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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怜的花,不是被泥染,也不是被辗破,是逐水。 因,还会有一路的被宣扬落掉的忧伤。
我是一个想像力超人。
最近呀,非哥背负中考的压力真是不小,竟然给他老爹起起外号。
不过,我忽而一想,这还真是百般的贴切,我是一株依靠想像生长的植物。
说是植物,着根,生茎,可以在一个很小的点的地方存下来,立而不动。
另一由,对我而言,没有一个胡思乱想的时候,可怎么过去。
春夜,不如冬夜的静,可想的根系也随着春字的滋润而萌长了,还是个蔓延式的。
没有风,只能闻见一小点儿车辆的噪声。
身于斗室里,不开灯,微目,盘坐,就能看到身外边的世界。
其实没有飞,只是让想像飞。轻轻动一下,就飞过了村西边矮矮的草坡,晨光晓饮,道道梨素白又桃花粉的沟沟坎坎,再来就是平原地,一直延伸到千百路水流冲出来的渤海畔的浅浅的沙洲。过海,黄河淮河,而后迎面来的那可是太湖上的一波又一波的珍珠浪。庐山又巫山,而后耳管里盛装的一定就是峨嵋座万佛顶上慢一声又慢一声的细雨暮钟……如果有时候,如果允许想,没准儿会一直想到海冥二星上去,想到无穷无限。
想像力下的我,毕竟是滑稽无功的。
春,是一年里最自由自在的一季。就若那枝端掉落的一朵,顺水随风儿的浮行。
过春天,就若手上刚得了薪,花,先是狂了的花上一阵儿,随后才会一点点的收敛,收紧。
真不知道这一春会如何的狂着过去。
难不成真的要想像力超人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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