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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舱地面温度鸡窝头小钢琴师贵阳伦敦西班牙语法国女人杂谈 |
十一个小时的飞行快结束时,乘务员播报伦敦地面温度11度,感觉象上周在贵阳。
很幸运地坐在了机舱门边的位置,可以比其他人更自由地舒展双脚。有人不时在有限的空间走动着活动手脚,大多就在我面前机舱门口的小空地上。一位叔叔很有几分貌似三儿的父亲,我不禁多看了两眼,却又不忍将目光停留,免得总想起在贵阳肺科医院躺着呻吟的老人,以及整晚熬夜在躺椅上随便对付一觉的他孝顺的儿子。
身旁的老外胖大叔一直戴着眼罩睡觉,丝毫不受后排那喋喋不休了三个小时的女高音影响。愤愤地回头瞪了一眼顶着鸡窝头相貌平庸的聒噪女人,恨没有带个扳手将她的嘴拧成猪花。
只起身如厕一回,其余时间闭目润眼,趁精神好时复习了几课西班牙语,算为此程填点意义。
过关很顺利。合唱队的小钢琴师开车来接,不至让我一个人拖着行李去挤地铁,算是一份小慰藉。给他带了两条烟,听他侃起刚找到的关于编程的新工作,以及与女友间的一地鸡毛。
顶我一个多月房租的法国女人刚走,居然将房间收拾得格外洁净。又闻其他房客对她的褒扬,感觉自己运气真的不错,难得遇上这么个纯朴善良的法国女郎,还很漂亮。
收拾着屋子,洗着被单,清理着杂物,发现自己骨子里还是很象父亲,总爱把东西摆放得井然,也不舍得随便丢弃。不过对法国女人睡黄了的枕头还是毫无二心地迅速扫地出门,连带一些过期文件。
有点迷糊,但还是挺过英国时间的12点多才睡。百米开外大路上的彻夜车行声,早已成为习惯背景。
一早就醒了,奇怪自己怎么少了时差的折磨——这两天少不了用此来当挡箭牌。
该去买菜了。消灭完法国女人留给我的鸡蛋后,冰箱里我那格空空如也。
下着雨,一会儿一哗啦,倒是不象国内雨的泼辣,哭天般半日不休。英国的雨来去匆匆,时有时无,有几分似英国人对人的忽冷忽热。
告别亲友又回到伦敦,难舍依恋。但还是收拾心情,该干啥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