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是无穷的，它具有种种形式。有时它是由于物质的凌虏，如灾难、疾病、人类的恶意。有时，它即蕴藏在人的内心。在这种情境中的痛苦，是同样的可怜悯，同样的无可挽救；因为人不能自己选择他的人生，人既不要求生，也不要求成为他所成为的样子。

      我们应当敢于正视痛苦，尊敬痛苦！欢乐固然值得颂赞，痛苦亦何尝不值得颂赞！凡是不能兼爱欢乐与痛苦的人，便是既不爱欢乐，亦不爱痛苦。凡能体味她们的，方懂得人生的价值和离开人生时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