊建筑一一廊棚便应运而生,并代代传承,相沿成习。实用的廊棚是江南水乡特有的建筑,西塘至今保存着1300多米长的廊棚,是江南最长的。这看着平常的建筑,其实也反映了江南平和的文化底蕴,以人为本的情怀所在。
走在廊棚内,最惹眼的是商铺。卖着花花绿绿、林林总总的服装、食品、手工制品,随处可见的是“西塘特产”四个大字。最多的店家要数客栈。临河的街道上,从早到晚穿梭着络绎不绝的游客。我们用了近三个钟头,不匆不忙地把西塘玩了一遍。感觉除了胥塘河两岸的风景如画,另有一番滋味的是西塘的弄堂。西街里的弄堂,长长短短,曲曲折折,大多都是很窄的,最窄的地方仅有0.8米,胖人只能侧着身子走了。不知为何要弄得这么窄?除此而外,西塘的西园因柳亚子邀友在小院吟诗欢歌,留影《西园第二雅集图》一事而流芳至今;还有颇具建筑特色的薛宅、人文思想的代表种福堂值得去看看。
傍晚,我们选在胥塘河边用餐。看周围能摆上桌椅的空地,一处不落地都摆满了桌椅,坐满了吃饭、喝酒、品茶的各地游客。沿河两岸,家家都在长廊边,或是屋檐下挂上一串串的红灯笼,发出暖暖的灯光。远处,灯火通明的酒楼里,许多人正在饮酒高歌;对岸,客栈的临水平台上,三两躺椅,一壶绿茶,朋友间天南海北地聊天;水边,许多人买来许愿灯,许个愿,一盏接着一盏地放入河中,小小的火苗一闪一闪地随波逐流……但凡到此的游客都在消受着西塘的美丽夜色。
今晚我们不走了,许多游客也赖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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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2007年4月拍摄于西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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