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作者:张才明 来源:《历史与细节》 2009-6-29

张才明 山西新绛人,硕士生导师。1977年考入山西师范学院中文系,1982年毕业后从事传媒编辑工作,1993年9月调文学院工作。现任中国编辑学会教育工作委员会副秘书长、山西师范大学编辑出版学研究所所长、文学院新闻传播系主任。从事编辑出版学与通俗(大众)文化传播等的教学研究工作,总结生成的作文教学法受到全国中小学教师的广泛关注,其《生成作文教学训练》由中国书籍出版社出版;承担编辑出版学课题,其《现代编辑学概论》由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现承担山西省社会科学课题——“山西革命老区传播状况调查与研究”,山西省教育厅教改课题——“编辑出版学实践教学研究”。
作为高考阅卷作文组组长,要与各地中学的老师,就作文的写作、教学问题进行探讨,一群人围在一起,各抒己见,讨论不休。不知不觉中,自己又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岁月。
那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岁月,我们正当年,在一无经验,二无准备的情况下,投入到了《语文报》的编辑工作之中。那是1982年初,编辑部里堆着一麻袋一麻袋的稿件,我们要一篇篇地审阅,一个个复信,还要编好当期的报纸,别无他法,只能靠辛勤与努力。为了编好一个版面,一篇稿子,大家集体讨论,反复修改,经常加班到深夜。每逢此时,
陶先生就拿从上海家中邮寄过来的饼干,分发大家一两块,一则鼓励,二则聊以充饥。
那年的春节快到了,为了办好春节的报纸,大家进行了一上午的讨论,等定下要办“春节语文大观园”的选题后,已是十二点了,陶先生要我与王宇鸿马上出发去上海组稿。匆忙收拾出发,组完稿回来的路上,飘起了雪花。南方的雪不大,但在我的记忆里,却是最大的一场雪。
那年的十六城市语文邀请赛、桂林会议、石家庄评书活动颁奖大会,与各位共同工作、生活的情景历历在目。
记得在写《现代编辑学概论》后记时,自己写下了这样一段话:“编辑无学是一个时代的话题,对于初涉编辑工作领域的我们,一切都是好奇的,而学习过程也是异常艰难的,对于审稿修改等编辑业务我们是在反复实践,甚至是从失败挫折中学习提高的;而对于组版、画版等难度较大的编辑业务工作,则是站在老编辑的身旁默默观察、记忆,再反复练习,有些甚至是从排版师傅那里学习掌握的。”
那年那月,难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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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我的一位大学老师
山西师范大学 栩裳

张才明老师,山西省新绛县人,职称:副教授,硕导,身为山西师范大学编辑出版研究所所长、文学院新闻传播系主任,兼任中国教育技术协会多媒体教育读物专业委员会特聘专家,1986年评聘为编辑技术职称。。大学毕业后作为优秀毕业生留校任教,从此迈进了教师的队伍把自己的满腔热血和青春岁月献给了教育事业。在他的努力钻研下在全国首创生成作文教学法,在全国普遍推广包括北京、上海等大城市,指导中小学作文教学工作,其《生成作文教学训练》(高中卷、初中卷)由中国书籍出版社出版,跳起来摘桃子,全方位想问题,多角度写作文,新颖的写作角度和提法给作文领域以新鲜的血液。曾一度作为清华大学的访问学者,曾任中国编辑学会教育委员会副秘书长。在上世纪末曾主持创办过直属中国交通部的《中国交通报》、国内知名教辅类报刊《语文报》,编选中美文化交流读物《中国高中生作文选》(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冰心写序,王蒙等评点)、“青春文学丛书”(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编写“少年写作指导丛书”(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其专业著作《现代编辑学概论》也由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现在经常作为行政事业单位公务员考试的笔试出题人和面试主考官活跃在各个地方,多年来负责山西省高考语文卷作文版块的评定工作。
说到教学很多学生都这样说到“张老师的确有两把刷子”。这么说吧,很多人喜欢上他的课,在他的课上逃课率是很低的。如今张老师年过五十,名副其实的桃李满天下,教出了许许多多的优秀学生,很多学生都已在各自的岗位有了出色的业绩。本来作为副教授级别的他只需承担带研究生的任务(工作量小,工资又高),但是他总是自动请缨承担本科阶段的教学任务,从大一到大四没有间断过,可以说“铁打的张老师流水的学生”。
在文学院有两个专业,一个是传统的汉语言专业,另一个就是编辑出版学(报考志愿上会清清楚楚的写着二本A),张老师负责的就是编辑出版这一块儿的工作。如果有幸你成为了张老师的学生就会有机会听到他所讲授的如下课程,比如编辑出版学概论、写作、传播学原著选读(这门课被张老师称为最难的一门课,理论性很强)、广告策划、报纸编辑学等等。
