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真事隐》第三回(下):我有一个孽根祸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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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真事隐红学作者 |
以上冯精志先生的考证和阐述,足以证明黛玉所见“赤金九龙青地”的“荣禧堂”大匾,就隐寓着圆明园殿上所悬的,康熙皇帝手书的“圆明园”匾。由此可证,此处贾政的“正内室”,就代表着“圆明园殿”。至此,黛玉投奔贾府,实为投奔圆明园的雍正帝家便确定无疑了。
冯精志先生这一考证的价值,毫不低于胡适先生考证甄家四次接驾的考证价值。只是多年来没人重视罢了。真正具有学术价值的东西,却惨遭冷落,令人痛心,但是,乌云终究遮不住太阳。冯精志先生还对大观园中的很多景区景点,隐寓着圆明园中的某些地点,进行了更精彩,更精辟的阐述和考证。使我受益非浅。对我们拓展眼界,改变思维方式有很大帮助。他说:
捎带说一句,素来有一种说法,认为红学研究的突破,必须仰赖于新材料的发现。我以为这种说法不符合曹雪芹的本意。其实,他从没打算让人从《红楼梦》以外去了解他的本意,他要说的话全藏在他的书里了。所以,解“味”之途还要看《红楼梦》。
实际的情形正是这样。爱新觉罗-弘晈的“亲历亲闻”,是他圈内任何人,都决不会说出去的秘密。更不会留下什么文字史料等我们去考证。如果有丝毫的泄露,怡亲王允祥后人,圈内人和知情的宗室成员,都将同《红楼梦》一起遭到灭顶之灾。那么,我们今天能不能看到《红楼梦》都很难说。因此,我们想单独通过“外证”史料来证明《红楼梦》的真正作者是谁?本身便是不懂《红楼梦》的表现。我们只有看懂了书中全部的真事隐,自然就知道真正的作者是谁了。
《红楼梦》研究到目前为止,能够真正探索出一些“真事隐”的人,只有胡适先生,冯精志先生和霍国玲大姐。可惜的是,胡适先生只索隐出一个甄家四次接驾之情,便抛下书中无数隐情于不顾,跳到作品之外去考证了。如果他再多索隐出一些隐情的话,恐怕他就不会“下”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结论了。而冯精志先生和霍大姐,则在揭示《红楼梦》隐寓的地点上,做出了历史性的贡献。按清代的等级制度,曹家是决无资格挂“赤金九龙青地大匾”的。口口声声高喊“科学考证”的新红学学术体系,八十多年来,为什么不去考一考这个“大匾”谁家有资格挂呢?
接下来,书中交待老嬷嬷引黛玉离开“荣禧堂”进东房门来。“临窗大炕上铺着------其余陈设,自不必细说。老嬷嬷们让黛玉炕上坐,炕沿上却有两个锦褥对设,黛玉度其位次,便不上炕,只向东边椅子上坐了------果亦与别家不同。”
作者反复从黛玉眼中体现贾家的与众不同,就是提醒我们不要把贾家当一般的公府豪门看。试问:黛玉家本是官位不低的巡盐御史家,如果贾家只代表着一个江宁织造曹家,那么地位就不会高于林家,又怎么会在黛玉眼中,处处显示出与别家不同呢?此处黛玉所进的“东房”门,应该是紧邻“圆明园殿”东侧的房屋。是皇帝临时休息的房间。接下来丫鬟来说太太请姑娘到那边坐,老嬷嬷听了又引黛玉出来。
