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没有彼岸可以逃离
欣总也走不出自己的梦境,这个梦缠绕自己多少年了,欣说不清楚,10年,20年?
相同的梦境没有谜底,找不到答案。冷风凄凄,一个人独立在无人的旷野,绝望,孤独一并袭上心头、、、、、、不知道要寻找什么,不知道在找寻什么。直到把自己哭得声音嘶哑,在凄迷的梦境中醒来。
眼中,唯有泪两行。
黑暗里是掉入深渊的痛,恐惧四面袭来,浓浓的困意再也无法抵挡梦遗留下的痕迹。醒来后的人整个罩在空洞的黑暗里,只有心还在无望地挣扎,挣扎、、、、、、
努力睁开眼睛,筛糠般细细过滤还带着余温的梦,竟真实得如同此时真实的自己。
抹一把眼角的泪水,枕绊,是一个人的落寞。
将滑落的棉被拥紧略带凉意的身体,许是梦中无望的挣扎将棉被踢落。不胜寒意的初秋。
床头,是一人多高的棕黄色毛毛熊,那是欣为自己的情人节买回的礼物。将头深深地埋入柔软的毛茸茸的柔嫩里,欣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哗啦啦地流淌。
一座坚实的臂膀,到底能倚靠多久?臂弯里的温柔,言犹在耳。
一个人的落寞,一个人的舞蹈,一个人的舞台,没有观众的舞台上演的是一个人的绝望。
舞者,为谁舞?浓妆,为谁描?
衣袂飘飘,也只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舞瘦了身姿,舞碎了心。水袖长衫,牵不住彼岸的你。
一种想要撕裂自己的欲望,喷涌的鲜血呼啸着淹没思维的脉络,很快地将绝望埋葬,连同梦,连同此时的自己。
梦,没有彼岸可以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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