张老师信奉聪明的人喜欢哲学,喜爱抽象的东西,在他看来名牌大学的学生优势就在于其思想,思想指导着一切。是的很奇妙只要你听过他的课就会被他身上的那份自信所感染,富有激情的讲课风采,漂亮的板书,很多你需要的信息扑面而来,关键的是你会被他的思想所震撼,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力量会推动着你在日后的生活学习中可以保持一种积极向上的心态。
他的教学理念也很独到比如张老师经常说教学应该达到“交叉训练、阶段培养、重点突破、实践检验”,“突破地域局限(张老师的课堂不仅仅是教室,也许会是南京路,又或许是观前街哦)、与业界交流(专业课开了以后张老师就会安排有临汾日报总编王庚星老师的一节课会上一个学期,最新的业界知识会在课堂上传授和交流)、与高层对话(张老师会请一些业内知名人士做报告跟学生们交流,比如我所经历的有清华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副院长、著名传媒学者陶丹女士,和这些高端人士的交流对话很受用,受益终身。)”非常看重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每次考查课作业张老师都会鼓励我们运用所学知识以书或杂志的形式呈现,很大的提高了我们的动手和策划能力。
对于学生,他犹如一位慈祥的父亲,总是谆谆教导不知厌倦,唯恐自己的孩子在今后的道路上不知所措,因此在学校的日子里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张开双臂“庇佑”着,指引着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们。他总对自己的学生说这样一句话“在学校里摔跟头不怕,在学校里摔了跟头老师是不会笑话你的,把跟头留在学校,老师永远是最宽容你可以理解你的一个人。”在大四即将毕业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他开设了两门课分别是编辑出版前沿、公务员模拟面试,为的就是让我们多知道了解一些,锻炼一下自己,在今后将要迎接的面试中我们的学生可以从容冷静应对各种错综复杂的面试环境。在最后放假同学们都已经准备回家的时候,张老师通知学委我们还要上一节就业前的指导讲座,我清晰地记得当时很多人不理解,有牢骚和不满,全校所有的老师都停课了怎么偏偏你还要上呢?是啊,没有人要求这一节课必须上,教务处没有,系里没有,是张老师要求的。前两天在网上碰到同学LIzi还说“那次张老师所讲的内容在我的实习中真是帮了很大的忙,太有用了。”每次毕业之时,他都会安排学生们去好一点的单位实习,尽自己的能力让每个学生的才华都能有其展示的平台。
同学们在私下里是不会称呼“张老师”的,好像上学的时候同学们总喜欢给自己的老师们起一个昵称。(我还记得高中时我们班主任就被我们叫“班头儿”因为他管得很严而且班主任好像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就是班里的老大,调座位、定班委都是他说了算,后来发现“班头儿”这个词儿已经成了班主任的代名词。)而张老师被我们亲切地成为“明哥”或“有才哥”,什么有种黑社会的感觉?是有原因的,在我们这个专业里他就是老大,有时候有事即使不找辅导员也得找张老师,是系主任又是代我们课最多的一个老师您说重要吗?呵呵。有些老师代一个学期课,下个学期就不会代了,张老师不同,会伴随着你的大学生活直到毕业。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你能猜到吗?虽然张老师年龄已过五十,但是你根本看不出来,习惯性的穿白、蓝衬衣、笔直的西服裤、锃亮的皮鞋、黝黑的头发,不是背着就是夹着一个褐色的皮包,走路潇洒轻盈,总是给人很精神的感觉,看着很年轻很自信的样子,实则张老师就是一个不服老而且自信满满的人。
中国有句古语“严师出高徒,有什么样的师傅就会有什么样的徒弟。”所以,很多师哥师姐都会告诉学弟学妹们这样一句话“张老师的学生总体上都比较自信”。所以,假如你跟上一届的学长学姐说“最近好颓废呀,什么都不想干。”那么就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这可不像明哥的学生啊,怎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呢?这哪成啊?”
就是这样一个人,把教育当作事业,把教育当成理想,视教育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张老师坚守着心中那份不变的信念一如既往地在教育事业上努力着,奋斗着,兢兢业业,孜孜以求。
衷心地祝愿张老师在今后的日子里于自己喜爱的教育之路走得更远。
201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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