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1：公牛（角）挑起红布的瞬间

    在格拉纳达中餐馆，浙江籍的服务生问我们：“你们看斗牛了吗？”，“看了，在马德里------怎么？”“不看斗牛不叫来西班牙！”。

    进入Ventas斗牛场，要经过一个庭院，庭院的角落里静立着三头骡子，骡子的身后一整面墙上贴着历年斗牛赛冠军荣誉榜。

    一个好的斗牛士受人尊敬和崇拜，有荣誉奖章、树碑立传；而一匹狂野无畏的公牛为何仅仅是供奉神灵的祭品？

图2：混战——其代表性的战术：使用粉色披风盖住牛的头

图3：没有长矛手出场的斗牛是不完整的

图4：花镖手出场：在公牛背上各刺入长70cm的3组装饰标枪

图5：红布出场：斗牛士手持剑和红布

在一头500公斤的公牛面前，斗牛士是如此渺小和孱弱，尽管他们华服紧身、利剑在手，面对一头将要死去的牛，却也胆寒心颤。

    的确，这场“死亡游戏”既血腥又刺激，尤其是斗牛士和公牛的生死回旋过程相当精彩。这些公牛是专为斗牛养育的，由不得你怜惜，而一场斗牛表演也充满仪式感。

图6：红布出场时，斗牛场一片寂静。

图7：沙土地面很滑

图8：斗牛士与公牛回旋过程中

图9：斗牛士耍红布时降低身体重心

图10：夕阳下的血腥之舞

图11：关于Ventas斗牛场见闻详见下篇

罗曼罗兰说：“每个人都要轮到去登上千古长存的受难的高岗。每个人都要遇到千古不灭的痛苦，抱着没有希望的希望。每个人都要追随着抗拒过死，否认过死，而终于不得不死的人。”

    只有面临死亡，生存意义才会更好地展露出来------

                  图12：傲视群雄——马德里Sofia艺术中心展出的摄影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