到了东廊三间小正房内。正房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磊着书籍茶具,靠东壁面西设着半旧的青缎靠背引枕。王夫人却坐在西边下首,亦是半旧的青缎靠背坐褥。见黛玉来了,便往东让。黛玉心中料定这是贾政之位。因见挨炕一溜三张椅子上,也搭着半旧的------方挨王夫人坐了。
这个“东廊三间小正房”是什地方呢?王夫人在此又象征着谁呢?“圆明园殿”的东部,是皇帝后妃们的寝宫区。在紧邻圆明园殿东边的“东房”门往东,是后妃所住的“天地一家春”寝宫区。王夫人的“东廊三间小正房”,应该是“天地一家春”东侧院落中的那三间小正房。王夫人既然住在“圆明园殿”东部的后妃寝宫区,那么,她就一定是雍正帝某位后妃的化身了。
请看王夫人对黛玉说:“你舅舅今日斋戒去了,再见罢”。在这一处,二舅还不见黛玉,理由是斋戒去了。这种不近情理之事的确荒唐。难道斋戒比留在家里见外甥女还重要吗?然而,贾政所象征的雍正帝,早已用雍正帝的另一个象征者贾母登场亮相了。假故事上,看似贾政没见黛玉,可真事隐中的雍正帝,早就见了“黛玉”了。贾政“斋戒”这一笔,也是从侧面来关照他的象征对象是雍正帝。凡是了解点清代历史,了解点雍正帝的读者朋友,都会知道雍正帝对敬佛信道有极大的癖好。我之所以将此际圆明园的主人说成是雍正帝,而不说成是乾隆帝,除了从其它方面考虑外。还取决于对贾政斋戒这一笔的品味上。
请看王夫人接着说:“只是有一句话嘱咐你:你三个姊妹倒都极好,以后一处念书认字学针线,或是偶一顽笑,都有尽让的。但我不放心的最是一件:我有一个孽根祸胎。是家里的‘混世魔王’,今日因庙里还愿去了,尚未回来,晚间你看见便知了。你只以后不要睬他,你这些姊妹都不敢沾惹他的。”黛玉便知是衔玉而生的表兄宝玉了。
那么,这个被称为孽根祸胎的“混世魔王”宝玉,象征着谁呢?原来他就是弘历化身。王夫人则是弘历之母钮祜禄氏化身。皇后乌拉纳喇氏原有一子,但未成年便死了,皇后在后来再未生子,因此弘历就成了雍正帝最宠爱最赏识的皇子了。这处所提到的宝玉,与第二回冷子兴演说的贾宝玉,象征的是同一个人——弘历。他就是后来的乾隆皇帝。王夫人象征的弘历之母,不同“黛玉”谈别的,却偏偏谈宝玉。并当做正经事嘱咐黛玉,可见黛玉此来与弘历有关。
请看黛玉说:“舅母说的,可是衔玉所生的这位哥哥?在家时亦曾听见母亲常说,这位哥哥比我大一岁,小名就唤宝玉,虽是憨顽,说在姊妹情中极好的。况我来了,自然只和姊妹同处,兄弟们自是别院另室的,岂得去沾惹之理?”
我们听听黛玉这番话,条理清晰,经纬分明,哪里象个只身在外的年幼女孩说的话。面对黛玉“兄弟们自是别院另室”之言,王夫人的解释是:“自幼因老太太疼爱,原系同姊妹们一处娇养惯了的。”这就在假故事上给贾宝玉在女孩子中间混,提供了借口。实际上,这是最荒唐的荒唐言。连黛玉都懂得的男女有别的礼法规矩,怎么会在这么一个规矩深严,处处与别家不同的礼仪之家,却不守礼法规矩了呢?《红楼梦》之迷之所以长期得不到有效破解,恰恰在于我们对书中这些“荒唐言”缺乏识别和重视。更别谈把荒唐变为不荒唐了。因此,那些高举学术旗号的考证和探佚,都在用荒唐的假故事去考证和探佚假故事结局。
