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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一朵粉红色蔷薇,嗅——那就是我所知道的入夏的味道。
(1)
春朵是水做的,夏蕊则是酒培的。
春朵淡淡的,不论是色,或是香,都是小一丁点儿,说到让其来解解苦对岁月之痕的渴,还是欠有功效的。
夏天里的,则不然。
她是浓郁的,稠且厚醇,不仅会有让人痴醉的能为,更有建筑于花心上长住不愿回的修为。
前则是春意拨撩,后则便是如胶似漆。
这一时候,用花来比较一下,就是桃花的粉与蔷薇的粉,份量固然就是不同。
(2)
东北的爱情,在我看来,是从夏日才开始的。春季里,绝对不行。所以加了个东北,是用于区别江南或西南或更南,显得自己的说法更加的准确。
其实,就是混说。
我的理论是:春日稍深时候,虽有桃若纱来柳如帘,新添给这九十九种桃红色的浪漫,在山谷间飘,在春水里流漾……可惜,想比于夏日里,朵山叶海,又林荫黑褐的,那些个新来的种种浪漫情调还是来得太过纤薄了。
爱情,应该是汹涌的,大刀阔斧式的,前无古人式的,不应该是慢条斯里的蚊嘴蛇唇样的滋润,再杂夹上69%清楚和理智。
我对爱情的理解当然是浅薄的,是混说,想为了讨一分巧。其实,我唯是想试图做一件事情:寻找一下夏日里的美好,记忆之内的,或是记忆之外的。
我的那份唯一的爱情,当就是发生在这样的一个火一样的夏日里罢。
(3)
梦,有颜色的么?
我感觉自己以前的梦似没有颜色,是黑白灰调的,有纠葛,有欢喜,有爱念,有悲怀,独都是在一种陈旧模式下播映的。
或许也有过?记性已经不好了的我,实在想不起。
昨夜突的一个残梦,吐了一地的桃花瓣,猛猛的吓了自己一跳。
这个世界好残酷,好好残酷呀!妈妈是真的走远了,我丢了可以一起讨论梦的那个人。所以只能把这个梦放在心里,默默的不说,只留给自己,留给忘却。
这几天气温高,梦醒时一身湿漉漉的。
快五月节了。这个五月节,毕竟是不同的,我是不是要自己给做一串搭配上粉红丝丝线布丁子再系上两片绿绿桃叶子的长命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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