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独对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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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蠢,我蠢成一株春树
等待是树的操守,无奈是树的性情
春光呀,透明的眸
看着着着,你只能看到树的繁荣,看不透的是树荫,一地的寂寞
春水能带走一切,连同时光。
可呀,可再汹涌的水,也带不走半棵树的寂寞
春风来,树只在兀自发呆
萌也不麻利的,蠕动,芽,叶,活泼的都是绒毛
呆子,你只是被春大脚踩着的那几只小虫……
其实,我怎么能是树呢?树那么的蠢,我是运动者,是一朵蒲公英,飞,飞呀飞。
我从哪里飞来,永远不知道,通过碑,查阅典,前人只说不知道,我嘻想我的后人也断绝不会给出答案。
一路来,我只在飞,一直没有落地的机会。
我来做什么?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查什么,阳光,河流,风,树,都在告诉我——匆匆的,留下种。
我,胆子很小,生怕落地。
我,胆子很小的,生怕一时落地。落下了,我就完成了一程。
可,不落怎么行?
树对我的姿态很不屑,在风中划出呼啸,她在笑我蠢吧。
我是这样的,独对早春的波痕时,就期待着能够幻化,幻作一朵蒲公英飞,那样多好。
说心里话,我一直都不曾奢求过翅膀,太幸福便不是我。我,只想是一朵蒲公英,独的借着风的吹送,随心而,飞。飞到哪,怎么飞,都不是我能管的事情,所以就不管,管的只有自己飞的快乐。
飞,
这样就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