贾宝玉在后文之所以经常同那些女孩子在一起“混”,正因为他代表着一个已婚男性。这处王夫人用老太太疼爱娇惯宝玉为由,使之破格在女孩子中间混。正是对这种真情的掩盖。这就是用假语村言敷演真情的假故事。
王夫人又嘱咐了黛玉一番:“他嘴里一时甜言蜜语,一时有天无日,一时又疯疯傻傻,只休信他。”从王夫人一再向黛玉介绍宝玉情行,并非常在意黛玉今后与宝玉的相处上看。可知这个“黛玉”对于弘历来说,是个关系非同一般的人物。这里先将弘历之母的相关史料介绍一下。
据《清史稿》后妃传载:
孝圣宪皇后,钮祜禄氏,四品典仪凌柱女。后年十三,事世宗潜邸,号格格,康熙五十年八月庚午,高宗生。雍正中封熹妃,进熹贵妃。高宗即位,以世宗遗命,尊为皇太后,居慈宁宫。
这处的王夫人,正是弘历之母熹妃化身。这时人回老太太那里传饭,王夫人忙携黛玉从后房门由后廊往西,出了角门,是一条南北宽夹道。南边是倒座三间小小的抱厦厅,北边立着一个粉油大影壁,后有一半大门,小小一所房室。王夫人笑指向黛玉道:“这是你凤姐姐的屋子,回来你好往这里找他来,少什么东西,你只管和他说就是了。”这院门上也有四五个才总角的小厮,都垂手侍立。王夫人遂携黛玉穿过一个东西穿堂,便是贾母的后院了。
这个情节,又将凤姐姐象征的乌拉纳喇氏皇后寝宫交待出来。从皇后的地位上看,她就应该住在后妃们寝宫的正中路“天地一家春”。而且“天地一家春”寝宫,是有自己“宫门”的。(参看“九洲清晏”平面图)弘历之母携“黛玉”从后门后廊出来往西来,恰恰进了“天地一家春”的当院。“南边是倒座三间小小的抱厦厅”隐指的就是“宫门”,这是黛玉从“宫门”里面往外(南)看。接下来黛玉往里(北)看,那个“大影壁”后面的“一半大门”和“小小一所房室”,正是“天地一家春”正室。在(平面图)上没有在“宫门”以里画出“大影壁”来,但是,实际的建筑中一定会有的。如果没有这个“影壁”,从“宫门”外一眼就可以看见“天地一家春”全貌了。这是不合乎当时的建筑规矩的。
弘历之母领着“黛玉”的行进路线是:从“天地一家春”东跨院,既弘历之母寝室后房门出来往西去,便进入了皇后寝宫“天地一家春”的宫院。继续往西行,从“宫门”以里的“影壁”前过去,还往西去,快到了“圆明园殿”,转向贾母后院,既“正大光明殿”后面。这恰恰说明贾政的“正内室”,在“正大光明殿”的后面。方位路线真是一丝不乱。在实际的真事隐中,弘历之母是不会领着“黛玉”这么走的。这是作者为了给出“熹妃”寝宅与皇后乌拉纳喇氏寝宫的位置关系,及这两处与“圆明园殿”和“正大光明殿”的位置关系,而设计的行动路线。至此,黛玉投奔贾府的真正地点是那里?黛玉都到过那里?就全部揭示出来了。
王夫人携黛玉从贾母后房门进来,伺候之人方安设桌椅。贾母正面榻上坐了------黛玉十分推让------方告了座------外间伺候之媳妇丫鬟虽多,却连一声咳嗽不闻,寂然饭毕------今黛玉见了这里许多事情不合家中之式,不得不随的,少不得一一改过来。贾母命王夫人等去后,便问黛玉念何书。黛玉道:“只刚念了《四书》。”
这处通过黛玉同贾母吃饭之情,又着力刻画了一番贾家的排场规矩和“大家”风范。这一切都向我们透着“宫廷”的味道。曹家只是一个小小的江宁织造之家,又怎么会在两淮巡盐御史的女儿面前,处处显出与别家不同的高贵呢?无论是曹颙,曹頫,还是曹雪芹,决不会过上贾宝玉那样“宫廷或王府”似的“荣华富贵”生活,我们又何必死抱着曹家“本事”八十年不放呢?
