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1/bmiddle/4c3c66e9g8518e4c97d40&690(建设中的红草湖湿地公园)
走进红草湖
文/风荷
春末夏初,我混进文人堆里亲近红草湖。
打的时,我们说到红草湖,司机一脸茫然,不知红草湖在哪?我们说是森林公园,他才幡然醒悟:“哦,你们说森林公园不就行了嘛!”
是啊,在人们的眼里,红草湖早已不复存在,那里就是森林公园。
下了车,一眼望去,竟是繁忙景象,挖掘机轰隆隆地响着,我们竟找不到走进去的路,凭着仅有的一点印记,我们还是走了进去,一个很大的全景图,让我们看到未来这里将是红草湖湿地公园,可在图上却找不到一处可让红草生存的地方,我们都有一种“假”的感觉,这还是红草湖吗?
我看过钱玉亮笔下红草:“我们家乡的红草,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应属禾木科。虽也是一岁一枯荣,但生命力极强。它耐涝、耐旱,春日发芽吐绿,夏日葳蕤繁茂,秋日一片火红。不需过问,任其野生野长。长成的红草,叶子披针形,杆空心,有节,似竹似苇,又非竹非苇;细如麦秆而质地却颇为坚硬,高六七尺,盘根错节,蔓延滋生,连片成荡、成湖。奇异的是到了秋天,霜降一过,草秆竟闪起光洁的褐红色,叶也褐红,远远望去,疑是世界着了火,十分的好看。红草的花,形如芦花,但颜色比芦花洁白且有光泽。发出的是一种银白色的腊光。”
虽然我不曾生活在红草湖边,可也曾经过这里,看到过红草湖的秋天,絮花漫天飘舞,纷纷扬扬,我们这些孩子傻呼呼地叫着:“下雪啦,下雪啦。”还把手伸出窗外,接那些絮花。
我们继续向前走着,竹露说起以前:“那时我正青春,常于冬日午后,捧了书本来这里,在红草丛内一坐就是半日。”她在年前还曾来过,看到过红草,我们有了信心,继续走了很远很远,仍不见红草的踪影,失落感就来了,想起青藤笔下的:“浅浅的水塘、莹莹的波光、茫茫的红草、青青的野林,当然还有群飞群栖的野鸭和鹁鸪、白影翩翩的鹭鸶……。”都到了哪里去了?难怪她要发出:“诗人们魂牵梦绕追逐着翩翩飞絮一路迤逦而来,用泪滴浇灌这个生灵,用灵魂给这个生灵伴舞,用心口的热血温暖着这个渐行渐远的悲凉背影……然而,这一切能柔软和融化城市坚硬的水泥之心吗?”的疑问,难怪她要叹息:“也许它本就是飘零之物,别了吧,红草……”因为红草不是庸常的草,是有思想的苇。
我们仍执着地向红草湖纵深处寻觅,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们找不到一丝红草的踪迹,我们回过头来,看着一片繁忙的施工现场,不禁要问上一句:“红草湖湿地公园,我们还能在你这里寻到以前的红草吗?”
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我们听不到一声回答,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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