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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城》读后感(九)!

(2015-07-06 11:0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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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

情感

职场

婚姻

分类: 我爱现代文学

内容提要:方鸿渐被解聘,偕未婚妻孙柔嘉从三闾大学返回上海,途中与赵辛楣相会,并得到赵辛楣资助。在辛楣家鸿渐及孙柔嘉与苏文纨相遇,受到苏文纨怠慢,由此引发鸿渐与孙柔嘉的激烈争吵,从此埋下婚姻隐患。

一:鸿渐对待解聘的态度,以及解聘后的遭遇。

方鸿渐并非世故圆滑之人,在三闾大学处境艰难,加之赵辛楣离开,鸿渐更是孤立无助,因此内心早有另谋出路的打算,只是出于知识分子的清高,内心还一本正经地谋划着怎样写一封信“高风亮节”地拒绝聘约。然而,高松年做得更绝,直接省略他起稿子写信的麻烦,干脆不送聘约给他,真把鸿渐气得头脑发烧,身体发冷。三闾大学的同事们呢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眼见得校长不待见鸿渐,大家也懒得跟他联络。于是,鸿渐这次离校,没有一个同事替他饯行,好在曾经训导过的学生们,因为当天考试完了,晚上有功夫到他房里来话别,令他感激地喜欢。

二:订婚后孙柔嘉的表现。

孙柔嘉在订婚以前,常来看鸿渐;订了婚,只有鸿渐去看她,她轻易不肯来。鸿渐最初以为她只是个女孩子,事事要请教自己;订婚以后,他渐渐发现她不但很有主见,而且主见很牢固。孙柔嘉强迫鸿渐说出来他过去的恋爱。他不肯讲,经不起她一再而三的逼,讲了一点。她嫌不够,鸿渐像被强盗拷打招供资产的财主,又陆续吐露些。她还嫌不详细,说:“你这人真不爽快!我会吃这种隔了年的陈醋么?我听着好玩儿。”鸿渐瞧她脸颊微红,嘴边强笑,自幸见机得早,隐匿了一大部分的情节。所以,订婚一个月,鸿渐仿佛有了个女主人,虽然自己没给她训练得驯服,而对她训练的技巧甚为佩服。

三:鸿渐与赵辛楣的见面与交谈,及与苏文纨的见面。

辛楣在重庆得到鸿渐订婚的消息,就寄航空快信道贺,并相约在香港小叙。到香港降落,辛楣在机场迎接,陪他们去旅馆,见他们只定一间房,偷偷别着脸对墙壁伸伸舌头,寻着机会便善意地提醒鸿渐:“也许有旁的原因罢?我听说要吐的——”,并诚挚地劝告鸿渐以最快最简单的手续结婚。在得知鸿渐准备找事做后,辛楣问:你愿意不愿意到我从前那个报馆去做几个月的事?有个资料室主任要到内地去,我介绍你顶他的缺,酬报虽然不好,你可以兼个差。鸿渐真心感谢。辛楣又问他身边钱够不够,鸿渐说结婚总要花点钱,不知道够不够。辛楣说,他肯借。鸿渐道:“借了要还的。”辛楣道:“后天我交一笔款子给你,算是我送的贺仪,你非受不可。”鸿渐正热烈抗议,辛楣截住他道:“我劝你别推。假使我也结了婚,那时候,要借钱给朋友都没有自由了。”鸿渐感动得眼睛一阵潮润。

鸿渐和孙柔嘉到了辛楣所住的亲戚家里方知苏文纨也在那里,孙柔嘉当天正好穿了新衣服来的,胆大气壮,又充满好奇心,因此对辛楣大方地说:“既然来了,总要见见老伯母的——”

鸿渐一进门,老远就深深鞠躬。 赵老太太站起来招呼,文纨安坐着轻快地说:“方先生,好久不见,你好啊?”辛楣说:“这位是方太太。”文纨早看见柔嘉,这时候仿佛听了辛楣的话才发现她似的,对她点头时,眼光从头到脚瞥过。柔嘉经不起她这样看一遍,局促不安。文纨问辛楣道:“这位方太太是不是还是那家什么银行?钱庄?唉!我记性真坏——经理的小姐?”鸿渐夫妇全听清了,脸同时发红,可是不便驳答,因为文纨问的声音低得似乎不准备他们听见。

文纨起身准备离开辛楣家时对鸿渐点点头,伸手让柔嘉拉一拉,姿态就仿佛伸指头到热水里去试试烫不烫,脸上的神情仿佛跟比柔嘉高出一个头的人拉手,眼光超越柔嘉头上。

四:鸿渐与孙柔嘉的矛盾冲突。

孙柔嘉在辛楣家里受了苏文纨的怠慢,回到旅馆后便与鸿渐大吵一顿,从争吵过程中可以看出孙柔嘉其实是个非常刻薄且狭隘的女人,不惜以最决绝的话伤害自己丈夫的自尊。对此书中有精彩描写:回到旅馆,茶房开了房门,鸿渐脱外衣、开电扇,张臂当风说:“回来了,唉!”

“身体是回来了,灵魂恐怕早给情人带走了,”柔嘉毫无表情地加上两句按语。

鸿渐当然说她“胡说”。

“看见你从前的情人糟蹋你现在的老婆,而且当着你那位好朋友的面,还不称心么!”

“你这人真蛮不讲理。不是你自己要进去么?事后倒推在我身上?并且人家并没有糟蹋你,临走还跟你拉手——”

柔嘉怒极而笑道:“我太荣幸了!承贵夫人的玉手碰了我一碰,我这只贱手就一辈子的香,从此不敢洗了!‘没有糟蹋我!’哼,人家打到我头上来,你也会好像没看见的,反正老婆是该受野女人欺负的。我看见自己的丈夫给人家笑骂,倒实在受不住,觉得我的脸都剥光了。她说辛楣的朋友不好,不是指的你么?”

“何必跟她计较?我只觉得她可笑。”

“好宽宏大量!你的好脾气、大度量,为什么不留点在家里,给我享受享受?见了外面人,低头陪笑;回家对我,一句话不投机,就翻脸吵架。人家看方鸿渐又客气,又有耐心,不知道我受你多少气。只有我哪,换了那位贵小姐,你对她发发脾气看——”她顿一顿,说:“当然娶了那种称心如意的好太太,脾气也不至于发了。”

鸿渐没法回驳,气吽吽望着窗外。

柔嘉冷笑着自言自语道:“我看破了,全是吹牛,全——是——吹——牛。”

鸿渐回身问:“谁吹牛?”

“你呀。你说她从前如何爱你,要嫁给你,今天她明明和赵辛楣好,正眼都没瞧你一下。 是你追求她没追到罢!男人全这样吹的。”鸿渐对这种“古史辩”式的疑古论,提不出反证,只能反复说:“就算我吹牛,你看破好了,就算我吹牛。”柔嘉道:“人家多少好!又美,父亲又阔,又有钱,又是女留学生,假如我是你,她不看中我,我还要跪着求呢,何况她居然垂青——”鸿渐眼睛都红了,粗暴地截断她话:“是的!是的!人家的确不要我。不过,也居然有你这样的女人千方百计要嫁我。”柔嘉圆睁两眼,下唇咬得一条血痕,颤声说:“我瞎了眼睛!我瞎了眼睛!”

这次吵架像夏天的暴风雨,吵的时候很厉害,过得很快。可是从此以后,两人全存了心,管制自己,避免说话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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