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一直是雾霭沉沉,闷闷的,没有一点生机。
连风儿也没了影踪。一切都安静了许多。
天空偶尔也飘点雪花,星星点点的。落地即化
今天阳光才露出了个小笑脸,雾也渐渐散了。
在加拿大陪读了三年的同事回来了。清瘦了许多
说是不打算回去了。她说回家的感觉真好。
近年底了,busy---
午休,闲翻读者。得一文。
所谓真忙,如写情书,如种自己的地,如发现九尾彗星,如在灵感下写诗作画,虽废寝忘食,亦无所苦。这是真正的工作,只有这种工作才能产生伟大的东西与文化。
人在这样忙的时候,已把自己忘掉,眼看的是工作,心想的是工作,做梦梦的是工作,便无暇计及利害金钱了;心被工作充满,同时被工作洗净,于是手脚越忙,心中越安怡。
情书往往成为真正的文学,正在情理之中。
所谓瞎忙,表面上看来是热闹非常,其实它使人麻木,使文化退落,因为忙得没意义,大家并不愿做那些事,而又不敢不做;不做就没饭吃。
在这种忙乱的情形中,人们像机器般地工作,忙完了一饱一睡,或且未必一饱一睡,而半饱半睡。这里,只有奴役,没有自由人;奴役不会产生好的文化。这种忙乱会把人的心杀死,而身体也不见得能健美。
它使人恨工作,使人想尽方法去偷油儿。
不管是何种忙,忙碌中的苦与乐,各人自知。
有人这样比拟书法与女子,草书如那着华衣烈艳的女子,以异服取人,国画里,是重彩。
篆书是穿了旗袍唱评弹的女子,高高端坐着,端丽得一动不动。不为穿,只为欢喜。
行书是素衣女子,或许只一件简单白衬衣,搭一条时尚蓝裙子,暗底里曼妙,表面上随性。有飒爽之姿,亦有缠绵之态,点染之余,小桥流水、绿雪诗意。
洒脱书法,偶艳之羡之。临之,就是没长性。
向往走在春天里。守着静美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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