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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有人总结了:伪装的外壳
生活中我们伪装自己并非单纯地为了猎食而已,同时也是为了不被敌人所猎。所以当我们没有猎食别人的本领时,就只能伪装自己,避免一不小心就被敌人所吞食。
在我们生活的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到处都有你防不胜防的陷阱,使你不得不伪装起来,保护自己不被猎食。当你伤心时,你得摆出一副没事的样子,要是想哭,你得去一个没人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哭泣,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弱点,包括你的悲伤,你的情绪。
于是,我们每个人都在努力地伪装自己,而伪装却让我们每个人都觉得很累,可是即使很累但却仍继续伪装。因为如果你不伪装,别人依然还是会伪装。为了不使自己被猎也只能跟着伪装了。
慢慢地,我们都学会了伪装。我们学会在伤心的时候大笑,在流泪的时候微笑,每天生活带给我们的烦恼事情一大堆,当我们解决了一个烦恼后又会萌生另一个烦恼,我们都觉得人活着很累,但为了生活却别无选择。
在生活中当我们伪装久了,习惯了,会忘了自己什么时候是伪装而什么时候是真实,即使在对自己没有威胁的人的面前,我们有时也会不经意地伪装起自己来。所以,有的人厌倦了这样虚伪的自己,想要摆脱这种虚伪的生活。
我们每天身上所穿的衣服就好像生活带给我们的负担一样,表面上很轻但实际上却很沉重,如果我们能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然后一丝不挂的回归大自然,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轻松自在。就像是把我们早已厌倦了伪装的外壳一层层地剥开,一身轻松,然后毫无保留地做回真实的自己,让自己的身心得到放松,让心灵得到自由!那是多么幸福,可现实能给我们这权利吗?

……
曾经问过自己:“我渴望得到什么才会真正的满足?”结果我答不出来。人们热衷于追求一切来满足自己,但所有人似乎从未满足过,人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也从来不知道在追求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渴望。今天人们解决温饱了,明天,人们就会想吃得更好。人们得到了更好的,本来应该满足了吧?但是每当见到别人有房有车,便又会认为自己也应该拥有,认为自己跟别人一样才会满足。等到后天房子买了,车也买了,这会儿问问自己应该满足了吧?但人们仍然感觉自己欠缺了点什么,结果又看到人们追求“物质等级”,因此又跑去追求,以为自己所欠缺的就是这个。到了最后,什么都不缺了,单纯的物质已经到了最顶峰,“来到这里也许会满足了吧”?但事实又不是这样,人们依旧觉得自己还缺少什么,因此这些人便玩起了不知所谓的“收藏”,美曰其名“艺术”,其实人们仍然在空虚中打转,期望找到那最后的归属。一切不由得令我感叹:“今天即使我得到了全世界而快乐,但明天我会为失去全世界而痛苦”。
曾经有一个富有的人,尽管他得到了一切他所要的,但他仍然觉得自己少了什么,这种空虚的感觉迫使他下定决心,在有生之年一定要把空虚的面纱揭开。从这一天开始他便一直寻找,二十多年过去了,富人衰老了,满头白发的他仍然没有找到答案,而这时候的他十分害怕,因为他知道自己快要老死了,他不甘心到去世那天都找不到答案,因此他就四处打听想找到可以延长寿命的方法。
人类文化发展以来,一直没停止过向外扩展,人们的生活一直都是在空虚中度过,因此人们才要不断的追求,不断的向外扩展,寻找那终极的渴望。而人们追求到底,得到了或失去了,都只有更多的空虚。如果说人们不是在空虚中度过,一直都感到很快乐与充实,那就不需要如此刻意地追求物质与感情,到了那时候,这些东西都是自然而发的。人们越依赖物质,那只会证明人类的心灵越空虚。每个人都想把这份空虚填补,但人们却走错了方向。要知道,非独立存在的一切,它的得与失都是相对的!得到了,那终究有一天会失去;失去了,那终究有一天会重新得到,而在这得得失失当中,受更多伤害的只有人们自己。
这句仔细一想让人颤栗不已的话像是从陌生而黑暗的空间中传来。我们完全可以把它搬过来问当代中国人:“如果叫你一个星期不上网、一个星期不打麻将、一个星期不看电视不看报纸、一个星期停止追星,所有能够防止你与自己相处的途径都被切断,你会怎样?”
