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你是生冷的,情怀我是滚烫的。
被做古的一大堆日子,没有一个能顺当的入了回收站的,都被时针清除的很彻底,随着日与夜的轮换终结,就难于恢复了,态度决绝,果断生硬,没有一丁点儿的商量余地。所以,有了前半句。
经典情歌千年不衰,他乡的月光亘古清澈,疲惫了的是父亲大地一样的背,享乐了的是老婆花骨朵一样的怀,有桃园烈酒般的滋味,也有断弦焚稿样的苦楚,只一个情字足以滋养了谁的一生。所以,有了后半句。
(未完……不知道啥时补上。)——有白玉兰的留言——继续编造。
玉兰语中的“纠结”,其实是我对岁月一成不变和固执顽羁的不满,和对人世间情怀的千个割舍与万种负累的埋怨,是矛盾于对人生的求解,在力求不惑。
对此,我寂寞了一段时间,夜被延展了,路被模糊了,用泪水化淡了酒水。唉,不知道我的这个可怜寂寞是否还要High下去。
我记得,小时候窗上的霜花是最美的。一睁眼,晨光平射在窗子上的时候,霜花白白一大片,细看处:那似芭蕉,做牡丹,凝山绘树的形,就是它勾勒了我童年冬日的半个梦。当然,这离不开室内低寒的缘故,让童稚易梦的成为了我的主调。
这几天冷,窗上也布满了霜花。
面对着它,让我稍稍滴得到了一点小浪漫,绕开寂寞,并大力底放开自己的想像,想像的程度也比前时更进了一大步。
岁月原来是羽毛做的,轻尔且轻,美尔亦美,本无来由更无去由,静静地凝在了我的心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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