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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了,视线居然焦于这个点上。恰恰中有点儿神奇,有点儿可爱。冰儿也卖萌。
经过N拾回合的教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最喜欢的是东北的冬天。
她没有春的煎熬样的等待,也不具有秋的煎熬样的苦楚。在凛冽中,有绝对的温暖的期待,而且是时时的,时时可以相伴的。
冬日晌午阳光下,外边北风呼呼拉拉……
一回小酒而后。
突然想到对面山崖上那丛山羊胡子草,一定在呼啸北风里左右上下飘摇,没有躲藏的城堡,只身任由的飘。山腰里有一座山神小土庙,一字的山路从庙前边横过,人状的山形,山路隐现,那小庙就像是一个男子棉袍腰带一边系挂的小铃铛,一粒。山草呀错落飘摇,铃铛呀也在随着轻轻叩响。
外婆家后院依着高高的土坎,环围着,围出一个形似的天井。院中只有一小块菜地,余下来的地方都是高高的枣树。这群枣树,可以挑弄春天的云,也能拨拉隆冬的雪,在我的记忆里站着,高高的,高高的越边院落,小河,望着对面山崖上那个小土庙,那丛山羊帮子草。
记忆绝对不是连续剧式,没有导演存在。恰当的想,记忆应该是小鸟,会出人意料的就从过去的方向飞出来,飞过你的头,再飞向莫名的地里去。
外婆的酒壶还是很别致的,图案是一株傲慢的青兰。
好简捷的兰,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美好。刚才,暖暖的就在手边。兰在放,我在望。
可怜的记忆,没有任何一个鲜活的记忆在眼前过。记忆是一块方方正正的闪存,失电了,也便一股脑的消失掉,绝没有存留。
存留下的,也只是传说。

☆★○ 台灯一盏——冰是让人惊叹的,可以承起为难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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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芝一粒——那一分晶莹,绝非世间常见哟。

☆★○ 好像一个远古的师者,在探问岁月的秘密。也说不定?
冬每每都是这个时候来到,不迟也不早。像一个小小子,欢跳着来,从童贞的透灵的笑开始。
我悄悄的敲开一块河面,他就又给我来了个萌。这个小小小的萌,不由的就让我想到外婆家的大院子,外婆,和外婆看着的那个小小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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