贾母处的“正房”隐寓着“正大光明殿”,是随着“荣禧堂”被确证为“圆明园殿”而得到进一步证实的。《圆明大观话盛衰》中载,正大光明殿:“殿为卷棚歇山七间大殿,通宽三十五点八米,进深十七米,殿前有月台。筵宴外藩王公时,殿中宝座前设御筵------”《圆明园风云录》载,正大光明殿:“这座大殿是清朝皇帝举行朝会听政,接见外国使臣,宴请外藩,寿诞受贺,赐廷臣宴以及科举殿试等重大活动的地方。”此处贾母象征着雍正帝,那么,雍正帝设宴招待“林黛玉”,可见她的来历不小。
我们再看黛玉向贾母回话,说自己刚念《四书》。那么,一个刚刚七岁的小女孩就念《四书》,这可能吗?黛玉只念了一年学,字认没认全还说不准呢,又怎么会念《四书》呢。可她却念了,这就暗示我们,她决不会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
接下来人回:“宝玉来了!”黛玉心中正疑惑着:“这个宝玉,不知是怎生个惫懶人物,懵懂顽童?——倒不见那蠢物也罢了。”
黛玉早不疑惑晚不疑惑宝玉是怎生个惫懶人物,偏偏宝玉来了才疑惑,这是极不近情理之情。在她的心中,应该早就想见“宝玉”才合情理。那么,黛玉为什么偏偏这时候,忽然冒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呢?原来,“黛玉”不是不想见“宝玉”,只不过不想见那个“蠢物”罢了。这个“蠢物”是弘晈幻像,这位“黛玉”此来根弘晈没关系,所以,才有了这个不见“蠢物”的怪念头。作者设计黛玉这个怪念头的用意,就是提醒我们别把此处的“宝玉”当弘晈了。此处黛玉所见的宝玉,是弘历化身。
忽见丫鬟话未报完,已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
这句交待我们千万不要忽略。原来,黛玉眼中所见的宝玉,是“一位年轻的公子”。黛玉此际对宝玉的第一眼年龄印象,是不会有误的。“年轻的公子”应该是个什么概念?至少应在十五六岁吧?那么黛玉比宝玉小一岁,(这是黛玉刚对王夫人说过的)我们不就可以通过宝玉的年龄,来推测“黛玉”的真正年龄了吗?黛玉进贾府时的人物形象和言行,都有利于她与宝玉“年轻的公子”的年龄靠近。我们已知宝玉在此是弘历化身,那么,弘历在这处的真事隐中是多大年龄呢?马上就有答案。
接下来便是从黛玉眼中,对初见的宝玉进行了一番描写:头上戴------面若中秋之月------系着一块美玉。黛玉一见,便吃一大惊,心下想到:“好生奇怪,倒象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这个情节是为了给宝玉见她时的反映做呼应的。贾母命宝玉见他娘去,一时回来换了装束:“头上周围一转的短发,都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胎发,总编一根大辫,黑亮如漆------”这明显透出了清代男人留辫子的特征。
书中交待这个宝玉在黛玉眼中“看其外表最是极好,却难知底细”。又说后人有《西江月》二词,批宝玉极恰:“无故寻愁觅恨------于国于家无望------”这二词将宝玉贬得一无是处,这只不过是一种假象。但是,将其摆到“于国于家”的位置上来评论他,就透出这个宝玉根“国家”有很大关系。真事隐中,这个宝玉恰恰就是未来的乾隆帝化身,他就掌握着“国家”的命运,大清朝就是从他手中不可挽回地走向衰亡的。周思源先生通过分析乾隆时期的社会生产力及人均占有财产比例等,指出,乾隆时期根本就够不上“盛世”。可见所谓的盛世,存属误导。
