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被盗
(阿尔巴特大街街头表演的俄罗斯青年)
从表面上看,与世界各地新兴的现代化步行街相比,俄罗斯的旧阿尔巴特大街只能算是个饱经沧桑的半老徐娘。这条只有
20米宽的情调之街每天充涌着来自各方的人群,在古朴而杂乱的街上寻觅着兴趣所至的热点。而从历史的角度去看,这条街却是大名鼎鼎。
(普希金故居)
旧阿尔巴特大街始建于1493年,最早只是普通的商业街,许多手工作坊分布于街的两侧,以打造各种宫廷用的器皿而出名。到十月革命前,这里已成为俄国达官显贵的聚集地,就连大诗人普希金的新婚洞房就在这条街的53号。这幢深蓝色的豪宅对面现在矗立着诗人夫妇的铜雕像。苏维埃政府成立后,这里又成了苏联高级干部和高级知识分子的居住地。
(普希金和他太太的铜像)
这里发生的许多故事成为俄罗斯的传奇。诗人奥库扎瓦在其诗篇《阿尔巴特之歌》中,形容阿尔巴特大桥像一条河那样流动,承载着欢乐与不幸,而作家雷伯科夫的小说《阿尔巴特街的儿女》一经发表,更是在前苏联末期引起重大反响,使得阿尔巴特成为俄罗斯的文化集散地。
(阿尔巴特大街上的姑娘)
今天的阿尔巴特大街文化思潮的涌动已趋平静,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浓的商业气息。街道两侧多了餐馆,酒吧和纪念品商店。道路的中央也被摊贩所占据。大部分展卖着水平不高的各种绘画作品。前苏联时期的旧钱币,邮票,军用望远镜等也摆了不少。令人耳目一新的还要看艺人的街头表演和俄罗斯青年上演的街头剧。
(阿尔巴特大街上的画摊)
(阿尔巴特大街上边吸烟边亲热的青年)
(阿尔巴特大街街头民族乐器表演)
莫斯科与圣彼得堡相隔640公里,乘软卧列车夜行去圣彼得堡是个不错的选择。逛完旧阿尔巴特大街,我们于当晚7:00来到莫斯科共青团车站准备乘8:00的火车去圣彼得堡。

(穿民族服装,发礼品优惠券的姑娘)
来俄罗斯之前,早就耳闻俄罗斯大城市的火车站很杂乱,小偷极多。而从莫斯科至圣彼得堡这条经典火车行程上,更是险象环生,曾听说4个中国旅客在这趟火车上依照安全惯例,从包厢内用铁丝将包厢门上锁后又加固,结果睡到临晨四点,一位乘客起身去卫生间小便,想到出去也就1-2分钟,就没打扰室友拧开锁和铁丝。结果人从厕所回来,发现包厢内的4人的贵重物品已被洗劫一空,同屋的其他三人竟然丝毫未察觉。由此可见俄罗斯小偷高超技艺和猎人般的耐心。
(音乐会、戏剧,演出门票专卖)
七月份莫斯科的傍晚依然艳阳高照,共青团火车站内外熙熙攘攘,我们每人拎着行李在站台上寻找我们乘坐的列车车厢。其中一个同伴在我们的叮嘱下将放有钱包和护照的小挎包横跨在胸前,左手拎着照相机,右手拉着行李箱,走在我们一行人的最后面。等我们都上车安放好行李还没有见到他,于是又下车准备到站台上找他,可刚下车就看见他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将行李箱和相机分别交给我们说了一句,钱包被偷了,就又向车站入口跑去。我不放心,跟着他来到入口处和站外马路上转了一大圈也一无所获。由于时间关系,我拉他回来及时上了开往圣彼得堡的列车。

(火车站前)
原来他在站台上向车厢走时,一个中年妇女从其左侧撞了他一下,他下意识的向左看了一眼撞他的人,此时他的挎包斜挎在胸前的右侧,等他回过头来向前走了两步就感觉不对,低头一看,挎包的拉链已被拉开,向内一摸,护照还在,而钱包已经不见了。事件的发生前后只有几秒钟的时间。
(拥挤的站台)
上火车后,我的同伴还怀有侥幸心理,他不能完全相信这一瞬间小偷能够从他胸前的挎包完成拉开拉链,拿走钱包这一系列动作而他没有任何察觉(他是个比较仔细的人),心想也许是自己把钱包放在行李箱里了。所以开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行李箱和相机包仔细找了两遍也没发现钱包。同伴的第二反应是想会不会将钱包忘在了酒店里?问大家谁有酒店的名片,准备打电话到酒店咨询。而我们大家的意见是先将钱包内的信用卡挂失,以免出现更大的损失。于是我朋友开始向国内打电话挂失信用卡。他这次出国一共带了三张卡,最重要的一张是招商银行的VIP金葵花卡,卡内有近50万人民币的额度。第一个电话自然是打给招商银行的信用卡部。
(圣彼得堡火车站大厅)
招商银行的服务非常到位,在我朋友报上相关信息和密码后,工作人员立即在电话内告知我同伴,该卡在半小时内已经有两次尝试取款的运作,由于密码不对,没有取成,银行工作人员按要求立即办理了信用卡暂停使用的手续。至此我们才100%确认钱包被偷了。第二个电话打到农业银行,也得到了刚刚有取款未成的举动。由此我们感叹俄罗斯小偷团伙的专业化程度。同时也分析认为,这伙小偷很可能不是莫斯科的本地人,否则的话,他们即使不知道密码,但若在我们挂失之前及时跑到与之配合的销赃商店去购物,买那些名贵的珠宝,首饰和世界名表,那样的损失就无法估量了。
(黎明时分的英雄纪念碑)
北行的火车一夜无话,既没有再发生偷盗行为,也没有出现像前一段报案的在这条线路上炸列车的恐怖事件,我们顺利于凌晨不到五点钟到达历史名城圣彼得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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