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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被地主父子霸占他忍辱偷生

(2016-07-23 09:44:29)
标签:

杂谈

分类: 人生故事

妻子被地主父子霸占他忍辱偷生,那天女儿竟也被老地主拽进屋

谈客

原创07-22 17:23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茶蘼女子 | 禁止转载

孔老爷患了长久而难治的病,他必须开心着过,哪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要了他的命,这使得他万万不可生大气、发大火。因此也没有人敢去惹他不悦。

眼看着三月的油菜花开,四月的土豆上了秧,五月的番茄结了实,六月的葡萄上了架,粮仓里的米谷还是陈陈相因地堆积起来,孔老爷笑得合不拢嘴,病灶也一股子烟儿似的要消除了。他愈加察觉到粮食的力量,是那样的神秘,那样的不可言喻。

可孔老爷依然不满足地催逼着仆人为他卖了命地去工作,劳动力芝麻节子似的一天天在增高,由此仆人也越来越为此恼怒。但究竟是没人敢为此声张的,他们把话噎在喉咙里,悬着、卡着。

秋天凄迷零落的景色让人多少敲出些感伤。抬眼望,远山映着朦胧的彩色朝霞,山坡上、草甸子上,牛羊成群结队地跟在首领的尾巴后面,穿过一片片湿地饮过一条条溪流。山雾驱迷不散,正悠然飘走在绀青的山岗上,给那山岗蒙上一层薄薄的面纱。

林嫂的死像生硬的膙子那样,用手指掐掉也不可惜。黄三为此难过了许久,他见到孔老爷也要背面嗔怒着。有人说孔老爷逼着林嫂上了床。可事先孔少爷也和她上了床,这件事估摸着人人皆知但又说不准。只怪罪她生着粉嫩嫩的脸蛋和柔软的水蛇腰么?

黄三啐了一口,“见他娘的鬼吧,整天瞎扭着啥?死你那安乐窝里。”

黄三背着夕阳,坐在潮湿的马房里。一手扶着木头一手举着斧子,劈柴“啪”的一声被截成两半,发出大响小响的声音。他像是把一肚子的气都发泄到柴火上,那样有力地一块块砍下去,林嫂和他所生的一个八岁的女儿就在架子车一旁帮他整理,柴火已堆得像金山银山一样高。

黄三一使劲儿,斧子砍到了小腿上。黄三“哇”的一声大叫了起来,马房、灶房,染缸房……他们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呐喊声都走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胡嫂子、张哥儿、李叔、刘妹子都隔着马房的窗户看。

黄三疼痛着,龇牙咧嘴地狰狞着,像是要将人碎尸万段了一样。他一生接触过不可计数的折磨人的苦劳什子,也做过不少的工。什么挖大河,搬大石头,淘金什么的。他还曾做过牢,干了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他被土匪囤进大圈子里,每天干着些重活,那比下地狱还痛苦的。

黄三把身子稍微翻动了一下,脚跟还是架在了斧子下……如“屠场”一样,屠夫的刀子慢慢划到了他的骨头里,持续了将近一个钟头。女儿无所是从,吓得蜷着腿收了裤腿子哭了。

张哥儿、胡大嫂子等人架着他,把他送回他房间里,八岁的女儿也停下手跟在他后面哇哇地叫。这时,所有的仆人都伸出了头,不知道是凑热闹还是怎样。

“想必是因为林嫂子吧!这两天跟个没魂的石头一样,咋能干的动活儿呀?”

“真可怜,我心疼那小姑娘,黄三要是想不开……”

“想不开也是常有的事,活着的人在受罪,死了的人倒便宜他们了。”

大院子里那几棵高矮迥异的桑树也“颤巍巍“的,像几个受了惊吓的老人,只是他们也只是瞠目结舌地看,全然无动于衷。树叶沙啦啦地响,同他女儿的哭声一样悲惨。

孔老爷抽着烟袋,见到陆地上拖得鬼影子一样又长又红的血迹便生了气,还好是把六安茶先送进了嘴里。

“哎呦,好恶心!快把它弄干净,洗个二十来遍,洗之前用干净的泥土垫垫。”

于是几个妇女拿铁锨垫土来了。孔老爷转回房内,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好几天过去了,或者说好几年过去了,几天和几年像是没区别地在随着时间运转。

黄三的腿瘸了,掀开他的裤子看,还发现那伤疤像爬了一条蜈蚣似的,又长又深。是紫黑色的,那里面盈满了坏死的血,黄三的伤口是任由它自己愈合的。

孔老爷给黄三女儿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白仙儿”。他当着所有做工劳作的仆人的面称羡道:“瞧这闺女的模样,白白嫩嫩的,眼睛大大的,像仙女一样,从九天阊阖逃出来的呢。”

没有人肯说一句坏话,只是白仙儿她总是试图回避着,她曾亲眼看过他对母亲做出的那些禽兽行为,现在她明白自己长大了,然而这些话她也是忍着不敢说的。

孔老爷几次唤白仙儿到厨房里,说是拿给她高粱饼子吃。其实也无非想摸摸她隆起的那部分。白仙儿哭着忍着,也挣扎着,她的身子也被孔少爷沾污了。阊阖门由此为她关闭了,她这样被人所看不起。黄三并不知道。

十五的夜,月亮在窗外又圆又白又冷地高挂着,窗子上的寒气在铁条上结了水珠,一串串不定地在原处抖来抖去,从眼角流往嘴唇,随后浸湿了铺在身子上的衣被。白仙儿说不出话来,她发现她是一天比一天难受了,什么饭也吃不下,活也没力气做下去了。

