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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官移植,不仅仅是技术问题(转)

(2007-02-10 17:24:45)
分类: 肾病常识

器官移植无疑是上个世纪最伟大的医学成就之一,或许没有哪项医学技术能像器官移植一样,给身在其中的人们带来如此多的生命伦理、亲情人性和医学道德的考量。

第二届中国器官移植受者运动会昨日(注:2006612日)在武汉结束。从会上传出的信息显示,从上个世纪70年代起步,我国器官移植累计数量已达8.5万例,器官移植水平已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但是,当一项治疗技术日趋成熟的时候,如果没有很好的管理规范和相应的社会配套,对于那些越来越多的需求者来说,可能并不完全是福音。

器官移植不能给生存“打包票”

这次运动会,刘春富所在的北京肝移植受者联谊会共有39人参加。

刘春富在40岁那年做了肝移植手术,他因为肝硬化大吐血,3个月内下了4次病危通知书。手术至今已过3年,刘春富对自己的身体现状越来越有信心,他说:“没有器官移植就根本没有今天。”

然而,谈到明天,刘春富就没有太大的底气。

对于器官移植受者,他们更关心的是术后存活率,这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

医学上通常用5年生存率来衡量一种疾病的长期治疗效果。

一份资料显示,在国外,肝移植受者5年生存率可达到70%80%左右。但是在我国,肝移植手术起步较晚,加上需要肝移植的很多是肝炎患者,这使肝移植受者5年生存率偏低。

我国肾脏移植年手术量已经位列世界第二位,手术技术和移植近期存活率达到世界先进水平。但是,长期存活率并不乐观。

从技术上来说,几乎所有重症器官衰竭病人都可以做移植,但是移植的效果如何却存在很大的差异,这需要医生根据每个患者的病情来选择是否做移植。对于肝移植病人,如果选择不合适,大部分病人会在移植半年到一年内旧病复发、死亡。

现状是,器官移植作为一门新兴学科正成为医院综合实力的象征,有的医院做移植时技术并不成熟,更有一些医院受利益驱使,拉着病人进行器官移植。

因此,对于器官移植,一直有声音在呼吁:要对医院器官移植设“技术门槛”,医生要设身处地为患者考虑,是让他们活得更久,而不是为了更多的手术数量。

刘春富对术后的存活率“不去多想”,他常常和肝移植受者一起聚会,他说:“看到大家很健康的活着,就是最大的鼓励。”

器官移植并不是“一劳永逸”

195412月,美国医生在一对同卵双胞胎之间进行了肾移植,这被后人视为现代器官移植的开始。选择双胞胎进行手术是为了减少移植后的排异反应。直到今天,移植手术中排异问题仍然是医学界的一大课题。

对于器官移植的受者而言,不是移植了器官就“一劳永逸”,为了解决排异问题,他们需长期服药。

李祖澄是北京肝移植受者联谊会的会长,联谊会很大部分工作是为吃不起药的受者募捐。他说,肝移植后服用的一种抗排斥药一粒32元,有的人一天要吃10粒,而这种药没进医保,全靠自己掏。

据了解,器官移植手术需要20万—25万元,重症患者则花费更多。器官移植手术后第一年,患者服用抗排斥药的费用需要七八万。到第二年用药减量,需五六万元维持。到第三年,药物再减,可能需要13万元维持。

这是一笔昂贵的费用,是很多移植受者没有考虑到的。

刘春富说,这一笔费用常常是一个家庭甚至一个家族的所有资产。有的移植受者因为后期无力支付服药的费用,常会在对家人的负罪感里自行停药。

除了费用支出,器官移植受者还面临着术后维护的问题。专家介绍,器官移植手术本身在患者整个治疗过程中仅占20%左右,大量的治疗过程在术后,包括药物调整、长期随访以及康复期的治疗。

再生的生命更需要温暖

一份统计,有37%的移植患者术后可能因为对移植器官“心理性排斥”而出现心理障碍,主要表现为焦虑和抑郁。

对于器官移植受者而言,心理压力除了来自于疾病本身,更多地来自社会。

16岁的小刚(化名)在3年前接受了肾移植,3年过去了,他像正常的孩子一样学习、生活,正在读初三的他马上要参加中考。当有记者询问他的姓名时,这个不大的孩子立刻显得成熟起来,坚决拒绝,他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自己的经历。

33岁的王志是一个肝移植受者,手术和后期吃药的费用都是他自己支付的,移植不仅给他带来一定的经济负担,还对他的工作和生活产生很大影响,因为有的人会当面问他:“做了移植,你还能活几年?”这种问话会使他觉得当初的选择将是“人财两空”的结果。

尽管器官移植技术有了很大的发展,但是,还是有很多人都认为移植以后病人基本上是个“废人”,不能工作和正常生活。

李祖澄所在的北京肝移植受者联谊会有420多个会员,他们中能够正常工作的不到1/4

专家认为,器官移植病人只要遵医嘱恢复得好,许多人不但可以上班,还可以参加打球、游泳、爬山等运动。

世界移植受者运动会联盟主席史拉帕克介绍,在发达国家80%的患者都回到了社会。在我国,随着器官移植技术的成熟,器官移植受者的数量也会越来越大。如何让这些再生的生命享受正常人的生活,面对这个非技术问题,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原载2006613日《长江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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