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常上午的早晨时分
(2015-05-18 08: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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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儿 |
分类: 平淡岁月 |
文/飞舞
早晨5点,闹钟铃声准时响起,《白狐》幽怨的歌声似乎很好的映衬了此刻睡眼惺忪朦胧不堪的时刻,着实很难起床。就算我的意志力已经很明确的告诉我,该起床了,但是我的身体确实100个1000个10000个的不愿起来,真的不愿起来。
那就纵容一下自己吧,再眯一会儿。其实每天都在轮回上演这样的难堪这样的纵容这样的自欺欺人这样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的宠溺。
这一眯,就是第二个铃声的响起,就是告诉我,已经5点25分了。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得起床了,再不起床,若一睡,就是6点了。真的6点起来,就又得手忙脚乱的了,因为7点要到单位上班的,女儿要7点到学校上学的。
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在5点25分这个铃声响,且总是等手机一首歌唱完,然后我再毅然决然的爬起床来,虽心不甘情不愿,但身体显然已经战胜了心的贪婪,一骨碌的翻身起床,然后叫醒睡得稀里糊涂眼睛怎么也睁不开的小女。先叫醒她,不然她的睡意是连闹钟都叫不醒的,真的是很伤脑筋的一件事情。除非她第二天有什么事,她自己很警醒的,否则的话,这人性的弱点会扩大到极致话。想当初,我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大冬天的,我妈才不管呢,直截了当把我被子给掀了,冻醒了的我,因为畏惧母亲,所以,只能起床,但骨子里还是很贪睡的。因为这样的畏惧,直接导致了我和母亲之间的不亲,虽然我们对彼此都很好,但是不亲,这未免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而且小时候的状态,注定了长大以后一直是这样的状态。不过,不亲不代表不好,这一点我和母亲都是知道的。也正因为这一点,所以,我自己有了女儿之后,我很注意这一点,不对她过分严厉,也不时时刻刻严厉,该温和的时候还是很温和的。至少在这一点上,亲子关系上,我自认为做得比母亲要和善得多。
最近是西瓜上市的季节,上周六回母亲家了,在那边瓜农的地里买了些西瓜回来。所以,一早爬起来,先洗了个西瓜,正好水龙头里的水放掉一点。平常就是不洗东西也得放掉一些水,已经养成习惯了,放一会儿水之后,再用水壶接着水煮一点用来刷牙洗脸喝水。而在煮水的时间,正好用来切西瓜,弄西瓜。最近只爱吃西瓜,切一些装在乐扣饭盒里,带到单位里,大课间活动的时候,小女会到我办公室来吃水果。等我西瓜准备好,水也早已煮好。在三个人的水杯里倒好早晨需要喝的水,兑好凉水,再拿去洗脸池那里准备刷牙洗脸备用。
在我忙碌这一系列琐碎之俗事的时候,小女也已很配合的爬起来,上好卫生间,准备梳头洗漱了。我则把需要背的包包和带的东西都准备好,然后换衣服梳头洗脸刷牙排毒等自己的一系列事情。偶尔会去称一下早上的体重,看一看自己有没有重了。若是重了,内心里又要警告自己今天要少吃点或者多运动点,若是差不多,心情则不忧不喜,若是少了,那心情可臭美了。不过,一般情况下,总是保持在差不多或是重了的情况下,让自己的心总是悬在那里,唯恐一个不小心,又肥了,这可是一件天要塌下来的事情,对大多数要身材的女人来说,太难过了。
一切停当,也就在6点10分或者20分左右,这个时候,小女已经去窗边晨读了。我则开始涂脂抹粉,其实是护肤,也不抹粉了,这个年龄不是不爱美,而是更爱朴实素朴的美,所以,以护肤为主了。反正,防晒粉是一定要涂的,难得一次不想涂,也会素面朝天的出去,让自己和世界裸裎相见,那一定是相当自信的一天,呵呵。
等到6点35分,汪峰的《北京》响起的时候,我和小女都已经知道,再过5分钟就是我们要走出家门的时候了,也就是一首歌的时间,我们都已经整装待发了。
我看蒋勋老师的文章,他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把《金刚经》念上一遍,仿佛念完就很安心的开始一天世俗的工作。也从没思想过这样念上一遍究竟有什么意义,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是在他父亲即将去世托梦给他的那个夜晚,而一早他准备去坐飞机之前,在书架上看到那本落满了灰的《金刚经》,于是信手拈了出来。飞机上为了安抚那颗因挂念父亲病危的焦躁不安的心,而一路的在心里轻念《金刚经》。由此这个习惯就一直保持了下来,且一定是每天早上起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念《金刚经》,日复一日,持续不断的,始终没有间断过。
这是一种信仰,也是一种抚慰自己心灵的意志的力量,在遇到外力不可抵挡的时候,用所有的精神专注力去集中于另一件事情,这个也许就是信仰的力量,能够在人自己觉得难以抵制外来干扰的时候,可以适当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去顺风顺水的在旅途上奔波,不然,会被自己灼伤会被自己不安的心给弄伤的。
只是,蒋勋老师的早晨是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下完成一个上午的早晨,反观我自己,我又是怎么度过的呢?
蒋勋老师的文字充满了一种素朴的美感,这和他的内心那种对世事的洞彻澄明不无关系,他看透世事觉察世事也说透世事,但是他不为世事所牵累。
同样的一个早晨,是否让我又该悟到点什么东西了?
此刻,小女已经做好作业洗完澡,又回到桌前来了,只为还有一道证明题没写出。她说她知道答案是什么,但是过程不会写,她被卡在这里了,进退不得。草稿纸上划了又划,自言自语,还是不对,几次三番,三番几次,仍是不得要领,转眼看她拿了一本英语书,索性读起文章来。我在一旁猛敲键盘,专注于我的事情,眼角的余光里,瞥见她所做的一切,不言,不语。我警告自己,止语。也好,她这样的转移,也许是为了退一步,暂时的放下是为了更好的思考。
而今夜过后,明早又即将快速到来。每一个昏沉睡去的夜晚,简直像是没过过一样。怪不得我以前一直不愿睡觉一直熬夜,原来是不舍将自己交给未知的黑夜。而随着白昼的亮起,世俗又将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