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颍上孤儿院
(2008-10-27 09:5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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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周五,我,书衣坊的朱赢椿,出版社的金泉及其先生卫西谛,创新学校的校长唐双杰,一行十数人,清晨出发,前去安徽颍上的孤儿院。
原本是去送我的《不哭》的稿费和广东联合及出版社的捐款。出版时就定下,稿费捐给这家孤儿院的,直到现在,终于成行。闻知此事的唐校长,执意同行。江苏少儿出版社的鲍蕾女士,因事不能前往,还特意委托捎去千元捐款。
从南京去颍上,虽然走高速,却也费了5个多小时。我们是一早出发,当晚赶回,只是在路上,就花了10个多小时的时间。
出发前,给孤儿院的王家玉院长打了电话。我两年前来过。和他熟悉。车到孤儿院河的对面,就看到,走出许多的孩子,朝我们挥手。
孤儿院和两年前相比,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见过的有印象的几个孩子,明显地长大了。
相当多的孩子,都是父母不肯要了。自己的父母都不肯要的孩子,送给这个年近七十的老人,让他承担。相当多的孩子,都是残疾的。脑瘫的,兔唇的,痴呆的,瘸拐的,还有躺着不能动弹的。王家玉的表情,一直是一种悲苦中的平静,像个受难者。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不抱怨,不激动。
我们很快就走了,只在这里待了几个小时。然而这几个小时,却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而王家玉,那那些服侍孩子,给孩子上课的老师,却是一日日,一年年,生活在这里,经受着这一切。一位老人,一人照顾5个幼儿。整日整夜在这里。每个月,只能拿到400元。她说,为什么要在这里,因为孩子离不开我。有一次,我带一个孩子去外地治病,好些天才回来。有两个孩子,瘦了一圈,看到她,就哭了。想她。虽然他们智障。
应该我们,相当多的人,来承担这一切的,只有他们几个人在承担。当我们来时,他们却真切地感谢我们。我们来了,心里只有惭愧与敬意。回来的路上,我们一直在说,我们能做什么?我们应该做点什么。
我们是包旅行社的车来的,车到南京,已是夜里。和司机告别,一天往返开了10多个小时车的司机说,你们下回还去么?我点点头。他说,到时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