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收到博友半砚残墨的纸条,说是下周一来上海要请我吃碗面条,我知道这是一位颇受人尊敬的师者兼画家,故诚惶诚恐的,按照他在纸条上留给我的电话打过去说:黄老师,不好意思哦,我人在杭州,最近很少有时间回上海,要么,周一办完事到杭州一聚吧!
黄老师没给我一个准话,说到时候看看有时间就过来,不然以后还会到杭州的。我只好该干什么干什么。星期三的下午突然有个短信过来,说:我已经到杭州了。一看是黄老师的。心想还真的神仙一样的行无定踪啊。
可是,这条短信我是在晚上8点多钟才看到,忙完了这一天十几个人在我的“篱笆小院”的精英聚会之后,疲倦的上了小阁楼准备休息,习惯的看了看手机:哇,慢待了我的远方朋友!赶紧电话过去,黄老师说已经安歇了,我说:那明天过来我的“篱笆小院”坐坐,我们好好聚聚聊聊吧,黄老师说:他要和同事逛西湖,下午过来给我带了他画的一张画玩玩。我说:好的,你早点过来在我这里多玩玩,吃完晚饭我让我的司机送你上火车。
说好了,下午黄老师又来了电话说过不来了,有事情要办,不过中途我要到你那里,送给你那张画就走。我给黄老师弄迷糊了,就说:如果这样,黄老师你就不要过来了,画就放在你那里保管好了,你送了画就走,我的感觉不好呀。三点多钟,又收到黄老师的电话说他就要过来了,问路怎么走?我彻底的晕了:不愧是画家呀,灵感多多,随着感觉走,可我找不到方向了,彻底的晕了路!
总算是把黄老师接到了“篱笆小院”,画家的灵感来了,赞叹了一番小小的庭院,把送我的画拿了出来,我又晕了:我竟然看不懂!为了不扫黄老师的兴致,我胡乱绉了起来:这个看上去好像是一座山或是一个高大的岩石,岩石的边上长着美丽的鲜花,可不知道是什么鲜花······黄老师听得也晕掉了,他告诉我:这里是荷叶(我说的岩石),那里是荷花······,我歪着头看了半天,竟然还是看不明白,我告诉黄老师:我看得出来这幅画里有太多的东西,可是怎么都欣赏不了,愚笨啊!我想说:这是对牛弹琴,可那不是骂自个儿吗?!

(这就是黄老师送给我,我却看不懂的画)
好酒要给会品酒的人,好歌要唱给会听的人,好戏要演给懂戏曲的人,好文章要给懂欣赏的人,好画······黄老师啊黄老师,我想,这不是辜负了你的这片心意了吗!
晚上,我登上了半砚残墨的博文,又差点晕过去了,他这样在自己的博文中写到:说真话,我不喜欢下饭店,一者,我不能喝酒,一两下去就把脸红给你看;二者,不太喜欢吃肉,但酒桌上十之八九是肉;三者,酒席消耗时间太多太多,讲的都是可以不讲的话;四者,桌上总是有抽烟的神仙,你越是呛得难受他们抽得越起劲。所以,每次从饭局下来总是身心疲惫,怪不得饭局多的人那么容易死掉。······下周一去上海、苏州出差,打算处理好事情之后会会朋友。现画几张带在包里,防备有人请我吃饭,若有人请我就拿一张出来,算是抵我的命。
原来如此,我这厢一直为了不能欣赏黄老师的画内心愧疚,这边原来是这样把吃饭当作讨命鬼,我却一厢情愿的请黄老师做了一次讨命的事情!这话可咋说呢,唉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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