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底深h，折射率为n，让你求这个光斑的半径。我们来看看怎么求这个半径。哎呀，半径，这个半——！”最后这个“半”字是以近乎尖叫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揪出来的。当时几个趴桌子睡觉的一下全醒了，然后私下里探脑袋，以为是什么东西漏了气。

　　日华稍做调整。“海市蜃楼怎么回事，给你画画啊……你看，就这样，本来远处的绿洲，看着就像离自己不远。为啥总有人想都不想就奔着去了？沙漠里，渴呀。”说着，自己端起可乐瓶zhou了一口。“哎呀，”砸吧砸吧嘴，“抽烟哪，就不是好习惯，一抽上，就戒不掉，对嗓子还不好。你们也是，烟对我，就像游戏对于你们一样，一打起来，就放不下。”

 

　　“a、b是异面直线，让你选哪个是正确的。看A啊，‘过不在a、b外的一点，能做出一条与a、b都相交的直线’，不可能；再看B，‘过不在a、b外的一点，能做一个与a、b都垂直的平面’，说胡话；看C，‘过不在a、b外的一点，能做一条与a、b都平行的直线’，这是梦话；就剩D了，不发傻的情况下，看也不用看，这道题直接选D，过去做下一道。”

　　“看例三，五名游客到三家旅店投宿，共有几种选法。刚才在那个班和他们争论，到底是投宿（许）还是投宿（诉），肯定不能是投宿（xiǔ）了——包宿当然是这个音……啊？应该投宿（诉）啊？但听起来总像告状似的。好了，看题，你们做做试试……来，分析一下。是不是看着有点蒙，一点感觉也没有？我换种说法，说五名学生……还是别的了，五名青年，呵，到三家网吧去包宿，看看能有几种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