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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在伤口的玫瑰
“我画自画像,是因为我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时间有时就像上帝开的一个玩笑,越是久远,鬼魅的光环越是闪烁迷离,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卡罗就是这样的一个拒绝被时间忘记的人。弗里达的画作多半是自画像,她大胆的构图和犀利的线条,交织着画家的爱恨,纠结着生命狂放的悲喜,带给人们异乎寻常的震撼。正如弗里达的丈夫、同样也是知名画家的里维拉说的:“弗里达是艺术史上的独特例子。她是唯一在作品中表达女性创造力、感觉与作用的艺术的女人。”
“我以酗酒来淹没我的痛,谁知我的痛却学会了游泳。”
像一只退了蛹的蝴蝶,弗里达的一生都在为死亡做准备。1907年弗里达出生在墨西哥城被她的叫做“蓝屋”的家中,6岁时,弗里达患上了小儿麻痹症,这使她的右腿明显瘦弱,终身如此,18岁那年,一场意外的车祸又使她多处骨折,最可怕的是一根铁条从腹部刺入她的体内,几乎刺穿了她的身体。她有整整一年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穿着由皮革、石膏和钢丝做成的支撑脊椎的胸衣。此后,弗里达奇迹般地逃出死亡然而她再也没有逃开病床和病痛的折磨。她一生至少经历了32次大小手术,有时不得不依靠酒精、麻醉品和卷烟来缓解肉体的疼痛。
“我画我自己的现实。”
但是,如玫瑰般绚丽绽放似乎是她与生俱来的追求,驱使她燃烧生命每一寸激情。黑色的长发,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神,弗里达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不允许她成为默默无闻的女人,她用一生编织着爱,背叛,憎恨,与离弃。如同墨西哥热辣辣的阳光,弗里达穿梭于宴会,龙舌兰酒,和众多的仰慕者之间,她所到之处,人们都被她的美貌征服,他们停下脚步注视着她,只为得取瘦弱身躯下那颗滚烫的心。她到法国时,毕加索宴请她,她还登上法国时尚杂志的封面。在美国,人们爱她的作品,也爱她的美貌。在她的家乡墨西哥,她更成为许多重要人物顶礼膜拜的偶像。
“我留给你我的肖像,在我不在的日子,你依然会有我的陪伴。”
弗里达的美丽已无需添加任何诠释,甚至“稍有瑕疵也恰好增添了她的魅力”。她的“惊奇和特殊”造就了墨西哥烈日下的玫瑰,造就了半个世纪的不朽传奇,更造就了她笔下一幅幅现实和梦想混生的极具墨西哥风情的自画像。
我们的创作正是源于弗里达的人生日志,再现她的家族命脉,生理挫折,和狂乱幻想。
华丽的墨西哥民族服装、绚丽的头饰与耳环,毫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两条几乎连成一线的浓眉,上唇还微微有些胡子——种种细节都提取于弗里达原画,模特秀秀气质古典,状态更显遥远,突现出弗里达与众不同的精神世界。我们本着尊重原作的原则,将拍摄彻底变为绘画的临摹,但不失弗里达绘画的创作激情。
请记得弗里达的那句话:
“我留给你我的肖像,在我不在的日子,你依然会有我的陪伴。”
我们选择了秀秀——一张东方的脸孔来演绎卡罗,并从各个方面接近卡罗。
妆面上,我们给她画上了夸张的标志性的眉毛和腮红;
发型上,我们增添了鲜亮的红色以尊重原画的特点,代替她常戴的花朵;
道具方面,我们在照片中也大量运用原画的元素。
例如,在“时光飞逝”里我们看到了卡罗很精心的用一架个小飞机来代表流逝的光阴,我们就地取材,借用了她的智慧,将小飞机使用在了照片中。
在 “我和鹦鹉”这幅作品中,我们虽去掉了原画卡罗手中的香烟,但以鹦鹉模型使之更为艺术化。
卡罗还画了很多幅和猴子在一起的自画像,我们便把猴子藏在了背景中。
卡罗的静物画也没有被我们忽略,
她画的“水果”就出现在了照片的桌子上……诸多种种,都是为更加精确的诠释卡罗的艺术奇想,但又努力保留她莫测的神秘
Stylist:徐徐
服装:湘湘
化妆:小书
模特:董珈含(秀秀)
摄影:李绍彬
制作:鸥子
文字: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