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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号晚,参加了辣妈帕特丽西娅(请参阅文末另文《荷兰产妇拎着5天的婴儿串门》)的结婚庆祝“Party”(似乎国内很流行将其改译为“爬梯”)。
十分随意的爬梯,地点设在一家运动中心的酒吧里。晚上8点开始。承办者,帕特丽西娅的父亲马克斯和马克斯的女朋友茱莉亚。
站在衣橱里前,掂量今晚的行头。“别穿得太隆重了。稍微打扮一下就足以了”。耳边飘来先生的提示。把正往外拿的晚礼服放了回去,挑了一套裙,简约的上白下黑。虽然没穿过几次,但是十几年前的老古董了。裙子还是超短裙。荷兰这点好,穿衣戴帽各有一套,个性十足。走在人群中,很难看出今年流行什么。而且,无论你穿什么都没有人会太介意,也没有那么多的清规戒律。
“孩子呢?”行了荷兰见面礼之后,我问帕特丽西娅。小约翰,今天整整20天了。特别希望一睹醒着的小天使。但同时又在自我否定。孩子太小,也许今天不会来。
“在那里。走,带你过去看看。”帕特丽西娅手指一下墙角。随着她走了过去。
三个人,坐在那里,围着一个婴儿车。20天的小人儿,穿得整整齐齐,衣裤分开,脚蹬飘马运动小鞋。小约翰睁着大大的眼睛,嘴一直没闲着,用力裹着那“我爱妈妈”奶嘴。帕特丽西娅把小约翰从婴儿车里抱起来给我看。轻轻地握着他的小手,他不哭也不闹,很“淡定”。这小天使实在太可爱了! 得多笔墨几句。大概半小时后,人家就熟睡了,在略微震耳的音乐声中。我们十点半离开时,小人儿也没醒。这中间还被几个人抱来抱去,人家依然独自梦乡。这孩子太可人了。甚至令我产生一丝怀疑,刚出生的婴儿是不是听觉不好?
话说坐在墙角的那“三个人”。一个中年妇女,两个美少女。美少女,一个淡色的金发,一个满头栗色头发。“你好!”一一打了招呼。
“你好,你是谁的宾客呢?”中年妇女一边和我握手,一边问我。
“我是帕特丽西娅父亲的朋友的妻子。”我答得挺绕嘴,荷兰语还是不溜儿。
“是J(先生的名字)的妻子。”金发少女“一语道破”我的身份。
米歇尔? 那个三年多前在他父亲50岁生日宴会见到、还是一脸羞涩的小姑娘米歇尔? 再次打量一下眼前婷婷玉立,美得有些眩目的少女。“脱胎换骨”这个词,不容分说一下子从字典里“蹭”地窜出来。
有关马克斯的前妻露丝,早有所闻。知道她在一家医院工作。今天终于见了真人。露丝是个擅谈爽朗的女子,我们的话题从荷兰语学习到宗教,再聊荷兰的社会和文化。还得知,她以前曾在ROC(职业教育中心,也是荷兰语融入教育指定机关之一)工作过。难怪她对融入教育如此熟悉。
话一投机,觉得彼此的距离拉近了好几尺。她又热情地给我介绍刚刚坐在我们身旁的另一位美丽女子,她的大女儿缇妮。缇妮是她和她前夫所生。她和马克斯结婚时,已经有了这个女儿。也就是说,缇妮,和米歇尔、帕特丽西娅是同母异父的姊妹。
但对同性恋的歧视和不公仍然存在。虽然荷兰是第一个允许同性恋结婚的国家。虽然每年阿姆斯特丹都举行同性恋大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