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家,看一本《特别关注》之<爱你>。看到了这样一篇文章《谁知道爱情的年龄》。文章述说的是爱尔兰著名诗人叶芝的有关“爱情”的故事。
叶芝被西方评论界称为“最后的也是最伟大的抒情诗人。”他用长达近三十年的时间,去追求一个女人,直到彻底绝望之后,才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其时,叶芝已经52岁。
文章结尾写道:他,白爱了一生。
叶芝的“爱情”故事令人的不仅仅是感动。但我以为文章的结尾的评说,却有些不尽人情。虽然最终的结局是“绝望”,但我们怎能否定这个爱的过程呢?这个过程这差不多三十年的时光,一定是美好的,至少对于叶芝而言。爱一个人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世界上难道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我想不会。灯红酒绿与堕落相随,功名利禄却是身外之物,真正属于自己的只有内心世界的情感—爱与被爱。没有爱同没有被爱一样,生活将是多么的寡淡啊,甚至不如一杯白开水。
我还读到了一篇《临刑前的情愫》的文章,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警官在提审死囚时,却偷偷爱上了死囚。他们在提审中用眼神交流。她说:“我的眼神说‘你没有希望。’他的眼神说:‘可是我喜欢你。’”最后死囚被枪毙了。如今,她成了一个大城市公安局的局长,一个27岁女儿的母亲。时隔三十年,她也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记地他的人。她说:“人可以犯很多罪,但是爱,没有罪。”
女警官的“爱情”故事,在外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甚至荒诞。但不可思议的背后,荒诞的背后,却是一种不加掩饰的真实的爱,这种爱尽管只是一个眼神,但这已足矣。长长久久以后,还能被人记得,那不是爱的力量又会是什么呢?只要爱过,就值得珍藏,值得回忆。
还有一篇《咫尺天涯》。讲述的是二战时期法国一对父女迫不得已将房子租给了一位德国军官。尽管这对父女对德国法西斯恨之入骨。然而,事情往往出人意料,这个女儿——一名音乐教师,发现德国军官与众不同,不仅文质彬彬,而且流露出厌战的情绪,甚至让这位女教师从军官的眼神中感觉到了善良。
女教师的母亲留下了一台钢琴。弹钢琴是女教师梳理情怀的唯一方式。一个午后,德国军官走进了女教师房间,情不自禁地坐在了钢琴前。
咫尺,天涯。
转眼几个月之后,某天半夜,女教师在倚窗看夜景时,发现有人在德国人的车子下装炸弹。她惊恐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办?
次日早上,女教师醒来后,德国人已经上车,正在等那位军官。
女教师心急如焚,突然她灵机一动,奔向钢琴,狂风暴雨地弹开了。琴声吸引了军官,他深情地走向钢琴,女孩子已来不及羞涩,抬起头看着他,泪流满面。
外面的德国人开发动车子,摁喇叭催促军官上车,突然爆炸声响起。
军官明白了一切。再次告别,女教师艰难地说:再见。德国军官也只说:再见。但他们都已明白,今生难以再见。
文章最后写道:《卡萨布兰卡》里唱道:“世界上有那么多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酒馆,她却走进了我的。”
许多的爱,只能留在内心深处。
也许,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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