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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兆武的悖论

(2007-03-19 09:54:35)
老先生的书总是能轻而易举把我阅读的目光吸引过去,并且打动我。这一次,吸引并打动了我的是何兆武先生口述、文靖纪录的《上学记》。书出版之前,就在《读书》上读到葛兆光先生为此书的序,读到文章中说的2001年清华大学曾经试图为何先生举办一个八十寿辰庆祝会的逸事,老先生把家门锁上一个人飘然离开的镜头一下子在我的头脑中定格。书一出版,各种评论蜂拥而至,众多的声音都集中在“那一代的知识分子”这一关键词上。必须承认,在阅读之初,也是这一点打动了我。但是让我思考的是还不仅仅是这一点。让我感兴趣的是在这本书中体现出来的何先生的悖论。在何先生的叙述中:从小我就有一个印象,政治是非常之黑暗、复杂、肮脏的东西,一定要远离政治,父亲也是这样告诫我。纵观何先生的一生,也确实如此,一直保持了纯粹的学人本色。但是在这本《上学记》当中,却偏偏不是如此,比如说到清华为吴晗先生树像,谈到对冯友兰先生的评价(在宗璞先生的回应文章中曾经指出何先生的记忆有误,评价是个人的事情,但是对于史实有必要核实),还有还有……这些评价,偏偏又是政治的。我之所以对于这一点感兴趣,是因为我觉得这不是何先生一个人的悖论,而是当下全体知识分子的悖论,只有知识分子从这个悖论中走出来,我们的文化学术才有可能出现韦伯式的知识建构以及精神建构。

    另外一点让我感慨的是,在众多对于这本书的推崇声中(这么说,不代表我不喜欢这本书,相反,我喜欢得很),多是集中在何先生身上(我并非不尊崇何先生,事实恰恰相反),但是却缺少了对于记录者文靖的评价。前两天看到《南方周末》缪哲先生对于这本书的评价,说到对于署名“文靖撰写”的“撰”表示不解。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很理解这个“撰写”:聊天是随意式的,而行诸文字,又是另外一种情况。而且,何先生常常说:“人生一世,不过是把名字写在水上”。从这句话上体现出来的境界,若非有文靖的努力,这本口述历史也许就不会面世,而我们对于那个时代的记忆就又多了几分苍白,从这个角度上,我们应该感谢记录者文靖给我们提供这样的文本,无论她是否有此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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