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来心情就不好,结果在博客圈里看到了一则更叫人难过的消息——三郎病重去北京佑安了。
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很多,于是开始怀疑那句很多人挂在嘴边的劝慰话:不用愁,怎么也能再活个十年八年的。
可是真的如此吗?
谁能保证呢?!
我的心很沉,真的很沉。
自从知道自己感染了之后,就一直觉得自己很脏。每天都用心地去洗自己的身体,洗发水、香皂、浴液、牙膏……甚至洗衣粉、肥皂全都消耗得很快。
而且我觉得自己身上的小病都已经无可救药了——自身没有免疫力,再好的药能起什么作用?为什么这么久了,一项都治不好?那些治好的现在没有症状的人们,你们究竟有没有骗我?为什么我现在仍然症状缠身?……
我在抓狂,尽管我的表面上看上去依然平静如水;我在不舍地凝望这个世界,尽管我的表面上依旧表情冷漠……
我该相信谁,我又该怎么做?当最亲的人都无法替你分担你的痛苦的时候,你只有一个人。
身体的创痍简直要剥夺我活下去的信念,任何一件事情都激不起我的快感。
也许等待我的,即将是松花江那冰冷的江水,在一个寒冷的春末的早晨。
寅时来,寅时归,
是谁枉费心机造就了我,又戏耍了我;我这具已经破败的玩具,是否仍然是你发泄的最爱,倘若不是了,请你放手吧。
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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