接下来是贾母让宝玉见黛玉。宝玉忙厮见归坐,细看形容,与众各别:“两弯似------”宝玉看罢,因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这与“黛玉”的心事一样。宝玉的话引出了贾母的疑问,宝玉解释说:“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为不可。”贾母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
宝玉的形容体貌用黛玉来观察,黛玉的形容体貌又由宝玉来观察。而且二人的心思一样,这说明他们二人相见,与他们二人之间的切身利益密切相关。读者朋友可能已经品味出这位“黛玉”象征着谁了。原来她就是弘历的嫡福晋富察氏化身,既后来的孝贤皇后。此际黛玉进贾府,就隐寓着富察氏出嫁给弘历做嫡福晋之情。书中描写他们似曾相识之情,就是为了“烘托”他们有天生的夫妻缘分。宝玉的“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之言,具有揭穿迷底的作用。人们常把小夫妻分别一段时间再相聚时的亲近之情,称作“远(久)别胜新婚”。宝玉这句“今日只作远别重逢”的真正用意,就是让我们去联想“远别胜新婚”这句俗语中的“新婚”之意,从而识破“宝黛初会”,就隐寓着弘历与富察氏的新婚之情。
孝贤皇后,满洲镶黄旗人,姓富察,出身满族名门望族,官宦世家。其曾祖哈什屯,有功于清王朝------祖父米思翰,亦曾任内务府总管------其父李荣保,官至察哈尔总管------(李荣保兄)马齐,备受康熙皇帝的重用------弟傅恒,任协办大学士。(李荣保兄)马武历任内务府总管,领侍卫内大臣等职。皇后母家父兄均蒙受皇帝恩宠,居高官,享厚禄,地位显赫。(《清宫后妃》)
孝贤皇后出生于康熙五十一年,比乾隆皇帝小一岁。(弘历生于康熙五十年)雍正五年奉世宗雍正皇帝谕旨,册封富察氏为皇四子弘历嫡福晋,时年十六岁------乾隆二年十二月初四日,清宫中举行隆重的册立礼,册立时年二十六岁的嫡福晋富察氏为中宫皇后------孝贤皇后美而贤,在崇庆皇太后(钮祜禄氏)前趋走承欢,与乾隆帝朝夕相处,至诚至敬,举案齐眉。一生不着华服,不饰珠翠,“性贤淑节俭”------“故岁时进呈纯皇帝(弘历)荷包,惟以鹿羔绒毛缉为佩囊,仿诸先世关外之制以寓不忘本之意,纯皇帝每加敬礼”。(《清宫后妃》)
李荣保是米思翰第四子,承袭一等男兼一云骑尉世爵。初任侍卫,兼佐领------官至察哈尔总管。康熙四十八年,兄马齐以皇太子废立事得罪,李荣保受坐下狱,夺官。康熙四十九年复起用,不久逝世。(《清宫侍卫》)
由此可见,富察氏父辈们也与胤礽有关。富察氏比弘历小一岁之情(弘历成婚时是十七岁,富察氏十六岁),恰恰与黛玉比宝玉小一岁之情暗合。这就进一步说明,此处的黛玉,就是富察氏化身。作者就是以弘历和富察氏成婚之际的原形本事,“创作”的宝黛相会。
接下来宝玉来到黛玉身边坐下,问黛玉可曾读书,又问妹妹尊名表字。黛玉说无字。宝玉便送给黛玉“颦颦”二字。这时不表黛玉有何反应,却由探春接言,问这二字何出。宝玉便以《古今人物通考》为凭指明出处。探春笑道:“只恐又是你的杜撰”。宝玉便凭借《四书》为自己开脱。实际上,这处的“探春”,也是富察氏化身。
