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06月22日
(2022-06-22 17:3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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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情感 |
分类: 时间碎片 |
很多时候夸口的后果就是随即被狠狠打脸!
面对北京5月以来此起彼伏的疫情,我一直很庆幸自己今年选择了从北京驻外来陕西工作。
虽然西安有疫情,但我们项目所在的澄城县却是个世外桃源,和北京平谷区一样,全球疫情发生3年以来,没有一例疫情,而我们的工厂建在人口流动很小、几乎见不到年轻人的的醍醐村,那就更是一片净土了。
昨天还和北京的一位朋友吹嘘,说自己逍遥京外,不戴口罩、不用核酸、无须隔离、每天心情舒展去项目部上班,下班后就去田野呼吸新鲜的空气,看云卷云舒,赏田园风光,抑或去村里闲逛,拍拍村民门前的花花草草,打打没有技术含量的小麻将,日子过得满心欢喜。
可是平地起波澜,昨天7点半,打麻将的凳子还没坐热,就接到项目部电话,说一会儿车会接我们去高速路口站做核算。
心里咯噔一下,自从3月1日下飞机和之后在工地上例行做过两次核算外,这一次感觉气氛异常。
果然,项目部大前天有个工人从外地来工地干活,和有个确诊患者在同一列车厢,那么这个工人就属于密接。
而我们与这个密接唯一的交集就是在一个食堂用过餐。餐厅是我们系统内施工方办的,我和另外两个同事是12点32分进的食堂,选择了在大门边上的一个餐桌,吃完了,没有逗留就直接回办公室了,而那个密接是12点38进的食堂,我们有几分钟是处于同一空间。但我说真的,几乎所有工地干活的工人我都不认识,所以至今我也不知道哪个密接者是谁,在哪个餐桌用餐,离我到底有多远的距离,或者有几分钟的时空交集。
晚上十点我们甲方和施工的乙方领导都在会议室等待那个密接的核酸结果,其实这个工人下火车来到工地的当天就做过核酸,是阴性,等知道自己是密接者,昨天上午又去做了核酸,到晚上十点我们终于等来了核酸消息,还是阴性,而且他的8个工友也都是阴性。
我们终于长舒一口气,觉得应该没问题了,但是本着负责的态度,还是把与那个密接者一起在食堂用餐的18个名单上报给镇里了。
结果今天早上8点半,我在办公室就听村书记大声嚷嚷,说要接我们18个人去镇上隔离。
虽然觉得我们还不至于要被隔离,但是这种关头,多说无益也不宜,只是和村书记提了个要求,容我们回宿舍收拾一下东西。村书记倒是很人性,一一答应,说等我们都收拾好了,再打电话让卫生站的人开车过来接我们。
于是戴上口罩、收拾好电脑,又回宿舍把洗漱用品、换洗衣物、充电线一股脑地装进包里。
下楼后发现大家早都收拾好了,三三两两地在一起聊天,有的说为什么不在宿舍隔离呢?有的在讨论隔离的天数和费用,有的则高兴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
终于车来了,只能上9个人,把我们送到后再来接一趟。
不一会儿就到了隔离点,镇上的有所中学,把一个楼专门装修为县里的专门隔离点。
防疫站的车给我们送到了就开走了,然后半天也没人过来招呼我们。
楼上有一个被隔离的工地工人,听到我们的动静,走到窗口,但是怎么也打不开窗户,只能打开一条三寸左右的缝隙。于是我们对话,知道一人一个单间,有卫生间、能洗澡、能上网。
我无所谓,只要有网,能洗澡、能上卫生间就足够。
这时有个穿着隔离服、全副武装的工作人员走过来,让我们一个个先登记、拿钥匙,然后扫一个隔离群的码、做捅鼻子的核酸。
让我好笑的是,隔离群里有80多个人,然后有人说:“哪个人能给我买条烟?一百元一条也行啊!”
我于是恶作剧回复:”一百元一条的烟太便宜了,怎么也得一千一条才显得这烟的来之不易啊!“
有人回答:”我在上海隔离两个月,愣是把烟给戒了!“
隔离群里议论纷纷:”我进来前是绿码,一进楼就变成红码了!“
这时有人发现另九个人怎么迟迟没到,于是打电话,才发现这边隔离房间不够,同意他们在宿舍隔离。
这下我们有人不干了,强烈要求一个待遇,我们也回宿舍隔离。
其实回宿舍隔离是最方便、也最节约成本的一种方式。
于是我们打电话找人,和镇里、县领导沟通,经过两个多小时的你来我往,最后竟然同意我们回宿舍隔离。
于是一行九人又被车接了回来,回到自己舒适的宿舍。
中午有人把饭菜送了上来,下午四点卫生站的工作人员开车到楼下给我们做核酸。
真的很人性!
尽管我喜欢自由,厌烦被隔离,但被如此善待,还是真心感激当地政府的以人为本,在坚持原则的基础上灵活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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