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冒雨逛电脑城挂三跤【严建设】
(2023-08-20 19:5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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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跤电脑城1975年严建设戒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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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冒雨逛电脑城 挂三跤【严建设】
2023年08月20日 Sunday阴雨
入秋以来难得的凉爽。今日气温22度。滴滴答答秋雨下个不停。早上冒雨与老妻跑了趟赛格电脑城,预备去办两件事。一是一直以来,想把1986年录制的一盘小1/2录像带的资料导出来。小1/2的摄像机录像机很难找得到,但这段视频很珍贵。内容是当年杨伯虎和陈璞伉俪的新婚典礼,里面有很多过去的熟人朋友,那些场景再也看不到课,当年的小两口子热情佻达,我们曾与1976年骑摩托车去了鲸鱼沟泳池游泳,拍了一个彩色胶卷留念。那次由于我的疏忽,一个不当心排风管把自己右腿的小腿肚子烫伤了。我当年骑一辆大红色铃木125摩托车,是3700元买的。杨伯虎骑一辆黑色嘉陵70摩托车。
那阵子他俩还有点闹矛盾,在泳池里陈璞趁杨伯虎游向远处,偷偷跟我说想跟伯虎离婚,谁知一语成谶。后来真的离婚了,离婚后毕竟割舍不下依依难舍,几年后终于又复婚了。有一年其母亲任春霞来我家跟母亲叙旧,哭哭啼啼说道俩人闹离婚事情,说俺家陈璞傻啊,二杆子货。咋啥事都敢跟杨伯虎说呢。
20多年前的一天,我在东大街西安饭庄隔壁的老人头鞋行,遇见陈璞,说她跟伯虎已经复婚了。当然祝贺他俩。还说他俩复婚后现在关系比过去更好了,彼此交心无话不谈,把过去的啥事都跟伯虎说了。有些事情有些话,不离婚根本说不出口,如释重负,说了心情也轻松很多。不说对伯虎不公平,叫他猜疑一辈子,还不如说了干脆。那次我赠送她一本自己发表的长篇小说。好像当年他俩在阎良发展,搞大棚种植,未辨真假,当然谋生非常不容易。虽说杨伯虎近些年跟我毫无来往,有些龃龉不合,但这个录像带我还是一定要交给他的。毕竟将近40年了,很有纪念意义。观看40年前的婚礼录像带可以是一个有趣和富有启发性的体验,可了解过去的文化和历史。
当年一般饭店餐厅包席的价格是15-18元,席面上鸡鱼肉均有,基本上会被扫荡一光。相当于一个普通人的半月工资。酒水一般是丹凤葡萄酒、绵竹大曲、汉斯啤酒之类,价格大致分别为0.68元/瓶、0.18元/斤。饮料以高橙为主。40年前的婚礼录像带可能会包含一些有趣的历史和文化信息。通过观看录像带,可了解当时的时尚、音乐、礼仪和文化背景。肯定会看到一些与现代婚礼不同的传统和习俗。看到当年美女们喝的满脸通红神采飞扬原形毕露极尽妖娆之态。观看40年前的婚礼录像带还可以让人回顾家人的过去,了解其家族的历史和传统。这可能会是一个充满回忆和感动的经历。陈璞的母亲也就是杨伯虎的丈母娘年轻时很漂亮,在解放市场工作,党员干部,芳名叫做任春霞,一直寡居。与我母亲关系好常来我家。家里兄妹二人,其兄曾是个大帅哥,大名叫做陈斌。肤白高大英俊,曾在摔跤队工作。个子高身体棒力气大讲义气,在街坊上有些名气。
1975年,我曾屡次见他当街抢卖梨瓜、卖苹果农民的瓜果,不管不顾拿着就跑,自信别人根本撵不上而遭骂。然后蹲在墙角跟自己的小兄弟分吃。那一年,冬季的一天,我在家午睡,他忽然带了三五个小兄弟到我家来,约我出去摔跤。其中有王双泉。我想他是摔跤的行家,我肯定是赢不了的,但是好面子就硬着头皮跟他们出了巷子,走进了东木头市中柳巷的一处空地,也就是民盟大楼东墙下。当时他左胳膊有点儿伤,缠着绷带,我一看心里暗笑,想着他一只胳膊肯定赢不了我。这种模式当年在西安叫摆场子,也叫挂三跤,不能算是真的翻脸,也就是赌个输赢罢了。赢了在小兄弟面前很有面子,能吹嘘很多年。输了就不好说了。当年他眼光里含着凶狠,有点敌忾之意,那几个家伙也恶狠狠的盯着我。我想可能是有人说我坏话了。那个年代很乱,好勇斗狠的年轻人经常凭摔跤,赌高低拼输赢。我当时刚刚午睡起床,一时没反应过来,心下有点诧异。他右胳膊上缠着绷带,可能是受伤了。而我根本就不会摔跤也不想去,但是经不住那三个闲人言语一激,就随他们去了。
一开始我使了个擒拿动作,叫金丝缠腕,听到他们喊开始,一伸右手冷不防一把抓住他左手腕反向一拧,立即用胳膊肘使劲大力往下压,他撑不住,把他重重摔了一跤。他爬起来用手背擦擦嘴巴显得很恼火,大声吼道咱不能这样,咱俩是比摔跤又不是比擒拿,再说我还没学过擒拿。说这不公平,咱俩说的是摔跤,没说是擒拿格斗。