宝玉给黛玉“送字”有什么动机吗?有!这与贾母管王熙凤叫“破落户”有相同的意图。我们把这些细节“记住”!到后文自然会明了其中的奥妙。宝玉同探春谈给黛玉“送字”的一番高论,随口就引经据典地拿《古今人物通考》,《四书》“亮”学问,这哪是一个不愿读书的顽童呀?假故事中的自相矛盾之情随处可见,可以说是“满纸荒唐言”。并非只是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存在明显矛盾,只要我们用生活常识来品味书中每个相关情节,都会发现“荒唐言”。如果我们抵毁作者开卷的明确交待,再荒唐的假象也会视而不见,只能“以假证假,自欺欺人”了。
宝玉忽然又问黛玉:“可也有玉没有?”众人不解。黛玉忖度一番答道:“我没有那个。想来那玉是一件罕物,岂能人人有的。”宝玉听了,登时发作起……来,摘下那玉,就……摔去,骂道:“什么罕物,连人之高低不择,还说‘通灵’不‘通灵’呢!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吓的众人一拥争去拾玉。贾母急楼宝玉道:“……你生气……何苦摔那命根子!”宝玉满面泪痕泣道:“家里的姐姐妹妹都没有,单我有,我说没趣。如今来了这们一个神仙似的妹妹也没有,可知这不是个好东西。”贾母哄宝玉,说你妹妹原有玉的,因安慰你姑妈之灵带去了。宝玉一听有理,就不生别论了。
作者真是善起波澜的高手,谁能想到宝玉会摔玉呢?从假故事上看,宝玉视黛玉,要比“通灵”这个命根子重要多了。但是“摔玉”的真正寓意是什么呢?难道只象假故事所体现的“重人不重物”那么简单吗?原来,这个劳什子“通灵”,是作者弘晈的幻相。宝玉摔“通灵”,不要这“劳什子”,就说明他不是“通灵”所代表的人物。作者设计宝玉“摔玉”这一惊人之举的目的,就是提示我们别把此处宝玉象征的弘历当弘晈了。贾母找借口哄宝玉,宝玉能轻易地信了,又将“通灵”带上了。这就是脂砚斋批语中常说的那种“重作轻抹”的艺术手法。
接下来贾母给黛玉安排住处,要将宝玉挪出来,将碧纱橱给黛玉住。宝玉便说:“好祖宗,我就在碧纱橱外的床上很妥当,何必又出来闹的老祖宗不得安静。”贾母想了一想说:“也罢了。”每人一个奶娘并一个丫头照管,余者在外间上夜听唤。一面早有熙凤命人送了一顶藕合色花帐,并几件锦被缎褥之类。
碧纱橱只是个纱格扇,根本起不到将男女二人隔开起居的作用。实际上,“宝黛”还是住在同一个房间里。从假故事前文给出的黛玉年龄上看,此际二人的年龄在六至八岁之间。贾母将他们二人安排在一起住,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但是,这只不过是“年龄”上的假象。而他们所表现出的言行,则远远超出他们的假年龄范围。黛玉进贾府第一次开口回答众人问她吃何药时,一口气就说了二十来句答言。条理分明,语言流畅。向大舅母辞饭,与二舅母谈宝玉,都反映出黛玉决不会是个刚七岁,又孤身在外的小女孩。黛玉的体貌特征是“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宝玉所呈现的体貌特征是“一位年轻的公子”。那么,将这么一对“年轻”的公子小姐放在同一个房间里起居,他们应该是什么关系才会“名正言顺”呢?只有一个答案:“宝黛”是新婚的小夫妻。
在《红楼梦》中,这种人物“低”年龄,高学问,高见识,高能力的现象随处可见。难道这都不是“荒唐言”吗?我们再看熙凤送来的是“一顶藕合色花帐”。这其中就含有“佳偶好合”之意,以此来衬托“宝黛”新婚之寓。在假故事上,“宝黛”住“碧纱橱”,在真事隐中,弘历与富察氏应住在圆明园中的何处呢?
