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写凌辉,但刚动笔,九点多钟被叫了出去,前不久才回家。北京来了三个人,一个导演,两个编剧。明天才能一一把名字搞清楚,此刻还搞不清。两个编剧都是北京电影学院的硕士生老师,其中一个便是被禁电影《圆明园》的编剧,导演向我隆重推出,说他很有感觉的。我们握手,坐下,笑,谈话,谈电影、谈我的小说。导演我认识,是李杨拍《盲井》的编剧之一。曾来过一次长沙,见过一面,这是他第二次。那次来是去年,为拿金鹰节的奖,这一次是冲我来的。他们都是在北京生活的,说惯了普通话,我一个长沙人,讲长沙话他们又听不懂,就只好慢慢跟他们说,交流起来就有点困难。
我感动的是,他们是特意冲我“飞”来的,飞来,在宾馆住下,就来找我了。他们想改我的中篇小说《蒙娜丽莎的笑》,该小说发在二00二年的《收获》上。他们想把他改成电影,觉得该小说电影情形饱满,人物形象也丰满,拍电影是本好小说。导演说他几年前就看中了这篇小说,几年来,他一直没有忘记,今年他要将《蒙娜丽莎的笑》搬上银幕。他请了两个教电影的朋友来改,相信经他们一改,小说会更加出色。两位老师都很认真,向导演提出想跟我面谈,讨论讨论一下小说,看看长沙附近的城镇,因为小说是以城镇为背景写的。他们想五六月份时来湖南拍这部电影。
明天——已经是今天了,将当他们的车夫,去附近的城镇看看。无论电影拍得成还是拍不成——因为本子改好后还要送审,他们希望能过电影局那一关,光凭他们的这股热情,凭他们冲着我从北京飞来长沙,我就应该陪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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