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薇婼BLOG: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cda1a601008k2z.html
我不喜欢读有关母亲的任何文字,不论是谁的,不论是小说还是诗歌还是散文!因为我现在是个没妈的孩子!没妈的孩子是根草,那种心酸苦涩的感觉只有没妈的孩子懂!所以我不想看任何怀恋妈妈的文字,不想看任何赞美妈妈的文字,因为它们会把我思念妈妈的闸门一泻千里地打开!我不想在痛苦的思念里煎熬,所以还是眼不见心不酸的好!
邵顺文也算是朋友了,朋友的文章更是不屑一看,于是当他跑到我的面前要我看看他的博客时,我没心没肺地说:不看!我很少上新浪博客,没兴趣看!
他依然不屈不饶地说:我的博客很不错的,每天很多读者要拜访的!我还是两个字:不看!
该吃饭吃饭,该聊天聊天,该做业务做业务,看什么博客啊!俗!
他硬是把博客打开,让我一定看看这篇和母亲有关的散文,我说我最不喜欢看和母亲有关的文字,你这不存心让人难受么!他说这篇文章很有特色,很多人为此文流下了动情的泪呢。那我就更不想看了,我自己也是靠着一篇写母亲的散文《母亲的最后两行清泪》出的道,我知道写母亲的文字都是真情实感,都是先感动了自己才去打动别人的……
奈不住邵顺文的执着,还是把全文浏览了一遍。就这样拜见了邵伯母,一位平凡而伟大的江南女子。
前年去苏州小住过段时间,脑海里映像最深的就是那当地的居民。那些头上裹着兰花头巾,腰间围着蓝布兜兜的江南阿婆。不论年纪多大都收拾得精致漂亮干干净净。我不由得就从邵顺文的文字里看到这样一位母亲,能干的,精致的,美丽的,灵秀的,坚强的,聪慧的母亲!
文字中很多关于母亲的细节,病死的猪,和父亲先以身试肉看能不能给孩子们吃,不愿意丢弃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的爱子也是属猪的,大约是忌讳“丢弃”这个不好兆头,谁会愿意丢弃自己的孩子呢?那可是母亲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其实文中很多母亲劳作的细节,很多母亲爱抚孩子的细节都不足为奇的,谁家的母亲没有这样付出过呢?但是我看到了一段很隐讳却很闪亮的细节!
情窦初开的邵顺文因为被单相思折磨着,几乎被困到无法生存,那是一种怎么样难受的折磨,没人能懂。但母亲懂!母亲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母亲知道道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有什么好放不下的!母亲虽然不会说大道理但母亲会用身体行动来帮助自己的孩子成长。在那么一个静得可以听见禅鸣的仲夏之午,美丽的母亲把青春燥动的儿子叫到了床前。隔着朦胧的蚊帐这个孩子第一次知道了“女人”这个词语真正的内容……
在那个年代在那个环境下,没有文化的母亲不可能去找一本生理卫生的教科书来直接对一个19岁的小伙子进行性启蒙。但这个聪明而勇敢的母亲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最好的教材,只有这样做才能有效地帮儿子度过这一成长难关。这总好过让儿子去冒险去闯祸。
于是母亲勇敢地那么做了,然后平静地说:去吧,去做个有钢有火的男人!
在常人的眼里,也许这是违背伦理的。当然如果你只把这看做性,那真的是恶心的。就如女人的乳房,当你把它看成单纯的性,它只是一对吸引男人眼光的肉球,如果你把它看成母亲的喂养工具,那就是神圣的生命之源泉。那一天,邵顺文在母亲的身上看到的更多的是女人神圣的一面!而不是性感的一面!
于是邵顺文去了,去做母亲心里期盼的那个有钢有火的男人去了。很多年后,他找到了自己的爱情,找到了自己的女人,找到了自己的事业,当一切如母亲所期待那样如愿以偿的时候,他始终忘不了的是母亲身边那只柳篮,那里面盛着的岂止是母亲的内衣,那盛着的是满满的母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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