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苦安徽诗人叶世斌角逐诺贝尔文学奖为哪般?
文/汪忧草 2008-09-07
有个故事说,一只狐狸很饥饿,它看到葡萄架上挂着一串串葡萄,但想摘却摘不到,临走时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葡萄是酸的”聊以自慰。
这则寓言故事在世界上广为流传,我们自然也耳熟能详。只是当有一天,架子上挂着的不再是“一串串葡萄”,而是一个叫“诺贝尔文学奖”的东西时,我们中的一些人还是比那只狐狸聪明不了太多。君不见这几天网络上闹腾得沸沸扬扬的,就是国际诗歌翻译研究中心推举安徽诗人叶世斌先生2009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这件事。
国际诗歌翻译研究中心在给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委员会的推荐函中,对叶世斌诗歌给予了极高的评价,称“叶世斌先生是中国当代最杰出的诗人之一,他的文学作品,尤其是诗,充满了对生与死、灵与肉、此岸与彼岸、现实与超验、人类命运与自然造化的严肃追问和深度反思,独特而深刻地表达了现代人的生命体悟和在世经验。”“叶世斌先生的诗,大气、深邃、经典、精致、厚重,他已在精湛的艺术技巧与深刻的哲学思辨基础之上,建立起自己独特的艺术和思想体系。”“基于此,我们毫不犹豫地推荐叶世斌先生角逐诺贝尔文学奖。恳请尊敬的评委们,考虑将伟大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中国当代杰出的诗人、作家叶世斌先生。”
看了这些文字,一些朋友便急于喊口号了,什么“自我炒作”呀,“恶搞”呀,“过过诗人瘾”呀,这和那只狐狸急于说“葡萄是酸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我可不急于喊口号。说来惭愧,汪忧草孤陋寡闻,自己虽然也写诗,却还从来没有读到过叶诗人的诗作,但这也不要紧,毕竟我们生活在网络时代,网上搜寻工具比比皆是,先找些叶诗人的作品来读读又有何妨?我于是就从网上“百度”来尽可能多的叶世斌的诗作(我已经读了将近一百首),看得出,这位安徽诗人真的是很用心来写诗的。
就算一些朋友看完叶诗人的作品之后,还是不喜欢人家国际诗歌翻译研究中心推举叶先生去角逐2009年度诺贝尔文学奖,那也还是“酸葡萄心理”。为什么这么说呢?每年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是由有资格的提名人推荐的,有资格的提名人应该是,瑞典文学院院士和各国相当于文学院士资格的人士;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高等院校文学教授和语言学教授;各国作家协会主席。这么说来,推举作家去角逐诺贝尔文学奖,那是一些人士的义务与“特权”,犯不着我们冲着这些人士“喊口号”、“骂粗口”甚至吹胡子瞪眼睛。
老实说,咱们中国的作家协会主席原本每年也“有资格”提名一位中国作家,咱们那些“满街走”的文学教授们原本也“有资格”提名自己属意的人选的。只是这些年来,我们的作协主席、文学教授都弃权了,以至于我们网友们竟然把这样年复一年的“弃权”当成了天经地义。
从这个角度说,国际诗歌翻译研究中心推举叶先生去角逐2009年度诺贝尔文学奖,不仅不应该被我们求全责备,反而更应该受到褒扬:因为他们总算做了一件他们应该做的事,他们第一次把中国诗人推举到国际文学界的视野里(以前诗人北岛、杨炼、沈从文被提名,都是外国人做的)。
至于那种“过过诗人瘾”的指控,更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心态。叶诗人1982年初毕业于安徽师范大学中文系(应该是朦胧诗人梁小斌的大学同窗),1980年开始文学创作,1990年入鲁迅文学院进修,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自1982年至今,已在世界各国百余种报刊发表大量诗歌、小说,曾获希腊国际作家艺术家协会颁发的“国际文化-文学-艺术奖”。诗作《我们都从故居的石阶上走来》、《仰望屋梁》、《那时秋天被雁群抬得多高》,分别入选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大学语文》、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大学语文》。诸多作品被译成英语、法语、日语、德语、俄语、希腊语、罗马尼亚语、葡萄牙语、瑞典语等多种外文,并被收入数十种重要选本。诗集《倾听与言说》被有关学者列为“90年代汉诗最重要的诗集之一”;诗集《在途中》,曾被有关专家称之为
“一部令人敬畏的作品”和“新世纪中国象征主义、存在主义的代表诗集”。主要作品有:诗集《门神》、《倾听与言说》、《在途中》、《叶世斌诗选》(汉英对照)、《叶世斌诗选》(法文版),小说集《你走不出你的鞋子》,选集《叶世斌文集》(四卷)等。
对于这么多年潜心写诗、用心写诗的安徽诗人叶世斌,我们与其像那只狐狸一样说些酸溜溜的话,倒不如真诚地为他祝福,不管叶诗人能不能最终获奖。叶诗人,加油!
http://blog.people.com.cn/blog/blogspace/2008/0311/wycblog/200809071259450404.jpg (诗人叶世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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