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儿,想家?
这天是小年儿,我体会了乡土的味道。
(1)
我的根,还在那根土垅里
要过年了,我回了老家看下。
大锅里的水气呼呼冒着,夹杂着油烟,亲朋们用着欢快的心情挤过你的身边……
农家情节,早已为我烙下印记,是不能逃弃的。
走过一个土坡,来到熟悉的那块地里,我曾经举镐弓腰在这田垅里,刨下每一根玉米或高粱的茬子。可在我的记忆里,往往是,当等看到妈妈的身影,就是她回转过来接应我的身形,我手里的家伙也能很快的挥动了。
这茬子多好呀,象我。承载着希望,我切削下一部分去了远方,根的那部分却带不走,还留在那个熟悉的土垅里。
(2)
玉米栅,透着温暖的目光
小年一早,爸爸早起了,我也穿了衣出来。
我猛吸了口空气,冷冷的,却亲切着,并带着纯净的气息,吸着这样的空气,我的心里很安稳。
玉米栅,承载的是汗水,在年气里,亮亮的颜色,看着我也会快乐着。和家人谈收成,指的就是这个东东。
晨风里的阳光与往日没什么不同,不会因为我来了,就变得多了温情。可老爸还是说,今儿个天真不错,我儿带了个好天呀,过年了。
看着老父高兴的样子,我心里在回味着,一呼一吸里,这冬日的空气似也温暖些了……
(3)
仰起头了,月清风轻想妹妹
月,在这里很清静,少了打扰,清月如水咿……
月正在一天天减少,天气却一天天的足。此时此刻,它可以载上了多少人的寄托呀,就在这一片天空下?
走到村南口,右边是矮山,前边是通往邻村的小路。我仰头,看着天上那半月色,我想的是我妹妹。
妹妹,没出去上过学,初中毕业就忙着做“挣事”,走店赶集,卖小商品,那年可能是1989年。我可没听过她的叫卖声,看她数碎币的样子,我也高兴过。(她可不让我来数呀)我叫过她,“单车梅儿”,她当时是夹个大包包,骑的自行车,可却是当时少有的赛车,小马尾巴一甩,蛮精神的。那车是自已攒着买的,过了几年,她把车给了我,做上下班骑用。
现梅儿在京了,说过年回来,也不知什么时间会到。我懒得打电话给她,她一开口,不会是哥哥,是真唤我名的。嘻嘻,我们在一起时,村人都说,她会是姐姐,我们相差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