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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内基音乐厅80后美国人评论家郎朗 |
郎朗、李云迪真正征服了美国人
张放
这两个小伙子,是“80后”的真正骄傲,他们在美国人面前经得起众家点评,并真正站住了脚。美国人崇尚完美,并给予完美最真诚的尊重。他们两人的演奏已达到近乎完美地步,他们受到美国人的冷静吹捧应属意料之中。昨天,美国著名音乐评论家、音乐鉴赏专栏作家A.罗斯在相当受欢迎的大众性杂志上撰文,对郎朗和李云迪上个月在美国卡内基音乐厅的演奏水平,毫不吝啬美妙言辞地加以赞美,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对这两个来自中国的小伙子的欣赏之意。更为重要的是,两人在表达对演奏作品的深度的更完整更成熟的理解上面,美国评论家第一次做出了全面肯定。
可能又会有人说风凉话,说我崇洋,也可能会质问凭什么得到美国人认可就是好的。但我就是坚持己见,我就是认为美国人的认可是最宝贵的,因为他们更有识别人才的能力,更珍惜人才,而且更给人才发挥才华的足够空间并给予及时的认可。我就是认定,得到非洲最原始部落人群的认同与在美国卡内基音乐厅演奏之后受到的认同,就是不同。没有办法。这就是残酷的事实。
其实,我们更应该表达对两个出生于80后的小伙子由衷祝福和祝贺,并希望他们今后达到更趋完美境地。
早在十几年前,在美国古典音乐圈中,总能听到的,却是对刚刚在音乐领域展露头脚的亚洲人的风言风语。有人曾批评我们这些亚洲人,说他们更多表现的是手指的灵活度,但存在致命伤:缺乏“深度”与“灵性”上的神秘色彩。换言之,就是对原作品的深度理解不足,只是在玩弄手指技巧。同样的话语,德国音乐家瓦格那也曾表述过,他所指称的对象不是中国人,而是犹太人。不过,碰巧的是,很多老外都认为“中国人”这个词与“犹太人”的词所代表的含义相去不远,有时干脆就拿“中国人”一词等同于“犹太人”,都是人间精灵,聪明至极。然而,由于有了渐渐成熟的郎朗和李云迪,那些闲言碎语听不到了。郎朗和李云迪在美国卡内基音乐厅里近乎没有瑕疵的演奏技巧,彻底征服了美国人的耳朵的同时,他们演奏作品时表达出的对作品的思想深度的相当完整的理解,更征服了美国人,征服了能说会道、喜欢挑刺的美国评论家们。
连上面那位音乐专栏著名评论家也不得不这样写道:“我在听郎朗演奏时,想到了荒诞派学者克伯特说的话,他要求自己不是将新闻‘读’给听众,而是‘感受’给听众。而这个郎朗就是在将音乐‘感受’给听众。郎朗将自己对演奏音乐的爱,在音乐舞台上毫不掩饰并极其明显地表达了出来。在一连串快速如飞的音符中,他成功地创造出一种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急促氛围。此时,听众可能更希望他表现得非情绪化些。可他却将自己的满腔热情,全部地倾注于音乐之中,哪怕此时的音符并没有这样的要求。”这个评论家最后说,郎朗已经不再是四年前在卡内基音乐厅内,以印象派的浪漫主义风格演奏舒曼、海顿和舒伯特的小伙子了。今天他更加成熟,已经作为一个艺术演奏家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他对自己的音乐演奏把握得更加准确和随心所欲。
在评论李云迪时,罗斯不无赞美地说,他更加冷静,他的演奏也来得更加细腻婉约,但不乏冷竣。他对音符的理解,自有一种智慧在里面。他对音乐的处理,更趋于李斯特所使用的词所表达的含义:dolcissimo,“以最柔美的方式演奏”,与郎朗相比,在诗一般的灵性上面,李云迪则更显得自然浑成。
这两个都出生于82年的小伙子,在钢琴曲目的选取上,也表现出相当具有艺术家的大气与磅礴。他们演奏最难的巴托克的第二钢琴协奏曲,这曲目与勃拉姆兹作品和拉赫马尼诺夫作品一起被视为最重要也最难表现的钢琴作品。尤其是巴托克的作品,要求演奏者一定要表现出一种如巴托克自己所说的“轻松与受欢迎”的气氛出来。郎朗与李云迪用几乎没有瑕疵的演奏技巧,使美国人陶醉了。就有美国评论家说,假如郎朗和李云迪再成熟些,再稳定些,那他们绝对是个世界上谁都想听演奏一曲的钢琴家。
他们赢得了最美的赞誉,他们赢得了美国人的芳心。这是“80后”的骄傲,更是国人的骄傲。他们真正成为了中国人在美国的第一名片。我羡慕他们,我为这样的80后击节叫好。其实,我从来都无意攻击“80后”的小生们。他们正在探索人生的关键时期,他们日臻成熟着,如郎朗,如李云迪。他们是希望,是未来,也更是N个选项。真希望更多的“80后”们加入进来,无论以音乐还是其他什么方式,只要以自己最好的形式,征服老美,也就征服了世界。呵呵,我就是这么崇拜老美,因为他们是现在世界上的唯一强者,我们要拿他们为自己的奋斗标杆。也正因此,我更佩服郎朗和李云迪。
对了,我还得弄几张他们的演奏唱片来,听听,想想,也许我还真的会成为一个音乐鉴赏家也说不准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