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感受就是时间过得真快、世界变得真快!当然很多以前以为很自然的现在的感觉都很不一样的。这段时间重读《鼠疫》,跟大学时候读已经不是一样的感觉了。这个可能跟现在的年纪,我的年纪,还有就是现在变化中的世界有关系的。
昨天同事问我业务问题,我说等到我有时间就会帮助处理的,因为只是涉及到自己单位的账户。告诉了几个可能性。后来她说,“王老师,我今天已经交接好工作,明天就退休了。”我先很吃惊,立马开玩笑说,怎么那么年轻就退休了?我当然知道是五十岁退,但还是有点奇怪或者惊奇的。然后我就下去让他们进系统查询一下账户,然后就与营业主管联系,看看是不是这个问题,一边跟她们聊天。我基本上认识每一个人,每个人也认识我,应该几十年里都与大部分员工都保持着非常密切的联系,毕竟我们的业务一直在变化中的,都需要我不停地提供服务的。后来问题的确如我所说,我想也符合我能处理的都直接处理的习惯,否则不可能承担那么多的事情。尽管我还是一样地做事也好在一直与人接触都熟悉,不过现在的变化的确还是很大的,一批一批地退休,这几年非常的明显。这就是历史的必然,都得面对的现实。
昨天中午跟陆主任打了个电话问他是不是在单位,好在这个时候刚在过会儿就去做手术,我马上就过去,给我妈配了两个月的药。这也是我今年第一次进中心医院,人倒真的不多。很长时间都是栋爸陪着去,疫情后他通过线上,可能也没有去过。现在去医院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总还是很紧张的,尽管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我出院后就把口罩去掉,回单位就换口罩。主要还是感觉问题,不是真的一定要换的。但就是这样的,就像现在连去杭州、上海都不敢,到现在还不敢去。觉得没有必要冒这样的风险。今天看到大学同学讲起去年十月份宁波聚会,我想想变化真的很大,哪里能够想到一个季度以后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整个世界都变了!
真的跟栋栋预计的昨天没有过来。不过在两种甚至更多的环境中生活,也是一种教育或者说成长的过程,今后在社会上在外面还有更加复杂的环境。我对于这些都是接受的,特别是作为爷爷来讲,我不会去评价,在他问我的时候。我经常说随便这些的,的确我算是特别的宽松也特别的自由的,我信这些,我自己靠着自律过来的,我也相信别人,就这样的简单。更为关键的是,我从小到现在,抗压能力还是很不错的,所谓的自由其实都是靠着自己的独立去保证的,而不是人家来保证的。但不论怎样,良好的心态是绝对需要也是值得追求的,所以我也经常讲,有没有成就、闪不闪亮倒真的不重要,重要的还是能够承受住压力、感受到快乐,其他都不太重要,或者要是不能感受到快乐,其他很多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在我儿子成长中我也是这样的。想想小学一年级时候就给了老师下马威。应该讲我是绝对宽容而且会考虑别人感受的,当时对于老师提出儿子在本子上必须写上课文已读几遍,因为他记不住几个字,我就写上课文已读这些类似的,老师要求我去学校,前两次我去了,也耐心听完。第三次在我等了半个小时时候轮到我时候,我就讲了将近一个小时,大意是我理解老师的职业也很尊重老师,但是作为老师一定要记住老师是一种职业但其他所有的人的职业也同样是,需要绝对的尊重,这是作为教师或者人必须要有的。所以要尊重家长的时间,如果有什么要求,可以写在本子上,不用再为了这些把人叫到学校里去。当时BB机刚开始,电话机还不普及。我会配合好的!然后就谈了我对于小学生活和成绩、分数的看法。一个教研室的都被我训了一遍,他们的确没能够讲出多少。也是因为有了这个垫底,后来三年里还是比较宽松的,我儿子。应该讲,他的学校生活中我一直在影响中的,总体来讲就像他高中班主任,也是他妈的同学跟他妈说,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样的爸,不给小孩子压力的。不过我也在想,现在的压力可能已经够大,作为父母应该不是再增加压力,或者说增加类似学校里的压力。
当然很多还是跟一个人自己的感受有关系的,我是没有出人头地或者改变这改变那的想法,这个是主要原因。不满是很多不满的起因,我没有,或者可以把不满意的地方变成满意的。小事大事很多时候真的很难说的,我经常说我做的是小事,但是小事做得多了就是大事,或者大事就做好了,这些都是很自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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