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思张兴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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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思张兴老爷子
前两天,笔者把没有来得及送给便驾鹤西去的张兴老爷子曾经为笔者校审过书稿的一部新作长篇历史小说《叶公沈诸梁》,专程送给老爷子的长子技师学院院长张晓东先生。晓东先生随之回赠一部老爷子仙逝之后出版的《张兴文集》。一边浏览老爷子的遗作,一边回忆与老爷子交往的点点滴滴,老爷子的音容笑貌频频浮现在眼前,便写下如下文字,权做对张兴老爷子的追思缅怀。
张兴(1942——2019),字金鹏,笔名西唐愚叟,叶县常村镇人,小学高级教师。十五岁被誉为原籍方城县千篇诗人,曾被聘为平顶山市《鹰城》诗刊编委,叶县诗词协会顾问。出版专著有《叶县文化通览》、《格律诗词写作》、长篇神话小说《尧山伏牛记》等。
和张兴老爷子结识事出偶然。那是市诗词协会一次年会上,经叶县朋友介绍得以与老爷子相识,才知道仙风道骨般且满腹经纶的张兴老先生居然是早年熟人张晓东的令尊。二十年前晓东的妻子生女儿,恰与笔者做妇科手术的老伴儿病床毗邻,其后,晓东又到老伴儿所在单位担任领导,笔者退休之前最后一个任职单位又与晓东的妻子路君芳在同一集团公司,所以笔者与晓东彼此见面总是以兄弟相称,在张兴老爷子面前,笔者自然也是毕恭毕敬地以晚辈事之。
张兴老爷子平时居住的地方距离笔者的书房不远,第一次约老爷子出来坐坐,是笔者让晓东派司机把老爷子送来的,其后再约时老爷子自己徒步就走来了。每每等老爷子过来,彼此在一起交流创作情况,聆听老爷子讲他幼年被人创作神童“千首诗人”的故事与青年时期战天斗地中忙里偷闲创作的历程,还有中老年时期笔耕不辍的情况,中午则陪着老爷子吃饭,饭后目送老爷子回去。其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约请老爷子出来坐坐,一起畅谈、一起吃饭。笔者和老爷子颇为投缘,见面时总有说不完的话,叙不尽的旧。有人说,自古文人相轻。和老爷子相处,并没有文人相轻之感。老爷子虚怀若谷且不吝赐教,热情提携后人,足让笔者感激不尽。笔者新写的成型书稿,交付出版之前总会呈送老样子校正错讹。平时虽然不能和老爷子见面,但彼此往往在对方的博客里浏览点赞、留言交流,就像见面一样觉得亲切。老爷子出版的《格律诗词写作》与长篇小说《尧山伏牛记》,都是亲自签字送给笔者。拜读老爷子的大作,亲耳聆听老爷子的创作过程,无不受益匪浅。老爷子说话声调不高不疾不徐,却每每让人铭刻在心,如醍醐灌顶。
2019年笔者过生日,孙女给笔者颁发“最佳爷爷”证书,笔者写了一篇博文为志。张兴老爷子在博客里看到笔者的博文,特意留言予以祝贺。笔者给老爷子回复表示感谢,同时禀报给老爷子说,笔者一部新作长篇历史小说《叶公沈诸梁》出版,期待着老爷子哪天方便了出来一起吃饭,以便送给老爷子新书,不料老爷子居然破例没有文字回复,也没有其他消息。与老爷子同乡的书法家张华芳来坐时说到老爷子的作品颇丰,书法家张华芳说老爷子近来身体不好,故打算凑时间去探望老爷子病疾。没有过几天,和晓东先生一个单位工作笔者的儿媳妇回来说:“晓东院长的父亲去世了。”啊!难怪老爷子没有文字回复也没有消息,原来老爷子居然一病不起驾鹤西归了,心里颇为难过。因为晓东先生作为领导干部低调办理了老爷子的后事,也没有通知笔者去送老爷子一程,未能见老爷子最后一面,竟然成了笔者一生的遗憾。笔者未曾来得及送给老爷子的书,只能送给晓东先生了。前几天晓东先生告诉笔者,老爷子并没有把自己的病疾当回事儿,依然勤奋读书写作,最终还是满头大汗后病逝在电脑前的。
张兴老爷子一生勤奋好学,著作颇丰,尤其是在叶县地域文化方面留下了宝贵的史料,而且不吝赐教提携后人,都是值得尊崇的。
追思缅怀张兴老爷子,祝福老爷子在天堂里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