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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物语

(2011-02-26 17:30:43)
标签:

杂谈

分类: 浮生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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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

                                

    整理行装。打开妆盒时,看到了这块紫红的琥珀。与此同时,一些瞬间蝴蝶一样飞出。

    去年九月的那两天里,我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立陶宛馆。

    嗯,说的是世博期间,单位组织的。懒惰,当然是主要原因,我不喜欢长长的,几个小时的队伍,不愿意像根筷子一样,夹在人群中被挤来挤去。于是每天,一些不拥挤的展馆一逛,我就直奔立陶宛馆。

    因为这里有咖啡、啤酒和吧台,可以坐着休闲;有好几个出入口,虽然观众也很多,但绝不至于拥堵。静和动,在这里和谐统一。

    啤酒杯细细高高的,足有四十厘米长,立在我眼前,有种夸张的愉悦。如果喝完,得花一天时间吧,所以我静静地坐着,慢慢地抿一口,看人来人往,一点也不着急。

    其实我是在想你。与川流不息、各种各样的面孔相视而过,我在想你。

    虽然你,没有具体的容貌、体温和气息。

    间或我会起身去看展馆中琳琅满目的琥珀,它们被称为“立陶宛的黄金”。这些凝固了5000万年前某个瞬间的树脂化石饰品,诱惑着我一遍遍地凑近去细看。

    简直有点眼花缭乱哪,一片纷繁中,我停留在这块紫红色的琥珀上,为一种感觉的直接和清晰。为它的温润通透,以及内里的丰富。我看到了细碎的植物屑末、草籽、花粉、昆虫绒毛。一个失落在时空中的某个世界募然展现。

    就像在这模糊尘世中,你,突然浮出。   

    一些奇妙的瞬间在此叠加着,怂恿着。我带回了它。

    今天打开来,距离那个时日,已有半年。将它拿出,托在手掌上,再次感慨,多么轻啊,几近于无。

    难得这么好的太阳,我忍不住把它展示在明亮的光线中——

    然而,无比清晰中,我看到了模糊……

    我曾以为的植物屑末、草籽、花粉、昆虫绒毛,全都似是而非。好像又出现了气泡、纹路、破碎小花瓣、毛发或者别的什么。

    它们在太阳底下细微地闪烁着,在光和反光中,摇曳生姿,变化多端……我,盯得越认真,越是无法看清,无法为之命名。

    仿佛是奇妙的吻合,回想起来,你也是如此。

    当我可以触摸到感觉到呼吸到你,我才发现,我其实并不了解你。我曾经以为的你,只是我狭隘的想像。

    早些年,我自负地写下:我所认识,只是生活的瞬间。

    现在我明白,其实我什么也不明白。

    看着琥珀,能感觉到的是,没有哪个瞬间可以为我所拥有,定格的,不过是曾经焕发的意念。

 

 

                            塑胶手

 

    有一天切冬笋时,圆滚滚的冬笋逃走了,刀子落到了我的中指和无名指上。用创可贴贴了四天,依然渗血,只好去了医务室。

    医生处理后,开了消炎药,叮嘱我接下来的三、四天手指不能浸水。

    可是不接触水哪行啊,似乎一天到晚都离不开。但又不能再乱来了,好不了太麻烦。

    找到了几个方法。

    一是翘着伤势重点的中指。小心翼翼,装模作样,简直像演戏嘛,而且一不小心,就翘错了,中指下去,食指上来。忙不迭地重新消炎,上药。

    二是套那种单手指套,塑料的,套两层,再扎上橡皮筋,三圈,水就渗不进来了,我可以放心大胆地洗脸洗澡洗衣洗菜。问题是,一段时间以后,手指竟然红肿发乌了,吓死我,忙废弃了这个对策。

    三是戴那种塑胶手套,也只有这个方法可行了。

    手套大了点,时不时地,要相互拉扯下,不然就滑出来,手指前面空出一大段,操作什么都不准确,笨手笨脚的,刀子又险些要将手套切下。

    到了第二天,好歹算是适应手套了。我的塑胶手,可以动作自如地做我想做的事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难受和别扭呢?

    唉,终究是隔了一层啊。

    隔了一层呢。

  

 

 

                         海棠也九命

 

    都说猫有九命,我家窗台上的海棠,也有九命以上了。

    从06年搬到这儿至今,每年它都要枯萎直至落光叶子两次以上。

    每一次,我都以为它彻底地衰败了,但每一次等我想搬走它时,都意外地发现它是活的。有时候是折枝时发现里面是鲜嫩的,有时是找到了隐隐的芽头。

    当然,先检讨,它的繁荣兴衰,纯粹是由于我的外出和无常性所致,都是我的疏忽造成的。

    正月里,这海棠不单是落光了叶子,连细枝折去都是脆响了。

    它一定也累了吧,被我养得半死不活的,去了也好。

    原想找个时间把它搬走的,哪曾料,这些天来,它竟然一股脑儿地绽出了满树的绿叶儿和绿色包裹着的小蕊——

    我真是喜不自禁,猜想着那无数的小蕊里面,究竟是枝丫还是花。

 

 

                     

                       情侣的,都是情侣的

 

    上次离开叶楚时,她七岁,屁都不懂,她还不明白两年有多长。

    记得我去寄宿学校看她,在大门口,她开开心心的,花小猪一样地跑过来,坐在我腿上,没心没肺地告诉我学校里的趣事,末了还讲起那些哭鼻子的同学,模仿他们哭的样子,嘲笑着他们。啊,我永远记得她那自鸣得意的样子——白白嫩嫩,穿着吊带裙子,满脸的稚气和童贞。

    这回,我说只出去四个月,叶楚不干了,闹情绪了。

    也难怪,当年的屁孩已经13岁,读初一,比我高,比我重了。

    “妈妈,你别去……”这是她最近的口头禅。而且,带着哭腔。

    有几次,说着说着,真的哭了,把眼泪都涂我脸上。

    为了贿赂她,除了言语的鼓励和劝慰,我积极地一次次地带她上街,满足她各种欲望。

    于是,叶楚有了新发明——

    她挑了两双同花纹的手套,米色送我,灰黑归她,美其名曰:情侣手套;

    她挑了两双同花纹的拖鞋,紫色送我,粉红归她,美其名曰:情侣拖鞋;

    她挑了两个同样的杯子,一人一个,美其名曰:情侣水杯;

    她挑了两个一样的本子,一人一个,美其名曰:情侣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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