她听林嫂说过阊阖的故事,阊阖就是一扇门啊,极乐的门。一生没做过什么坏事的人都会从这扇门经过。那里通往无忧无虑的世界,人死了是再也没有烦恼的。

可是,林嫂说过,她是去不了了,她的身子已经不是干净的,被其他人碰过的身子都是不干净的,因为死了都要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地走过阊阖。“质本洁来还洁去”,不洁净的女人,死了是要被打入地狱的。

白仙儿想到自己死了的场景,那是要何去何从呢?她犹豫不决。

白仙儿一晚上都睡不着,她还是三番五次地跑到了门外,蹲在桑树下吐了些什么东西,那都是些清早吃的红薯叶儿和高粱面,孔少爷赏给她的一小块黄面馍馍也吐了出来,按常理,狗都是要反刍的,没有狗是不爱惜着粮食的,可是人不会。

黄三开开门,穿着薄单衣,扶着门咳嗽了两声,“仙儿,咋么了?不舒服吗?”

“爹,我没事儿,着凉了。”白仙儿还是恶心地吐了,只是这次什么也没有。

黄三觉得不对劲,他走近她,扶着她的肩膀,帮她拍了拍后背,白仙儿感觉舒服多了。她真幸运,吐出来的是红薯叶子,叶子绿绿的,把黄面馍馍遮住了。

“爹,真舒服。”她笑哭了脸。泪珠儿一串串落在地上。

黄三摸了摸她的头,只是笑了笑。

次日,太阳还是照常徐徐地升起了,草原上的牛羊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山间流动着,山雾云烟氤氲般散开了,匍匐着的山溪欢畅地通往四处各地。

白仙儿又一次吐了,这次黄三又是看见的。只是孔老爷扶着她,饥渴地摸了摸她的屁股并带她走进了他房里。黄三咬了咬牙,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他偷偷地察看着四周,一股烟儿地也进去了。

孔老爷把白仙儿摁倒在床上,准备脱掉白仙儿的衣裳。

白仙儿哭着反抗:“老爷行行好,别这样了!”

孔老爷不服,给了她一巴掌,用嘴巴往她脖子上咬。

黄三涨红了脸!终于是忍无可忍了。他举起了斧子“咚”一下从背后砸向孔老爷的头上。血流成河,孔老爷一声不吭,含“冤”死了。

白仙儿一声大叫。她抖着身子,瘫倒在地上。“爹爹,爹爹……”她抱紧黄三的腿大叫着,怕极了。

黄三也害怕了,那是杀人吗?是的,杀的人是孔老爷吗?像是的。他很明确可是他害怕着,那恐惧如淀粉一样溶在脑袋里,怎么搅都化不开。

他痉挛了,如今他也过不了这阊阖的门了,等待他的,将是最后的死亡与判处,死亡是连灰带骨都不剩的,判处却是下地狱也无可赦免的。

“快来人哪,死人了!”孔少爷一进屋就发现了他们。

“爹!哎呀爹!你是被他们害死的么?哎呀呀,你死得比任何人都惨,你这大善人怎么就去了呀!!!!”

外面的人都进来看,杨地主、高地主都来了。

“哎呀呀,快把他们两个捆起来,将他们碎尸万段。”孔少爷嘶破了喉咙。几个仆人便用绳子死死地把他们捆了起来,那是有着刺儿容易拉伤人的绳子,扎在肉体里可不是一般的疼痛。

黄三绝望了,任由他们处置,只是他们也不放过女儿。他看了看白仙儿,还是止不住流下了眼泪。白仙儿则痛哭着,声音吼破了喉咙。

“爹,不要担心女儿,是我对不起你。”她的头发散乱着,有的遮住了眼睛,有的落在了嘴唇上。她的样子好比火钳上冒着烟的活羊,发出的声音也极为相似。她发出最后生死关头的呐喊,流着最后挣扎与反抗的泪水。只是她的肚子要比她身体的其他部位还要疼痛,她已经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只是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孔老爷的还是孔少爷的。

孔少爷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他也流了泪,只是泪水是为别人而流的。

“臭婊子!你命贱的,扫把星啊!”他又狠狠地踹在白仙儿的腹部,白仙儿本能躲开的,只是那一脚来得过于突猛了。

白仙儿倒在地上,大哭大叫。她的裤子也已经完全湿透了,脚跟部也渗出了血水来,红彤彤的一片,像染缸房里的。她翻滚着,比以往叫得更惨烈了许多。

“啊——我的儿!”黄三忍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与折磨,他找准了那堵白实实的上了砖抹了白面儿的后墙,一头撞了上去,头破血流地去了。

“爹爹,爹爹——啊!我也不活了——”白仙儿大叫着。声音传出门外,响彻云霄……

做仆的人趴在窗户上看,不住地哀叹与惋惜。

黄灿灿的油菜花开遍了山野,绿森森的树林投来疏薄的空气与光线,那羊肠小道上,几个妇人从这里经过,偶然间发现村头的坟是均匀整齐地排列着的。

“我记得我们给孔地主做仆几十年,就我们十六个人。”

“如今去了的,都在这里了。”

“不,缺了黄三儿一家子的,他们是被孔少爷拉到荒山野岭了吧。你听听西林子的,门声是咣当当的。”

“怎么?”

“阊阖的门怎么要为他们开开呢。”(原标题: 阊阖 作者:茶蘼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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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头条号作者原创。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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