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素素四月雪,轻轻的,亮出最柔软的情思,着力的让透明,随后一朝化尽。
开了窗,新鲜的空气进来了,也挤进来一个大大大的春字。一吸,她就过了喉管入了肺,入驻进每一根根脉管,传送到每一个个细胞。
看,思维在她的操控下,起,舞!
下了一天的雪,雪真是大的可以,好若天公们要把一整季的雪都抛下来。这样的雪,让我想不到一丝残冬的寒意,有的只是浪漫点点,暖意点点。
柳絮?梨瓣……棉花糖?
这时候的雪,让我想到了一个最最爱吃的甜品——粘了一层厚厚白砂糖的茄糕(很反感用切糕这个词,好像被专属了),那白白的,松松的,粒粒晶的,光是看上去都会泛过来一股子甜。
看,思维在她的操控下,起,舞!
那时候我还小,已经上了学的样子,我所居的小城还是当时我心中的大大的城,记得,在火车上,步行里,我都紧紧拉着阿爹的衣襟奔来的。城是什么样子,车是什么颜色的,街面是不是辉煌,我都不记着了。说到记着的,就是喝上一小碗热热的老式馄饨,面前的小碟子里摆上两小块白白的茄糕,茄糕上边和旁边,都是粒粒粒的白砂糖。那味道好呀,也由此成了我对这个美城的最初印象。可说来就怪了,再美的事物就是看着好,新鲜着好,可一等得到了,到了手,再旋磨个几个来回,那个好字早就淡化掉了,好像是被谁给抢走了似的。究竟是谁,一直也想不明,想那绝不会是喜新厌旧的自己吧。
这时候的我,真很讨厌这个城,微情,死板,疲惫感,若在牵向一只冰凉的手。
打心眼儿里说,我更怀念那个从心底来处的已经错过了的乡土日子哟。
……村口那迎手欢笑满脸皱纹的老槐树,房北红深呀粉浅的桃杏坡,西沟儿那三趟老梨,东地头那一片芦苇地,和一边的滩床浪底。
☆★○ 素素四月雪,甜甜的,如美好记忆的模样。
这雪降在清明前,素素的,正是怀思念故的好应景。而,对我而言,倒是可以面着她,想想先前逝去的我的事,从茄糕的甜甜味开始……
☆★○ 素素四月雪,在目光里可以融化去,可在我的思绪里她却是一枚胸针,就别在姗姗来迟的春姑娘的前襟上,闪着亮儿。
四月雪,星星点点嫩白/阿妈鬓旁的手势呀/阿爹憨笑的颏
落地上的雪,很厚,可就是太不禁踩,像是纸糊的白灯笼,白河,白钱纸,踩上去就会破,破处甚至连一丁点的声音都没有。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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