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痛不是病

牙齿是人体的一个组成部分，吃东东离不开它。除此之外，牙齿还是战斗的武器。当年红军过草地，在断粮情况下，曾用牙齿啃过皮带才走出草地。在抗日战争时期，八路军有的战士在弹尽粮绝时，同日本鬼子拼在一起，用牙齿咬敌人。抗美援朝战争中，志愿军战士一把炒面一把雪，打败武装到牙齿的米国佬。

偶认为，一个人牙齿的好坏，同他父母的基因大有关系，母壮儿肥，父母基因的好坏，决定其儿女牙齿是否坚固。在偶的印象中，偶母亲的牙齿是差了点，从小偶就看见母亲镶牙。偶的牙齿也不行，当兵没两年，夏天一次喝绿豆汤，不小心一个小绿豆大的砂石，把偶的一个颚牙硌成两半，痛得不行，只好上街找牙医，才知道蛀牙，只好拔掉这颗牙，安上一个活动假牙。因为有异物感，偶就将假牙取下来放抽屉里不再戴它。

当兵时偶曾看过一部小说，里面说：“牙痛不是病，痛死无人知”。偶一辈子牢牢记住这句话。偶上50岁以后，满嘴的牙齿开始不行，牙齿一痛起来，鼻子发酸，而心藏就象提到胸口上，特别的难受。要是偶正在吃饭，马上就得停下筷子。所以，每一次牙痛，坚持少则半月，多则一季，偶还是老老实实去看牙医。

偶老婆有个同学是牙医，他家祖传世袭，而他服务态度好，医术也不赖，偶每次牙痛发作都找他，如果蛀牙保不住，只能拔牙，做一个假牙包两个真牙。短则一年，长则几年，包住的真牙中又有蛀牙，就得将蛀牙拔掉，再做两个假牙包两个真牙。这十几年来，反反复复，偶满嘴除了上下几个门牙，被他做了近10次。

今年春节过后，偶的左上颚又痛起来，凭经验，偶判断被包的真牙又蛀牙，坚持了两个月。清明节后，偶去澄海找这个牙医，他将左上颚的整副假牙割除掉，马上说，跟政府一样腐烂了。按三天拔掉一个蛀牙的速度进行，整个手术前后、断断续续耗时约两个月。据他说，可以保留上颚4个门牙，以此为托将上颚做一副烤瓷牙。偶担心的是，若干年后，只要一个门牙不行，又得拉倒重来，不菲的金钱浪费，还得再受这皮肉之苦。

出生不由己，蛀牙无选择。老了还要一再遭此罪，牙痛发作起来，生不如死。潮汕人讲：“齿痛正知齿痛人”。健康是福，潮汕人说的“为生为死”二项，其中就有“这嘴齿”。齿不行，一切免谈。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