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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临去前,刚在上海被小偷偷了钱包和证件的姐姐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小心。包一定要背在前面。一个朋友也在网上诉苦上海出差被偷。于是,火车离开南京进入上海站,我们两个戒备森严,如入虎穴。
从火车站到酒店的路上,上海的都市风范就一点点地展现出来了。高楼鳞次栉比,巨大的玻璃外墙镶嵌着大屏幕的霓虹广告。
我们订的酒店在陆家嘴金融中心一带,离外滩不远。预订的是“带江景的房间”。果然,从十几层的房间窗外望去就是黄浦江。而最让我兴奋的是这是个酒店“公寓”,房间内五脏俱全。有完备的厨房(家庭型冰箱,灶具,微波炉),连洗衣机也配备了。简直是一个小型临时“住家”。我们在上海预计呆5-6天。这5-6天有这么一个“家”可真是意外之喜。
安顿好“家”,我们就出发去外滩了。当然,包一概背在前面,而且只背一个小包。Andre两手空空,只一只相机在肩。
夜晚的浦江,连绵数里的霓虹世界。高楼巨厦在霓虹的照射下金碧辉煌。我有些吃惊。十年前公务常到上海。当年拍上海博物馆时,博物馆建筑本身还是一辉煌建筑。如今在高楼巨厦掩映下已不太醒目了。那时浦江边上不是这样的。真是十年一梦啊。梦醒来,上海已是另一番景色。问Andre观感如何,说,这霓虹的河多少有些象巴黎的夜晚了。
第二天,去城隍庙。吃小吃,买东西。赶上下雨。但雨中的城隍庙依然游人如织。飞檐楼阁依然好看。
在城隍庙巨大的小吃府里,我眼花缭乱了。Andre也眼花缭乱了。小笼包,生煎包,龙虾,闸蟹,鱼羹。。。Andre是按照小吃的长相点,我则揣摩着我们的口味或点头或摇头。有些拿不准的也就胡乱点个头。结果,这个吃啊。
来上海前,我就给Andre解释上海菜。说我这个北方人天南海北的哪儿都能吃,唯一吃不惯的就是这上海菜。当年我们摄制组一来上海就是几天。忙得没空找餐馆吃饭,每天就下来在波特曼酒店的餐厅里吃点上海菜,直吃得我们膀大腰圆的蒙族摄影师央求跟我们去吃麦当劳。平时,这蒙族大爷是连麦当劳的门儿都不进的呀。还放话儿说汉堡“那叫饭吗?” 但是,我的经验是:只要不天天吃,偶尔吃,上海菜还是蛮好吃的。而且,上海的生煎包我可是白吃不厌的啊。没出几天,Andre就要求能不能吃点别的。哈哈。不出我所料。知他者莫我也。在吃的上面,我们俩还是很有缘分的。Andre自嘲说,他也是北方人嘛。比利时也是欧洲的北边呐。就这样,我们两个北方人,到后来只吃生煎包,不再吃别的上海菜。
不过,上海依然是Andre的最爱。他也不能免“外国人到了上海不想离开”的俗。见了久别的老友--如今国内上市大公司的副总,亿万身家的朋友请我们吃饭。席间朋友问我们有无打算回国定居,Andre转身问我:我们也可以到上海来住嘛。他喜欢上了上海。 问为什么,答上海这个城市丰富,多样化。每个区域都不一样。而北京到哪儿都是一样的。
(南京路上)
(南京路上购物一家人--也带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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