会怎样?恐怕很少有人想过,因为他们潜意识就在逃避这类问题的出现。对于很多人来说,问题本身的出现在他的心理生活中都是一场灾难。
为了直面这个问题,让我们设想一下这样一个日常生活中的行为:照镜子。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照过镜子的人如果不说是一个也没有,恐怕也是少得可怜。而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一个镜子,生活将很难想像:我们拿什么来收拾和美化我们的尊容呢?我们走在大街上,在单位上,由于不知道自己的那一张脸变成了什么样,又如何来的自信呢?镜子,与我们的“自我价值感”连在一起,没有从它那儿确证我们的那一张脸显示出来的还过得去的形象,在社会的目光逼视下,我们将陷入怀疑“自我价值”的焦虑泥潭中。
一般来说,在洗完脸后,化妆时,我们都要照镜子。我不由得在此冒昧问一下,有多少人有过这样的经历:当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或者全身时,会突然之间产生这样的想法――镜子里的这个人是我吗?镜子里的那一张脸,那一坨肉,真的是我的吗?我就是那种样子吗?我的意思是,照镜子的人,是否突然之间对熟视无睹的“自己”产生了一种陌生感?我敢讲,在我们的社会中,为数不少的人从来就没有过这种似乎很“怪诞”的感觉。在我所调查过的近100个人当中,一个也没有!有些人也曾经有过,但马上就采取措施把这种想法消掉。这种突然间冒出来的想法似乎不值得大惊小怪,但对于人们来说,却极为危险。
表面上看,照镜子只是一种私人性的行为。但驱动我们收拾和美化镜中的那一张脸的,并非我们自己,而是社会审美、社会评价的无形之手。根本不是我们的眼睛在看镜中的自己,而是社会的目光在盯着。这种目光代表了一种社会价值排序下的隐秘指令,决定着我们对自己价值的确认。我们收拾和美化自己是给别人看的,因为我们的自我价值感来自于他人的目光。一句话,人的很多行为、思想,都受到社会的隐秘操控。人的存在的社会性使他照镜子的习惯性行为被纳入到了一个模式化的、被社会的价值偏好所编码的观念/行为系统之中。
如果看到了这一点,我们就必须承认这样的事实:人们通过镜子这个媒介,来收拾和美化镜中的自己时,那一张脸、那一坨肉不仅仅暂时是一个“审美客体”,而且压根已成为一个社会性的“对象”,游离于人的存在内核。他看他的那张脸时,实际上和看一头猪并没有任何区别。也就是说,镜中的那一张脸已经变成了一个“在场”的“他者”了。尽管它在肉体上是他的,他就靠这张脸的形象混,但在心理上,它完全是一张社会的脸。这张脸所对应的也根本不是真正的他,而是一个虚假的“他”。而对于这一点,他要么从没有意识到,要么一直骗自己。真正的他已经和这张脸没有联系了,他对真正的自己的压抑,或者说“扼杀”已经非常成功。
因此,如果一个人突然之间产生了“镜子里的那张脸真的是我的吗?”这样的想法,伴随而生的就是觉得自己很陌生。这是因为,在这一瞬间,他被扼杀的真正的自已复活了,他发现这一张脸完全是社会的一个道具而根本不认识它。如果我们按精神分析的术语把这个“真正的自己”叫做“自我”,而把“虚假的自己”叫做“假自我”的话,就可以认为,他原来一直是靠一个“假自我”而活着!而这个“假自我”一直冒充真正的他,在社会的目光下扮演各种角色,为他争面子、争身份、争利益。这一切都显得非常“正常”。但是,一旦他的“自我”复活,看到了那个所谓的“自己”不过是一个虚假的存在时,在这一瞬间,他从社会中取得的各种存在属性便消失了。他开始了与自己的独处。如果能克服这种虚无感,他或许会让真实的自己过一种听从自己的内心声音而不考虑社会的目光的生活。
但是,他绝对不允许这个已被扼杀的“自我”魂归人间。为了利益、社会评价等等而对“自我”的扼杀在存在上是有“罪”的,他的“自我”严厉谴责这一行为。不管他的“假自我”对他的生活的支撑能让他在社会上何等风光,在“自我”面前,都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自我”的复活不仅意味着对他的出卖“自我”的行为的谴责,而且威胁到了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以及追求的一切。因此,“自我”的复活给他以潜意识强烈的恐惧感。从而,为了防止“自我”复活,为了防止自己惊异地觉得自己是一个陌生人,他就必须逃避与自己单独相处。
我认识一个人。我发现只要他一个人坐着,什么事也不干,两分钟不到就有瞌睡。而如果有人与他说话,或者有人与他打牌,则精力十足。这样的人一般情况下都意识不到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切好像都是“自动”的,他像一架机器一样被某种神秘的指令所驱动。我不能说在他们身上有一种防御机制,可以通过睡眠等让他们逃避与自己独处,但可以肯定地说,一旦他们与自己独处,在心理上是很难生存的。除此之外,我还曾作过一个调查,假设晚上突然停电,一个人敢不敢单独在黑暗之中呆半小时以上,参与调查的50人中只有1人选择敢。而有此经历的,一个也没有。
不需要我废话,弗洛姆所提出的那个问题的答案此时已经非常清楚了。他写道:“我坚信即使在这一短时间内会发生成千上万的精神崩溃事件,很多人会陷入极端焦虑的状态,与被临床医学诊断为‘精神病’的症状没有什么两样。如果停用了减缓社会形式之痛的麻醉剂,社会的疾病就会暴露出来。”我想,此答案也完全适用于当代中国人。我们可以把很多人想尽办法逃避与自己相处,否则即陷入焦虑甚至疯狂状态视为一种病态,一种“社会神经症”。
一个大家族或一个小村屯搞搞这类活动还算比较适应。在一个特大城市搞,不好说层次低,但总使人感到幼稚或滑稽。
不说这些,单说“好媳妇”。
任何事物都有其定点和相应的对立物,媳妇也不例外。
从社会学的角度看,媳妇只是女人的一个角色。在社会中,每一个女人在一定环境里往往有不同的角色,诸如教师、干部、医生、演员、工程师等等。这些角色都具有社会性,可以拿到社会上评。只有媳妇好这个角色只相对于丈夫而存在,死了丈夫又未再婚是寡妇,属鳏寡孤独一类。在一夫一妻制的今天,媳妇只能相对于一个男人。从媳妇这一角色上讲,无须社会评说。
评选好媳妇的谬误,一是把媳妇社会化了,这是不合适的。二是把媳妇标准化了,评比必然有标准,这标准是什么?这是统一不了的。三是把媳妇传统化了。对这标准若硬要“统一”,其结果无非又是什么孝敬公婆之类(我不是说传统的东西不好)。其实,媳妇好差自家人知道。不然,若从领导带头说起,首先应评好干部媳妇活动。但这又出现了女干部怎么办?是否还要评选好丈夫和女干部的好丈夫?只评好媳妇不评好丈夫本身就是歧视。
有些管点事儿的人,心思一出是一出,竟打迷踪随意瞎扯拳,把一些社会问题搞得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