冯精志先生在《百年宫廷秘史——红楼梦谜底》中说:
弘历在《桃花坞》诗小序中说:“武陵春色圆明园四十景之一也,又名桃花坞。雍正年间赐居于此,后始移居长春仙馆。”------事实上,他在武陵春色从雍正元年住到雍正七年,以后才搬到长春仙馆居住。
弘历与富察氏成婚于雍正五年七月,那时,他们小夫妻,正应该住在圆明园中的“武陵春色”。按照七月季节性上看,是雍正帝常住圆明园之际。弘历与富察氏成婚后,也应与父皇同住圆明园。另外,在《清代宫廷史》中说:“雍正五年七月十八日,命弘历与富察氏成婚,为嫡妃,赐居于宫内西六宫后面的西二所,既后来的重华宫。”弘历与富察氏的婚典在那举行的,我暂缺史料可考,待补。
接下来,书中表贾母又将自己的丫头“鹦哥”给了黛玉。同时交待贾母给宝玉身边安排的大丫鬟叫袭人。“原来这袭人亦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贾母因溺爱宝玉,生恐宝玉之婢无竭力尽忠之人,素喜袭人心地纯良,克尽职任,遂与了宝玉。”实际上,这个“袭人”也是富察氏化身。这个情节说明,雍正帝给儿子弘历娶嫡妻,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袭人的“竭力尽忠”和“心地纯良,克尽职任”的品格,恰是富察氏品格的真实写照。假故事上,贾母给宝玉选贴身丫鬟的标准,在真事隐上,正是雍正帝给弘历选嫡妻的标准。
宝玉因袭人本姓花,便据旧诗“花气袭人”之句,将“花珍珠”改名为“袭人”。宝玉这种“有权”给丫鬟改名之情,大有袭人就是“他的人”的含义在其中。“这袭人亦有些痴处:伏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如今服侍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只因宝玉性情乖僻,每每规谏宝玉,心中着实忧郁。”袭人这种痴处,正隐寓着富察氏对公婆和夫君尽职尽责的品行。又透出弘历后来的“性情”,让富察氏费心。
袭人和探春在这里都是富察氏化身,这种用一个主要象征者和几个辅助象征者同隐一人的艺术手法,可以全方位地展示“真人物”的性格特征。其作用,大有锦上添花的艺术效果。
接下来书中表,是晚宝玉安睡后,袭人来看黛玉。鹦哥告诉袭人:姑娘说因惹出你家哥儿的狂病而哭呢,倘若摔坏了玉,岂不是我之过。因此伤心呢。袭人忙解劝,说若为此伤感,只怕伤感不了呢。黛玉便问:“究竟那玉不知是怎么个来历,上面还有字迹?”袭人道:“连一家子也不知来历,上头还有现成的眼儿,听得说,落草时是从他口里掏出来的。等我拿来你看便知。”黛玉忙止道:“罢了,此刻夜深,明日再看也不迟。”
从假故事上看,黛玉注重的是宝玉这个人,并不在意那块玉。那么黛玉既然问了玉的来历,为什么又推说夜深而不见呢?原来,这个情节的用意,还是暗示我们,此际“黛玉”所象征的人物与弘晈无关。与前边黛玉不想见蠢物之情摇摇相对。“通灵玉”是弘晈的幻相,“宝玉”在此则是弘历化身。通灵是通灵,宝玉是宝玉。二者有分有合,应区别对待。小儿出生时口中含玉,有眼有字,本身就是荒唐言。这就更能说明此际的宝玉与这块“玉”无关了。实际上,这个情节在真事隐中是不存在的,是作者为了让我们辨明“象征关系”而设计的“情节”。
虽然这一回作者弘晈没有“出场”,但是,这几个主要真事隐人物与弘晈的人生经历和命运密切相关,所以必须交待清楚。况且弘历成婚场景,弘晈完全有条件亲睹亲闻,更可以通过弘历与富察氏的成婚之情,将真事隐中的地点进行一番详细交待。明确了此回真事隐中的地点,对于我们看清后文隐寓的地点大有帮助。
黛玉进贾府的真事隐时间是:雍正五年七月十八日(或稍后)。地点:圆明园(及交辉园)。人物:雍正帝,皇后乌拉纳喇氏,熹妃钮祜禄氏,弘历,富察氏(及怡亲王允祥和赵佳氏)。事件:弘历与富察氏成婚。这一回“真事隐”故事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这四要素都有了,并具有完整的内在统一性。更有相关的史料可考。最终定论,只有接受广大读者朋友和专家学者们的检验了。
(《红楼梦真事隐》第三回完)
沈阳
孙华天
2008-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