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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学随想杂谈 |
分类: 随想思絮 |
雷吉斯·德布雷指出:人是唯一一种有死者停留在精神中的生物,他越文明,他精神中的死者就越多。奥古斯特•孔德说,人类的组成中,死人比活人多。人类的文化随着我们中间逝去者的人数的增长而扩张。使话语能够穿越空间和时间的文字长期以来都是亡者继续存在的唯一工具,也是人的唯一人性化工具。长久以来,我们都可以说:话语飞离,文字留下(verba
volant,menent scripta menent
)……这样就在文化和符号之间画上了等号。……如果说文化总是要站在死者一边反抗,但是最后总是支持生者,那么以上这些就是文化的工具。(《普通媒介学教程》陈卫星、王杨译本,第291页)
那么问题来了:从受众的角度去观察,当后来的即未来时代的生者生活在一种与我们今天已经有很大不同的纯粹的新媒体环境中时,我们今天创造的一切还有哪些东西会延绵到他们的媒介域,或者说延绵到他们的精神欲望塔中?同在以文字为主导媒介的时代,陆游已经发出了“身后是非谁管得,满村遍说蔡中郎”了,在我们这个媒介更替的大时代,我们又将发出什么样的感慨?从作者或传播主体的角度考虑,则我们要用什么样的符号去留下我们的“文字”,才能留存到未来的传播对象或受者那里,而不会绝望地淹没在时光的流逝中,消失在传播媒介更替的进程中,一句话,耗散在媒介域转换的变化中?
那么问题来了:从受众的角度去观察,当后来的即未来时代的生者生活在一种与我们今天已经有很大不同的纯粹的新媒体环境中时,我们今天创造的一切还有哪些东西会延绵到他们的媒介域,或者说延绵到他们的精神欲望塔中?同在以文字为主导媒介的时代,陆游已经发出了“身后是非谁管得,满村遍说蔡中郎”了,在我们这个媒介更替的大时代,我们又将发出什么样的感慨?从作者或传播主体的角度考虑,则我们要用什么样的符号去留下我们的“文字”,才能留存到未来的传播对象或受者那里,而不会绝望地淹没在时光的流逝中,消失在传播媒介更替的进程中,一句话,耗散在媒介域转换的变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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