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河已经开了。为得水滴的效果,我向冰层上舀水,冰溶如柱。这时节去冰层之下看,又是另番情致。
我忘记了你是谁,除非我死掉了。不用怀疑我,生命就是这样的,有规律,但没规矩。
规律是百千年成的,而规矩,呵呵,只是一时一刻形定的。
我试图用梦境来弥补自己的缺失,谋求完美的,能做到的,可以做到的,正如这一片片光影。
我向往是一片花,白色,纯白色的;我向往是一片云,是悠闲的,还带着碎絮;我向往是一段虹,虽然随意的,精彩的确产生于故意。
可我本不是,最单薄的创意人生素质,我都没能够全具,我只能倦于角落里,数一份阳光,这是早晨的,这是老张家早晨的,还有老李家的。
我最最羡慕的是在草原上行,而不是高原或雪原。
曲曲的河流当成我的脉管,根根竖起的青草做我英姿的须发,太阳是一阵风中的蛋黄儿,马影是蛋黄儿左而右右而左碰撞的间隙中,传来的马头弦悠扬的乐意。
在这一生中,我试图做一阵风,一根草,最好是一阵春天的风,带上草的嫩嫩的绿色;我试图做一条河,本是直直的,却要一天天的曲折,回弯,北斗,来回味日子的美好;不用试图了,也没有什么小心不小心的,我其实就是一朵云华,白白的浮在那里,不知所踪。再真切一点儿,我化云为一个蒲公英的朵瓣儿,也是白白的,羽化为一只青壮的鸟,享受天地,和高下。
还要真切,就是冰边上的羽毛,是日子渐渐融化着,单薄,美丽,美着的一种纯白的痕迹。
见鬼去吧我心中的草原,我还没有被真正的草原震撼过。
☆★○ 潸潸自语蓝桥上/涔涔花梦好弄人/轻轻拨弦/水中月当不住梦中身
昨夜,我散步时突然听到几声清脆的雁鸣,可抬头望时,看到的只有朗朗群星。
我独想,那雁字回时,春便算来了。我那可怜的岁月之懒,又将被介快刀腰斩了。
春来了,纯白也就衰掉了应有的力气。一年之计是从冬去开始,期待美好从寂寞的纯白,开始一步步,一步步丰满起来罢。我不愿,可我真的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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