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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醉了,倒到了键上呀
嘻嘻,入了冬,花已枯老,叶已落尽,哪还来得缠绵?
实在对不起,缠绵随着晨阳起了,醒在键的心里。
上身加了重装但仍着着短裙的女子,在温暖的唇红上,写着缠绵,老公的车在,等她鞋跟敲打的熟悉频率。
披头的妇乞仍破衣烂衫,在偶而得来的喜悦里,写着缠绵,小儿捧着热乎的碗了,嘴巴里响的不止都是快乐,写的自然在夫妇的肢体里。
北方冷的,树成了雕塑,风是有形的,人的思想是紧缩一团的。
冬,温度低了,可心思还一样,没太变化。只是,我想着季节的变呀,我让脑里的想象,漫步在低温里,做弧步舞。
……
街口的展柜里模特面无表情,不断频远的路灯依如常日的亮。
妻在窗前,不是看街景吧。我暖了被,“妻,睡了呀”……可伊还在看,朦胧中,她似化了一颗星,在那闪烁着。
渐渐我暖了,感觉着,身边多了个温暖的。
初冬的夜好长,梦要两次,也有三次的醒,醒着就想写,想的写法老是不同,有快乐,也有缠绵。
我常与妻同床着,儿独在一间。他,昨夜我看他时,他的嘴还在有节奏的动着,咪来咪嗖发嘟,Saxophone 似乎还在指头上,口形呀真的很象。
这就是初冬来的,它予我的些想法。我觉到了星们存在的快乐,她们也在自己的天空里,跳动,闪烁——那一定也在缠绵,尽管初冬的温度吹送到她们的眼……
(让忘了不必要的烦忧吧,何必与自己过不去
生本来是快乐的
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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