我说但是我不懂摔跤,我只能按我的办法来。他说这不行,摔跤不能使用擒拿格斗的方式方法,咱还是正式一点按摔跤,只能用摔跤的方法。他那几个小兄弟七嘴八舌起哄给他敲边鼓。王双泉说这不能算,凭啥摔跤用擒拿办法嘛。我想可是我也不会摔跤呀。可我不好意思说出口。那三个闲汉七嘴八舌一直在煽惑,就是不能用其他擒拿动作,摔跤就摔跤。不然就不地道。我想脱身走开,那三个闲汉拦住我不让走,非逼着我跟他摔跤不可。当年我有点大意,想着他胳膊上带伤着呢,也不怕他。结果没想到上去才搭上手,没转两圈冷不防就被他摔倒了。大家都不说话,可能也都不失面子,也就散了。这个事儿也就算了。然后好多年没联系。听说有俩美女同学倒贴他。每天给他买烟。
那次一赢一输也就算平了。大家彼此没话说,大眼瞪小眼,自顾自各自走了,但关系算是坏了,见面如同陌路人一般。此事后来我跟史广军说了,他说你不会摔跤就不能摔第二跤,再说翻脸打一架也成。说的时候是1978年。
1984年夏天的一个周日,我和妻子带着女儿去逛动物园。突然遇见了他。看到他黑黑瘦瘦的,好像得了重病一样很憔悴的样子。老远就不停挥手大喊大叫,喊我哥跑过来,他非常殷勤过来陪着笑,跟我握手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哥,把我叫的不知所措,他小我一岁还是西安市20中学的校友,以前是喊我名字的。虚头巴脑穷聊了一阵。哥长哥短的握手拥抱拍肩膀跟我非常亲热。我一时还有点蒙圈回不过神来,然后聊了几句,他说他想跟我借50块钱,他妈妈病了住院了,存折是死期的取不出来。明天就还,有个急用。我二话没说就借给了他。当时我也没多想。就给了他50块钱。然后第二天在南柳巷口相遇,他又借了我30块钱。
然后就没然后了。当年我的工资是37.5元。然后过了一段时日,我在单位遇到了他妹妹陈璞聊起此事,陈璞听了慌忙说,你咋敢给陈斌借钱!叮咛我以后绝对不要借钱给他,借他钱是害他。说他现在不学好,冒泡呢,逮谁跟谁借钱,连借带骗,亲戚朋友都借遍了骗遍了,俺妈成天在家哭。绝对不要再借一分钱给他。把亲戚朋友家都祸害遍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是扼腕叹息,觉得这个人交友不慎遇人不淑识人不善,缺乏辨别力、自制力而误入歧途,太可惜了。没几年后再听说他挂了。再听说他的伙伴也有戒烟的,戒不成重犯的也挂了。
陈斌算是我的街坊,当年也在东木头市,骡马市斜对面的娘娘庙巷里住。说起来,我和其母亲、妹妹都非常熟。母女俩跟我应该算是同事,还有些情分。当年母女俩相貌眉清目秀都挺漂亮。其母亲当年和女儿陈璞同时都在解放百货商场工作。1983年开始我也在该商场工作。可能是女儿接班,母亲续聘。陈斌当年生得身强力壮英俊高大肤色白皙,相貌很帅。曾在省体育学院摔跤队,擅长摔跤和短跑,据说其爆发力强,曾被授予运动健将。1975年曾荣获过陕西省少年组400米长跑第一名。实话实说挺令人敬佩的。
当年听说陈斌跟一帮闲人闲汉不学好。此后我俩见面彼此尴尬装不认识。我屡次见他手里拿了两个甜瓜,从南柳巷口撒开脚丫在马路中间拼命向东飞跑过去。后边有个衣衫褴褛的农民戴着破草帽推着自行车在那里破口大骂,车后面衣架挂了俩藤条筐。
我想他不是偷瓜而是抢瓜。他跑得飞快,根本没人能撵得上他。然后此事屡屡发生,他不偷,但抢,抢来就跑。他抢来的瓜果都笑嘻嘻跟龟五奎六一帮子同伴们分吃了。当年感觉他误交损友引狼入室。亲朋好友说不下他,街坊们没人敢说,稍许有点怕他。然后几年没影。再后来听说挂了,非常可惜。陈斌一事值得年轻人借鉴。主要是交友不慎,人多一辈子,有些巧言令色狂妄自大谋财害命的鳄友交不得。这事应反复说。
当然由于录像带的时代久远,可能存在一些技术问题,例如画质模糊、声音不清或磁带受损等。因此,在观看之前,最好做一些准备工作,例如确保设备能够播放录像带,或者将录像带转换为更现代的存储格式,以便更好地保存和分享。
我俩存车后上了三楼,经介绍找到一个修理照相机的摊位,一位姓张的师傅接待我,说是没见过这种录像带。我提醒他,要去大专院校的电教室找关系去借,只要有小1/2录像的摄像枪或录像机、单放机就成了。我曾在东新科贸大楼转存过大1/2录像带,是1977年、1978年录制的,非常珍贵。里面有我和老伴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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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在韩森路一家葫芦头泡馍馆子吃了,一般般吧,馆子有限考虑外卖,等的时间稍长,则冒雨蹲在门口街拍,雨中倒影很妙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