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04、1111、1016和356

九月是一个繁忙的季节

我在半个月之内转换了不少房间

9204在长沙的九所宾馆

1111在北京的京西宾馆

1016在山东高密的凤都大酒店

356在杭州的西苑宾馆

我在这些房间里都住了两三天

见到了不同的人

开会，喝酒，或聊天

我生命中的时空就这样被切成了碎片

在每一个地方，我只是过客

匆匆来去，在旅途中辗转

或许这就像我们的人生

我们只能暂居在某处，或长或短

却难以捕捉到永恒，与必然

但这也未尝不是好事

在穿梭中我们突破了时空的局限

生命也更加曲折，隐微，而多变

“当代文学的前沿问题”

K老师约我到清华去讲一次课，我答应了

那天下午1点10分，我如约来到清华南门

在微凉的秋风中，抽了两支烟

遥遥看到K老师骑着自行车来接我

好久没有见到他了，看上去气色很不错

我们走在林荫大道上，一路闲聊着

他说，上午钱老师在清华讲课，还是那么激情四射

又说，严老师今年八十大寿，学生们正准备为他祝贺

又说到几位师友人到中年，也都有这样那样的病了

来到教室，我们在前排坐下，等着上课

这一次我没有讲底层文学

讲的是“当代文学的前沿问题”

也就是将我正在关注和研究的话题说一说

我还是不怎么会讲课

偶尔会卡壳，也会有挠头一类的小动作

不过这几年有了些历练，不再像以往那样紧张或羞涩

现场效果也还算不错，不少学生都听进去了

没看到有人昏昏欲睡，或者在做别的

下课后我们一起去吃饭

这一次没去红辣子，是在一家清真餐馆吃的

最初K老师介绍我是北大中文系的博士

所以聊天时，有一位同学便问我在读博几了

与学生时代相比，或许我的变化看起来还不是太多？

我记得上一次到清华讲课，是在2008年10月13日

那一年，发生了不少事情

我们的国家和我，都已改变了很多

现在一晃，都过去5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