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脑壳的奇思妙想,一脑壳的奇谈怪论,害得我的山坡上快寸草不生了。这不,刚才处理完OA,进入菜园子看了一个“悄悄话”,又让我生出一本书名或一句诗:书名是王朔的《看起来很美》,诗歌是刘半农的“叫我如何不想她”。
不过我用在这里不是对美人,而是对绩效考核。对考核后的四个字母中的开头一个:A。
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一个洋字母,从来没有这么对一个洋字母产生过感情。实际上,我以为,A远不如C或D好看。你看那C,敞开半个口子,犹抱琵琶半遮面,有的是给人以想象的空间,一副欲说还羞的样子。再看那D,挺着个大肚子,对男人而言,是将军肚是富足,能撑船啊,对女人而言,装的是祖国的未来,是花朵是栋梁。即便是那个B,也是美得曲线得很。A呢?样子实是不敢恭维,削尖个脑袋,却又四平八稳,给人以阴的感觉。
可美不美,却由不得我们来说了。一旦这玩意与一个叫绩效的东西勾搭在一起,那就是丑小鸭变白天鹅,灰姑娘变白雪公主。而那些我们看起来很美的C或D、B,都是不值一钱的臭狗屎了。
于是,对于这个A,我们心中隐隐有了想法,有了奢望,有了欲追求的念头。而在模糊中,在若隐若现中,在可望而不可及中,A,看起来竟然很美,以至于有“叫我如何不想她”的意思折磨着你、我、TA。
世间之道,在于无道。世间变幻,在于心境。看起来并不美的A,之所以又看起来很美,甚至“叫我如何不想她”,我看是一种心态的使然。但不要紧,因为再美的东东,看久了都会出现审美疲劳,总不至于老是让我们欣赏B、C、D
吧。所以我理解这种心态的变换。
说真的,其实我也有点喜欢A,有点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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