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农民说今年麦子瞎了【严建设】

2023年06月05日 Monday

今年的五月以及六月初是个多雨的天气。连阴雨哗哗哗下个不停而这两天本事龙口夺食三夏大忙的时候，但地里的小麦不是往年黄灿灿一片，二十青黄不接，发黑和倒伏。有的都发芽了。很多天来淫雨下个不停。传闻河南很多小麦发芽了，纵使收获，麦价不过0.45元，连一个馒头都换不来。印象中50年前也吃过发芽小麦面，蒸馍看相黑不溜秋且粘牙不好吃，好像做蒸馍蒸不熟，发酵的程度极差。现在据说拿去做饲料。今日下乡，见长安区杜曲神禾原一带有些地方的小麦也差得很。

今日看看雨停，与家人结伴驱车去郊游。行至长安区杜曲兴教寺东江坡村一带，见麦子发黑。有村民在晾晒麦子，说是收成还成不减往年，就是麦价上不去，这种麦子自己不吃，收拾收拾卖掉。家里有往年的存粮。据说兴平有加工瓜子的企业老板，免费给农民烘干小麦，不收钱。该企业名叫兴平市腾辉食品有限公司，位于陕西省咸阳市兴平市汤坊镇汤坊村。曾停掉生产，帮乡亲烘干10万多斤小麦。老板说：什么都大不过粮食。如果粮食都吃不上谁还吃瓜子。感谢他！

我们行驶至西安航天城文化生态园，东拐西拐围着巨大的射击场绕了一大圈，叫做陕西省射击射箭运动管理中心。心下很疑惑。花这么多钱搞这么巨大的场所，老百姓又没法持有枪支且根本办不来枪证，管控的极严，怎么搞这项运动。怎么发展？还不是一句虚话。

询问保安附近有啥可拍的？保安说周围都是绿植，也没啥，只有揽月阁还不开放。前头有个观景台，居高临下人多得很。到了跟前一看果然，在观景台上拍了几张照片留念，观景台下那些城中村过些年可能不复存在了。这个地方以前曾来过，有条小路通往常宁宫，坡陡路窄很难走，现在修了条大路，叫做下塬路，弯道很多。居高临下一看，就像图片中的大肠一般。

然后去了兴教寺。图片另发。归途已是午后2点半了，说就近共进午餐，在兴教寺西侧经过樊川路魏海银滩水上乐园，看到路边有家溢香楼葫芦头泡馍，停车后询问门口一位司机问这家馆子咋样？其犹豫回答，还成吧。我们走进去，感觉卫生一般，则点饭扫码付款，是弟弟付款的。坐定后我赠给老板一张画作，叮嘱他做的好看点，钱不少给你，画是送你的不要钱。饭菜我得拍照上网。他很高兴，满口答应没问题。聊了几句，说是东江坡村人，姓邢。大肠是人家洗净弄好送来的。

也没客人。很快饭菜做好端上来。他们要的是葫芦头泡馍，说不错吧好几块大肠。辣子蒜羊血也不错。我要的是三鲜泡馍。端上来想用筷子挑几片肉和橡皮在浮头上好看点拍摄，挑了半天看不到肉和橡皮。也不能说绝对没有，把邢老板喊来看，肉找到极薄的一小片，指甲盖大小，橡皮有一点，蚕豆大小。邢老板看了很尴尬，连忙喊后厨加肉加橡皮。然后一小碗端上桌。我又要了点香菜。凑合吃了。味道一般般，剩下了。橡皮没发到，不酥烂。然后出门见那个司机看着我笑。列位若去，尽量点葫芦头泡馍吧。哈哈哈

1996年的一个炎热的夏夜，我在东大街百盛门前遇到一位盘点晚归的美女营业员，都11点多了。其芳名叫做苏玉静，见她颇辛苦，汗湿额头，后背白衬衫都湿了，则邀约同去城区鼓楼里回民街吃粉蒸羊肉。生的眉清目秀肤色白嫩唇红齿白腰肢苗条，文质彬彬气质很好。我叫她小苏。要了俩大份，另要了啤酒汽水。一般正规的清真馆子不买酒的。到处热烘烘的。然后坐着吃。我当年习惯要肥的，也就是肥肉羊油。跟坊上说肥字，发音需上齿咬着下嘴唇说。

才开始吃，小苏用胳膊肘碰碰我悄声说，严师，我这碗没肉，一点都没，净是面还没动呢。用筷子拨给我看。我一看果然，则喊来老板。老板是个老头。我坐着问他，老板，你们买得是蒸肉还是蒸面？小苏赶紧暗暗拉我示意算了别说了。老板也挺尴尬，想了想咬牙切齿回答，阿那卖的既有蒸肉也有蒸面。我说，那我点的是蒸肉，我这份是蒸肉，有肉，这一份里头咋一点肉都看不见？老板想了想，不说话，然后拿个小碗专门挑了几疙瘩肉过来倒在小苏的碗里气哼哼说，这是啥？你说这是啥？我说这是肉是肉。然后周遭看热闹戴白帽子卖烤肉的小伙子一哄而笑，冲我挤眉弄眼。小苏婆家是道北二马路生产村的，后来听说丈夫劈腿出轨离婚了、失踪了。很久不见。再几年后接到她从广西打来电话，说有几个亿的活要我赶紧飞去。我一想糟了，怕是落入传销团伙了。27年一晃而过，现在也奔六了。岁月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