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2.1
(2021-02-01 20:44:27)
标签:
杂谈情感文化 |
分类: 我的成长 |
以前特别爱写,现在写东西的频率是真的降低了,也是一种成长吧,脑子里需要沉淀的东西越来越多了,这两年亲戚也见的越来越少了,除了疫情回去过一次,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外地。所以逢年过节的时候,我知道陆陆续续询问感情和工作的人肯定也变多,我还是得庆幸这段时间北京受疫情影响,哈哈,终于可以有一个很官方的理由留守北京了,不用被那么多的问题束缚。
早些时候,假期的意义于我而言是一种宣泄,对着电脑疯狂游戏,宅上一天一夜不出门,也不吃饭。发泄完了,就开始暴饮暴食,然后争分夺秒的忙碌一些跟工作相关的事情,熬不动了就挂上耳机,享受一个人的孤独。这在每个假期几乎都成了我的常态,因为它总能最高效的达到目的,同时又能最低限度的节约成本,哈哈,是的,我总是能为自己的选择找上很多相对完美的理由,所以每年都少有和朋友一起聚会的情况。大多数时候,我都会表现的很沉闷,沉闷于与周围的人似乎没有太多共同话题,不追剧不追星,不抽烟不喝酒,也不懂得现在同龄人之间谈论的流行元素是什么,我也有为自己这样不太合拍的行为感到不太满意的时候,父母以往也时常为此感到焦虑,总说我缺少朝气,但我其实一直都不太当回事,我有我的骄傲和叛逆。在所有周围人的印象里,我似乎一直都是典型的直男癌患者。至少我是真的从来没有对父母说什么温情的话语,这确实会让我觉得自己很软弱,有辱尊严。
我知道我只是一直更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有方向,也有计划,更有动力和决心去步步践行,这么多年,我在认清自己这件事情上,其实投入的精力最多。很多时候也难免会让人感觉像一个戾气很重的机器,虽然不那么讨喜,但是可能也正是这种种的不被看好,才促成了我今天的性格养成吧。我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怨恨。似乎很小的时候这颗种子就生根了,我几乎很少在那些挨打受骂的成长中听到多少正面的表扬,更多的是亲戚、同龄朋友之间的关怀与鼓励。都说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我一直觉得我属于后者,我努力想让自己快乐,哪怕也曾嗜赌成性,但就是始终快乐不起来。小时候我会习惯用叛逆的方式去表达我的不满,于是从小学、初中叛逆到了高中,又叛逆到大学,与大多数同龄人都格格不入。慢慢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我学会了将这股叛逆收敛,转换为了一股不服输的闯劲,于是为了还债,不断就那一点微薄的工资涨幅讨价还价,为了进我看好的项目组,开始逐渐学会了包装与展示自己,学会了如何更好的争取利益。于是就这么来来回回,先后从成都去了武汉,又从武汉跳到了上海,然后又去了深圳,直到两年前来了北京,在这个行业里跳来跳去,看似散漫,但是于我而言何尝又不是在步步为营。
最近两年陆陆续续开始有更多的心力去主动充实自己的精神了,得感谢早年长辈对我的悉心引导,读了很多哲学方面的书籍讲座,无论是宗教的、亦或是洗脑的,让我深切明白读书对改变命运的重要,哈哈,不然我又哪里会那么能吹能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孤独,但是总会需要学会更好的将其转换为一股向上的力量,否则这样的孤独跟整天游离于寂寞边缘、不那么着调的混混,又有什么区别?可能这也是这两年我很少再写东西的因素之一吧。写作上,我一贯需要保持冷静。但是这两年我很难让自己真正冷静下来,年龄与压力都在增加,忙碌的时候开始增多。就算难得闲下来,我也很难为自己的思绪按下暂停。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才慢慢明白,原来写和说,真的不是一码事。可能对于像我这样外热内冷的人而言,写作的过程才更像是真正在为自己的信仰充能,给自己力量。当然,除了想法,我知道这个年龄至少看起来还应该打扮的光鲜艳丽一点,至少看起来要衬托的起气质,用父母的话说,我要有年轻人的朝气。但是本质上我还处于一无所有的阶段,我需要一份实实在在的面包去点缀我的勇气,在没有实力之前,其实什么对我而言都说空谈,这种年轻于我而言不过是在变相啃老罢了,同样有辱我尊严。
这两年在工作上我也开始积极的去邂逅越来越多的伙伴、朋友,这似乎也在一点点的淡化我的不自信。生活变的越来越依赖工作,也愈发依赖这些通过工作建立起来的合作关系。我开始必须要学会主动的沟通,聆听伙伴们的想法与感受,学会更好的和身边的战友们打成一片。所有事情的开始,都是我选择去做,才会有果。所以我有责任和义务为我自己的选择承担一切后果,每当想起这些问题,我也就慢慢不再像早些时候那么冲动了,不得不让我的心柔软下来,也不得不让自己去用更合理的方式掌控自己的情绪。需要沉淀的东西越来越多,我也在逐渐醒悟。以前总是我给别人打气,现在终于也开始点亮自己。
言有物
2021年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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